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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是一間漆黑的小屋,那呼吸聲從牆壁那側傳來。

隔壁的人好像翻了個身,發出了一聲痛苦的□□,花兒聞聲愣住,忙將耳貼到了牆壁上仔細分辨那頭的響動。那人又哼了聲,花兒屏住呼吸,片刻後小心翼翼敲了敲牆。

兒時的柳條巷裡,時常用暗號勾聯,飛奴敲花兒家的門,就是急三聲緩兩聲再急兩聲。花兒不確定飛奴是否還記得這個,木牆壁發出輕輕咚咚聲,但那頭沒有響動。花兒咳了聲,再敲一次,終於聽到隔壁的人開始向牆壁挪騰,良久後敲出了兒時花兒尋飛奴的響動:急二緩三急三。

花兒激動極了!

她好想問問飛奴為何也在這裡,然而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各自靠牆壁坐著,知曉兒時玩伴就在身邊,心中格外安穩。

花兒的門開了,緊接著又迅速關上了,在一開一關之間,花兒發現了自己身處的位置:三巷。她記得那個怪異的院子。

一個小太監掌著一盞小油燈,湊到她面前,仔細探看她的臉色。見她比來時好多了,就細著嗓子問她:“能回話嗎?”

花兒不答他,反而故意問他:“這是哪!你是誰!為何要抓我!”

那小太監嗤笑一聲道:“主子要你別裝了,主子說只要你不說謊,就饒你不死。不然,你進到這裡,就別指望好好出去了。”

“你主子是誰?”花兒又大聲問。

小太監手指朝天指了指,又對花兒噓了聲。

花兒大聲道:“你指天是何意?天是誰?你主子是天嗎?”都是說給隔壁的飛奴聽。小太監被她嚇到了,上前給了她一腳,想起什麼似的踢完了又給她賠不是:“你既然來到這裡,就乖乖聽話。別問那些沒用的,你不要以為你夫君是白二爺,就敢放肆!”

花兒“哎呦”一聲躺下去,說道:“果然,果然是皇上!皇上抓我來做什麼?我就是一個粗婦,什麼都不懂!”

“懂不懂不是你說了算!”小太監有些不耐煩,拿出一張紙問她:“這個你可見過?”那是一張精巧兵器的圖。

花兒掃量了一眼,這個她自然見過,在白棲嶺的書桌上。白棲嶺書桌上的東西怎麼會到皇上手上呢?他的白府可是被柳公和懈鷹、哈將守著的!蒼蠅都別想神不知鬼不覺飛進去,除非是白棲嶺故意的。

花兒腦子轉得飛快,身子的不適已被她拋諸腦後,她一瞬間就明白了婁擎為何要抓她,為了白棲嶺和白棲嶺的兵器。這許多年來,婁擎明知白棲嶺與婁禔交好,卻對他格外寬容,無疑是因著白棲嶺手中的兵器,後又多了一個鹽。後他經歷多方設局,殺了白棲嶺的兵器師傅,原以為從此不必被他掣肘,可他又抬出了一個罕見的炮。

婁擎這種人,最不願受限於人,他急於破局,便將頭腦動到了花兒身上。只因帝王想不通,那混人白棲嶺為何要去搶一個才進京沒幾日的女子做妻子。想不通,即有妖。

而花兒,也懂白棲嶺的意圖。他故意放一張圖給婁擎,無異於拋一個餌,這個餌,是他的計深遠。

白棲嶺好不厲害!

他雖不為官,卻懂縱橫捭闔之術,在這等風雲變幻的京城站穩腳跟,跟當今帝王較量一場,以不卑不亢之態。白二爺果然是白二爺!

“見過嗎?”小太監又問她。

“見過!”花兒斬釘截鐵道:“這是白老二書桌上的東西,我不止見過這一張,還有許多張。”

那小太監眼睛亮了,與她確認:“當真?”

“騙你做什麼!”花兒臉扭過去,捂著肚子道:“我餓了,你去找些吃的來。”

小太監連聲說道“行、可”,轉身走了。

花兒忙敲牆,飛奴也敲了下,告訴她他知道是皇上抓的他們了。

那婁擎也非草包,飛奴在京城幾乎沒有任何動靜,卻被婁擎盯上了。直至被抓之時飛奴都不清楚婁擎究竟如何盯上他的。後來他在黑暗中再三思量,猛地想起那一日在燈會之上,婁擎走在銜蟬身邊,低眉斂目,看似對一切不放在眼裡,卻是將一切不動聲色看了!

當日但凡有些微異樣,都會落進這帝王的眼中。霍言山口中心狠手辣的草包帝王,竟是這樣一位心思細密的!還有他的母后,飛奴原以為繼續下去,就能將京城攪翻了天,卻不料那老妖婆那樣快就反應過來,並迅速反撲!前一日明裡暗裡抓了殺了多少人!

飛奴正在思索,聽到花兒貼著牆壁說道:“這是三巷,銜蟬也在這裡。”

“猜到了。”飛奴答道:“或許,照夜也在。”

“為何?”

“那一日燈會,凡有異狀,都入了他的眼。”

花兒聞言沉默良久方開口:“他們都有弱點。”

“我們也有。”飛奴輕聲說。

“他們不知我們的弱點,但我們知曉他們的。”花兒壓低聲音道:“他們的弱點是……”

外面又有響動,花兒忙住了嘴,聽到飛奴快速敲了聲牆,意味:他知道他們的弱點。

年少時一起長大的人,經歷這許多年蠻荒的歲月,仍留一些默契在。那些惺惺相惜的日子好像又回來了。

小太監提著一個食盒子進來,在花兒面前擺起了陣,裡頭裝著四葷四素,闊氣的像斷頭飯。花兒的確是餓了,狼吞虎嚥吃起來。那小太監就蹲在一邊看她吃,不時為她遞上一口水,殷勤體貼得像一個好人。花兒安心受著,這三巷院子裡的情形她多少知道些,小太監一個比一個精,此刻待她客氣,無非是用得上她。

花兒吃得饜足,拍著肚皮躺下了,聽到小太監對外頭的人道:“粗鄙得不像個女人。”

她哼了一聲,大喊道:“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門開著,她這樣喊,聲音自然傳了出去。銜蟬正在繡帕子,聞聲差點扎了手,抬首問秋堂:“可聽到什麼動靜了?”

秋棠點頭:“昨兒和今日抓來幾個人,關在一旁的柴房裡。想來是其中一個要見皇上。”

“抓的都是誰?”銜蟬又問。

秋棠搖頭:“罩著黑布抬進來的,神神秘秘的。聽聲兒應當是個姑娘。”

那頭花兒又喊了聲,銜蟬心驚肉跳,這下針真的扎進了手指。花兒怎麼被抓來了?她站起身來,在地上無措地走,雙手搓在一起,頭腦快速地轉。

不行,我得救她。

銜蟬寧願自己在這裡吃苦,也不願花兒來。她拿起笛子吹了兩聲,過會兒那個唱戲了“咿呀”了一聲。一來一往,聽起來毫不相干,卻是銜蟬用長久的時間在這深長幽閉的院子裡打下的天下。

她隱忍這樣久,曙光即現,而此時,花兒竟也被抓了進來。銜蟬的手指捏在一起,緊張得不成樣子。她怕花兒遭遇不測,又興奮地覺得這或許是命也運也。

秋棠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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