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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華生醫生,我的行動很謹慎,我不是怪物!我扛著他回到貝克街221B,什麼?是的,用袋子扛回去的。

“不畏艱險的我找回孩子之後,是否得到了親愛的小姐的感謝?根本沒有!這是無法想象的!我進了你們的寓所,放下正在扭動的包裹,切麗看到帆布包在動,立刻明白埃米爾在裡面。

“切麗瞬間變成潑婦!我只得遠遠地跑到房間的另一邊,把孩子放出來,這才敢過去開啟她的手銬。

“得到自由的那一刻,她立即視我為無物,跑到兒子面前,把他抱在懷裡,他也擁抱了她,兩人抱頭痛哭。

“‘埃米爾,我親愛的!’她說。

“男孩沒有說話,突然,他困惑地向後退去,畢竟她不是他一直以來視為母親的那個人,但父母的朋友總好過一個蒙面的陌生人。

“‘啊,我的小寶貝,你知道我是誰,對嗎?’她問,他點了點頭,他確實認識她,但仍然感到困惑。‘你是安全的,小傢伙,到我這裡來。’他遲疑了一下,接著再次跌進她的懷抱,兩人流下了比剛才還要多的淚水。

“她不停地親吻他,檢查他身上是否有瘀青或傷害的跡象,還帶他上樓,說是要為孩子洗個熱水澡。

“被拋棄的我在餐櫃裡發現了一瓶上等白蘭地,於是便坐下來邊喝邊讀晚間的報紙,抽起我在壁爐架上的一個盒子裡發現的特級雪茄。就這樣,我們度過了整個夜晚,直到孩子安全地在她自己的臥室裡睡熟之後,她才和我說話。

“你們英國人的起居室在舒適方面確實有值得稱道之處,我正在壁爐旁打瞌睡,切麗下樓來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走進來,或者說我覺得她表現出了不好意思。‘讓,’她說,‘我沒法讓埃米爾開口講話,救他的過程困難嗎?他當時處於什麼狀態?有人看著他嗎?你遇到危險或是受傷了沒有?發生了什麼?’

“當一個女人以這樣的方式提問時,簡單而誠實的回答是無法滿足她的。‘不。沉默。沒人。沒有。我把他塞進一隻袋子裡’這種話絕對不能說。

“所以我得進行一番粉飾,正如絲綢上的刺繡,難道精緻的刺繡不比樸素的亞麻布漂亮許多嗎?我小心翼翼地準確描述了孩子的情況,在講述時也許有些添油加醋,但無論如何,女人都喜歡好故事。

“呃,別,華生醫生,請不要懷疑地看著我,我告訴你的故事是真的,我向你保證。

“我繼續。她現在感激地看著我,似乎完全原諒了我把她銬在書櫃上那件事,她所有的強烈感情都讓位給了全新的擔憂——埃米爾為什麼如此沉默?連她都無法讓他開口,對此她極為擔心。

“‘要是他傷害了孩子,我會殺了他。’她說。

“‘你指的是伯爵?’我明知故問。

“‘是的。他要麼傷害了埃米爾,要麼忽視了發生在我們的孩子身上的事情,我會弄清楚那是什麼,他會付出代價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冷靜,切麗,我相信埃米爾會說話的。’我對她說。

“‘我們必須馬上去蘭開夏,我要查個水落石出!’

“我們終於在計劃安排上團結一致了!蘭開夏郡是正是我想去的。那座雕像很可能在早晨運到那裡。

“是的,是的,我當然還要幫助小姐,華生醫生,你讓我說完。

“然而我首先需要拖住她,以便確定雕像真的離開了倫敦,於是我說:‘我的切麗,埃米爾今晚難道不應該先在這裡休息嗎?他睡著了,不是嗎?如何安排對孩子最好?’

“她覺得有理,就同意早上再出發,但是連晚安吻都沒給我就回到了我們的房間——她讓埃米爾睡在我們的床上——關上了門,接著門又開了,她把我睡覺時穿的衣服扔到樓下,再次關上了門。

“所以我只能在客廳或者福爾摩斯的房間休息。我走進他的房間,環顧四周。我的上帝!又冷又空,床又硬又窄,書籍和檔案無處不在,還有通宵燃燒的蠟燭流下的蠟油、一隻裝滿菸頭的菸灰缸、一座冰冷的小壁爐,周圍根本沒有木柴,一隻大錫鐵盒子、牆上還有各種各樣怪異的犯罪分子照片。我寧願睡在精神錯亂的修道士的小單間裡!

“回到起居室,我收集了許多靠墊,還有掛在椅子上的一條柔軟的紅毛毯,給自己在沙發上弄了個舒服的小窩,很快就睡著了。”

聽到這裡,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憤怒,儘管亟待他講吓去,可維多克隨隨便便侵入我們的——或者說福爾摩斯的——私人空間的舉動令我火冒三丈。

“你到底有沒有規矩,夥計?”我叫道,“除了照顧傷病和有一次需要找……呃,找東西,我從未踏足福爾摩斯的臥室,也不會考慮像你這樣研究它。”

“也許你應該試試,”維多克說,“真正瞭解與自己共事的人不無好處,福爾摩斯的禁慾主義近乎殉道,你知道的。”

我提出異議,理由是福爾摩斯也有許多愛好,比如小提琴、歌劇院、博物館和……

“他的藥。”維多克說。

“講完你的故事。”我說。

維多克繼續講他的故事。

“我在這個房間裡過夜,沒和切麗一起待在樓上——這是最幸運的事,因為我相信如果睡在一個房間,我們兩個都會死。半夜時我突然被一聲叫喊驚醒,聲音似乎來自街上,而且離我們很近,我立刻跳起來,抓過爐膛旁邊的撥火棒,躲在門後,這時他們進來了,有三個人,黑衣蒙面,但我認出他們就是在‘黑貓’與我們對打的男人。

“我放倒了其中一個,但第二個和第三個給我造成了很大的——你們怎麼說的?——困擾,第二個人聽到樓上有動靜,立刻躥上去,拿刀尖頂著切麗和埃米爾下樓來,當時我正在和第三個人打得難解難分。

“我就不詳細敘述隨之而來的災難了,但他們中的一個喊出了你朋友的名字,顯然,他們剛才一直誤認為我是福爾摩斯!畢竟這裡是他的家,而且我穿著睡衣,我和福爾摩斯都是高個子,可我更英俊——

“好吧,我繼續。這些傢伙是專業人士,空間逼仄,我難以施展拳腳,我還需要保護孩子和他無畏的母親,而且我腳上的鞋太軟,無法踢傷他們。

“我設法控制他們,殺掉了一個,但腦袋被刀子劃了,流了很多血,我自己的血和其他兩個人的血混到一起,弄得到處都是。我對這個爛攤子道歉,不過你肯定能理解。

“切麗、男孩和我差點沒能活著逃出去,我們拿了自己的衣服就跑,匆忙之中差點被入口處的一具屍體絆倒,他就是躲在屋簷下窺視我們的那個人,後來跟蹤我去了柏孟賽街。我認為他是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的人,但沒有時間去檢查——毫無疑問,我聽到的那聲叫喊是他被殺時發出的。

“我們逃進夜幕之中。透過濃霧,只見其餘兩名襲擊者帶著戰友的屍體順著一條小街離開了。

“離貝克街不太遠的地方有家法國餐廳——瓦利斯,老闆是我的朋友。切麗、埃米爾和我跑到那裡避難。我的朋友在樓上設了間小客房,切麗使出渾身解數處理了我可憐的腦袋上的傷口,然後她和埃米爾就睡著了,我則在小火爐前溫暖我凍僵了的腳,就在這時你找到了我們,醫生。”

維多克抽完了他的香菸,踩滅菸頭,毫不在意地把它碾進了地毯裡面。彷彿在抱怨他的行為,列車呻吟著停了下來。

我們走進包廂,拉-維克托萊小姐和埃米爾依舊在睡,渾然無覺。窗外除了紛飛的大雪什麼都看不見。乘務長很快便跑來通知我們,暴風雪阻擋了火車的前進,我們可能會暫時停在這裡——倫敦和蘭開夏郡之間的某個地方,直到鐵軌被清理出來,大概需要好幾個小時。

乘務員送來了毯子和熱茶,維多克聳聳肩坐下了,但我回到走廊裡,試圖抽根菸來平息我的煩惱。我不知道福爾摩斯現在情況如何,如果他需要我的幫助的話,在這裡我可什麼都不能做。

我是否不該回倫敦?我已經找回了我們的客戶,並且確定了襲擊221B的人的身份,大概也猜得出他們襲擊的原因。我現在可以把小姐和她的兒子送到福爾摩斯的保護之下,也許這是一個小小的安慰。不過,我覺得自己在解開圍繞著男孩的神秘面紗方面做得太少,不知道現在把他帶回北方對孩子來說究竟是不是最好的安排,帶著這些不安的想法,我度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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