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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好聽,花兒喜歡。於是又輕旋,問他:“二爺想的是這個嗎?”

行軍之時聽得的那些此刻全然派上了用場,那些戰士說這是男人的命門,握之、揉之、旋之、吮之,饒你是錚錚鐵骨也要丟盔卸甲。他們還說了許多旁的,以為走在遠處的花兒聽不見,甚至還壓低聲音,但花兒也聽得一二。

她原本聽者無心,在看到白棲嶺畫的東西之後又有了心。她思忖再見他之時要試上一試,看看那些人究竟是真是假。

用力握一下,察覺到他整個人都緊繃了,於是也咬他耳朵,小小的軟嫩的舌尖舔一下,察覺到他橫在她身後的手更加用力,要將她嵌到身體裡似的。

她故意抽手,原本是為逗他,卻不料他沉下身去。那薄薄的布料怎隔得住他的巨物,花兒喘了聲、拍打他。

這霧越下越大,白棲嶺已不知今夕何夕,他只覺得自己壓著一個小小的人兒,尚存的理智告訴他這小人兒一碰就碎了。他不敢用力,卻學她一樣,那隻手繞過薄薄的衣料,最終浸在沼澤裡。

輕觸一下,她就縮起身子,呼吸急了。

“是這嗎?”白棲嶺帶著鼻音問她,聲音很低,她聽到了,輕輕點頭。

白棲嶺如此愛她這般模樣,從不刻意逃避,喜歡就迎上來,譬如此刻,她迎上來,要他的手快些。她泣著說:“二爺,我難受。”

白棲嶺不懂她為何難受,他也將平日聽來的汙言穢語思索透了,便依著她的聲響動,問她:“要這個嗎?”

她輕叫一聲,緊緊攬著他脖子,她覺得她自己好像空了似的,急於求一個完整。外頭的霧愈發地大了,花兒知曉自己今夜也逃不過這霧了。她只想在尚有一絲清醒的時候抱緊他、再抱緊他。

她甚至不知後來貼著她的究竟是什麼,白棲嶺消失在她眼前,濡溼的柔軟的東西取代了他的手指,她有細細密密的癢,還有倘若不叫出來就要她命一樣的快意。

“二爺,二爺。”

“二爺,二爺。”

她一聲聲叫他,如泣如訴。他間或回應她:“我在。”潮熱的呼吸打於其上,更添幾分旖旎。

花兒甚至不知自己後來怎麼了,霧那樣大,他們好像都有些混沌了,她只記得她有了“滅頂之災”,頭腦中的理智一瞬間被抽走了,而消失的白棲嶺又回到她眼前,她想親他,但她已沒有力氣,只是捧著他的臉,對他說道:“白棲嶺,我好睏啊,我睜不開眼。”

白棲嶺好像也被抽空了一般,在他的意識中,適才種種如一場綺夢,如那漫天的大霧一樣,看不真切了。但懷裡的人又似乎是真切的,他唯有拼命抱住,才感覺到自己還活著一般。

緊接著就是夢,奇怪的夢。

白棲嶺夢到他幾歲時被關進黑屋子裡,那黑屋子裡可真是什麼都有,老鼠不怕人,張著嘴要咬他,還有一隻野狗嗎?他不記得了;他夢到在戰場上,他眼前是一座屍山,懈鷹滿臉是血,叫他:“二哥!二哥!”;他還夢到燕琢城的春日,花兒舉起串好的琉璃珠子,日光透過珠子落在她臉上,如水一般…

白棲嶺在夢裡不停說著胡話,花兒先他一步醒來,自己先難受一陣,而後抱住滿頭大汗的他不停安撫。

白棲嶺是在天擦亮時睜眼的,胃裡翻江倒海,但不至於吐出來,頭微微地疼,但也不至於太難受。只是昨夜的一切猶如虛幻,而眼前的花兒倒是穿得整整齊齊。

她對他說:“得喝水,不然難受死你。”

他聽話喝了她打來的水,而後問她:“那霧有問題?多久下一次霧?”

“下雨時候就有霧。”花兒看著外面還未散盡的霧:“之前已經下過兩次了。遮住口鼻、多喝水就沒事。”

白棲嶺聞言知曉她做晚犯壞故意不告訴他,就捏她一把,而後問她:“有一件事我不知是真是夢。”

“何事?“

白棲嶺卻不講話,兀自整理自己的衣裳,花兒被他挑起了好奇,站到他面前問:“什麼?”

白棲嶺故意不跟她說,又轉個身,花兒又跟上去,問他:“什麼呀?”

白棲嶺略微犯難似的,皺著眉頭道:“說出來似乎唐突了你,昨夜的瓊漿玉液我究竟飲沒飲?”

花兒反應良久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紅著臉拍打他:“白老二!你這個壞胚!”

白棲嶺大笑出聲,也不躲閃,生生挨她的打,但嘴上仍舊不饒人:“飲沒飲?此刻我是壞胚,昨晚我不是壞胚…”

花兒去堵他嘴,被他一把抱起來狠狠親了幾口:“那場霧救了你,你等我今日搞清楚那霧,好好治它一番,治服了它,再來治你,要它再敢壞我好事!”

“你口無遮攔!”

“你是頭回見我?”

白棲嶺把她放下,春風得意出了營帳。細雨還在下呢,那流金鹽河卻落潮了。他蹲在河邊淨口,舀一口水,果然是鹹,又鹹又涼。懈鷹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他回頭看一眼,說道:“有話就說。”

“柳公知曉二爺的事。”懈鷹把昨夜的情形說了,白棲嶺點頭:“無礙。柳公如此聰明,定然知曉很久,卻從未與人講過,柳公可信。”

“那就好。”

“今日你與我在山裡轉一轉吧,這狼頭山地勢兇險,怪異事情多,究竟能不能製鹽,還有待考證。”

“讓孫燕歸跟你去。”谷為先也蹲到河邊,他胃裡難受,嘔了一口,見白棲嶺反應不大,就納罕道:“奇怪,按道理說你今日該最難受。可你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白棲嶺聞言心中有了答案,卻不好直接對谷為先說,只是神秘道:“下次再下霧,你校場上操練一番試試!”

谷為先反應良久,轉而大笑,指著白棲嶺道:“白二爺果然劍走偏鋒!”

白棲嶺也不知好用不好用,只知曉他著實流了不少的汗,他甚至不知曉人竟然有那許多汗可以流,然而他們並沒走到最後一步。他厭煩這霧,若沒有這霧,那孫燕歸這輩子就翻不出他手心了!

在狼頭山轉悠之時,幾人倒十分有趣。柳公和白棲嶺在前,花兒、懈鷹、照夜在後頭跟著。懈鷹要花兒去帶路,花兒不去。那白棲嶺腦子靈著呢,顯然用不到她。

他們在山間的濃霧裡行走,不知走了多久,柳公指著前方道:“到了,這就是阿勒楚在額遠河邊的行宮。”

韃靼人的行宮更像大營,他們所處的位置能看到那大營的佈局。最大的營帳應當是阿勒楚的寢宮,外頭分佈的小營帳應當是下人所住,遠處有一個巨大的牲口圈,裡頭養著馬、牛、羊,供阿勒楚享用。

“有傳阿勒楚本人並不驕奢,他在額遠河邊長大,其母在那裡頗有一些權威。說他初回額遠河那一日,很多牧民騎馬相迎。”柳公道:“按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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