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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出去打探,她與下人們交好,多少能探聽到一些什麼。那頭花兒還在喊,小太監去堵住了她嘴,秋棠趁機假裝看熱鬧,與小太監攀談幾句,在與旁人閒聊一會兒,許久後才回來,對銜蟬道:“這三巷密不透風,是以那小太監也不瞞著。說是抓的都是些外鄉人,先前來的那個白二爺的夫人算一個,還有一個投宿在酒坊的,還有人進來後就被關進了地牢,不知究竟是誰。”

投宿在酒坊的外鄉人……

銜蟬敲著腦袋想,投宿在酒坊的外鄉人……她瞭解婁擎,他那樣陰鷙聰明,斷然不會把無干的人都抓進三巷來。他既然這樣做了,那這些人,定是有淵源的!

思及此,銜蟬快要室息一樣,緊握著椅子把手做了下去。又想起婁擎這幾日的異樣,總是用莫名的眼神看她,好像要將她看透。他再不用看婁夫人的眼神看她了,而是在看一個全新的人。

正想著,婁擎踱步而來。他看起來情致不錯,嘴角甚至帶著幾分薄笑,見到銜蟬將她從椅子上扯到自己腿上抱著,捏著她的下巴低語:“突然想到這幾年似乎沒賞過你什麼好東西。”

“想要嗎?”他問。

銜蟬掙脫他,站遠些,移開眼:“不想要。”

“你還沒問是什麼。”

“想必不是什麼好東西。”

“朕賞的,定然是世間珍奇。”婁擎拍了拍手:“看你在三巷孤苦無依,賞你一次他鄉遇故知好了。”

銜蟬猛地看向他,轉瞬笑了:“這世上哪裡還有故知,不過是些見利忘義的小人罷了。”上前一步,繼續緩緩說道:“就連母子情誼、兄弟手足,都可能頃刻翻臉,更何況是毫無意義的故知。”

婁擎的眼睛微閉上,揣度銜蟬的話,而後眉頭揚起、罕見地誇讚她:“你果然不是婁夫人,婁夫人沒有你這般隱忍。你究竟知曉朕多少事呢?”

“無論知曉皇上多少事,都也只是爛在心裡罷了,在這三巷的院子裡,無從說起。”

“你是在表明你與朕一條心麼?”

“並不。”

銜蟬衣袖一甩,坐在小凳上、眼睛死盯著門。她的“故知”究竟是一個還是幾個,她心裡盼著是那一個但又最好別是任何一個,她奢望這不過是誤會一場。

然而那腳步聲近了,鐐銬的聲響擦在雪地之上,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被推搡進來,在門檻那裡摔倒了。銜蟬睜大了眼睛,騰地站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兩章,第三卷 完

第98章 春閨夢裡人(二十七)

屋內很靜,銜蟬跌坐回椅子上,看著那血肉模糊的人兒,當年他們在燕琢城一別,並未想到此生還會面見,又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

飛奴被人從地上架起來扔到了銜蟬腳下,他抬起頭看著銜蟬笑了,露出被血浸紅的牙齒。

“好久不見。”他說,而後頹然倒在地上。

銜蟬不知為何會是飛奴,怎麼會是飛奴?她轉身去拿了一條薄被蓋在飛奴裸露的身體上,這才轉身看向婁擎。

“見到故人可開心?”婁擎一邊把玩著拇指的扳指一邊問道。

“世上沒有任何故人在這等情形下相見會是開心的。哪怕這故人不過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而已。”

“既是小人,留他何用?殺了便可。”

“儘管動手。”銜蟬一動不動,並沒對婁擎低頭,甚至蹲下身去對飛奴低聲勸慰:“死不過是一眨眼的事,你害怕就閉上眼睛,不必搖尾乞憐,只管去死。來世做個好人。”

銜蟬知曉婁擎最痛恨沒有骨頭的人,他殺那樣的人眼睛都不會眨。而飛奴受了那樣重的傷還沒死,則證明他暫且沒向婁擎低頭。銜蟬好怕飛奴為了她而低頭,那他一定會死。

飛奴費力的朝婁擎啐了一口,如他幾年前於街頭啐白棲嶺那一口一樣,他骨頭可真硬,在世上漂泊這許多年,還不見彎。

銜蟬就那樣看著他,又轉身看看婁擎,最終坐到椅子上。她的頭腦裡是燕琢城春日的喧鬧,他們幾人在巷口講話,有人叫:“飛奴,你個短命的,再不走那個管家要抽鞭子了呀!”意猶未盡的飛奴揮揮手:“催什麼催!那軟綿綿的鞭子能打死人不成?”

他在春光裡跑走了,帶起腳下青綠的草泥,每每這時,照夜都會叮囑他:“慢些!當心些!”

“你們柳條巷出來的人倒不見一個軟骨頭。”婁擎莫名說這樣一句,看著地上像爛泥一樣的人,撇了撇嘴:“都這樣了,不如拔了骨頭餵狗。”

“你願拔誰的骨頭就去拔誰的骨頭,只是不要在我的屋內!”銜蟬指著飛奴,眼看著婁擎:“皇上無非是要嚇我罷了,但你拿這樣一個與我情誼不深的,定然是嚇不到我。若皇上還有底牌,不妨一次亮出來,若沒有了,今日便這樣罷!”

銜蟬當然知曉婁擎不是為了嚇她,婁擎那雙瘮人的眼睛背後,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心思。他既然能找到飛奴,定然早晚也會找到花兒、照夜、阿宋,也沒準他們此刻都在這三巷之中了。

這是一盤死局,他們各自僵持,銜蟬聽到婁擎捏著自己的關節咯咯作響,他要大開殺戒之時就會如此。奇怪,他竟然忍下了,擺擺手,讓人把飛奴拖走。飛奴走前,銜蟬又看了他一眼,婁擎便問她:“想道別?”

“一碗斷頭飯要送的。”

婁擎起身往內裡走,一頭栽倒在床上,見銜蟬在外頭不動,便拍拍手。小太監聞聲上前催:“姑娘,該進了。”

銜蟬看了眼那小太監,唇角帶笑,起身緩緩過去,和衣躺在婁擎身邊。婁擎的手臂穿過她的脖頸,握住她瘦弱的肩膀,停了片刻,將手從衣襟裡向內探。他指尖很涼,觸到她肌膚上,令她不耐煩地拍他。

婁擎也不惱,只兀自捏著、玩著,漫不經心地說道:“知道朕如何找到他的麼?他們那夥人,身上都有香,不僅太后發覺了,朕也發覺了。他尚且死不了,他身後還有大魚可釣。今日朕不瞞你,你看這情形以為是奔謀反而來,不,奔著太后來的。那可是血海深仇。”

婁擎慢條斯理說著,掌心覆住,翻身壓住銜蟬,看進她冷冰冰的眼裡:“這樣碰你它還是軟的,你的身體終究是不屬於你了。”

“它早死了。”

“那要它有何用!”婁擎的手猛然用力,銜蟬吃痛,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然將婁擎掀翻到了地上!婁擎那具空空的身子撞到了木椅,發出了一聲骨頭斷裂一樣的聲響。銜蟬猛然跳到地上,握緊拳頭擊打婁擎的面部。她用盡力氣,一拳打在他鼻骨上,婁擎愣了一下,而後將臉側過:“來,繼續打。用力打。”

“那我便打了!”銜蟬又揮起拳頭給了婁擎一拳。她沒這樣與人動手過,心裡只覺得痛快。她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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