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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登昨晚在墓地逮捕了他,並且進行了‘審判’,給他定的罪名是盜墓和施行巫術。”
“巫術?他們瘋了嗎?他在哪裡?”
“在樓下,我想。如果他還活著的話。刑罰是八十下鞭打和——”
“樓下哪裡?”
“有一間特殊的牢房,博登在裡面幹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斐洛驚恐地說。
和安妮·斐洛一起的那個小男孩聽到過尖叫聲。
“帶我們去。”我大聲命令守衛,維多克的槍抵在他的脖子上,獄卒領著我們走下幾級階梯,來到監獄後方的一條黑暗的走廊,進入地下室,溫度似乎驟然降低了二十攝氏度,空氣變得寒冷潮溼,波默羅伊渾身是血地慘死在牢房中的情景浮上我的腦海,我開始不受控制地打起寒戰,十分擔心我們會在這個無法無天的地獄般的地方見到可怕的一幕。
我們被一道鎖著的門擋在外面,獄卒摸索著鑰匙。
“他們把他吊起來了,”年輕的醫生說,“這裡有一座老刑架,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他們把他綁到上面了。”
獄卒還在找鑰匙。“維多克!”我說。維多克向前撲去,從獄卒手中奪過鑰匙串,猛踢了他的腹股溝一腳。
“你的朋友是一個驕傲的人,勇敢無畏,他絲毫沒有表現出畏懼的樣子,還罵治安官是懦夫和暴徒。”
可維多克也沒找到正確的鑰匙,“把門踹倒,夥計。”我喊道,我轉身問斐洛:“然後呢?”
“博登對此一笑置之,但是,當福爾摩斯先生預言治安官本人會死在絞刑架上,令他的家族蒙羞時,博登變得瘋狂起來,他憤怒地朝福爾摩斯撲去——”斐洛低下了頭,“我沒有看到後面的事情,他們把我拖走了。這是一個多小時以前發生的事。”
維多克終於找到了鑰匙,我們進了門,來到一個大房間,寒意和黑暗四處瀰漫。這裡看似一處臨時監房,我們面前有一排鐵棍組成的牆,門閂上了鎖,維多克示意畏縮的獄卒為我們開啟它,這一次,他沒有猶豫。
我們闖了進去,可裡面實在太黑,什麼都看不到。
“安靜!”我說,仔細聽了聽,然而除了細微的滴水聲,沒有任何動靜。
“我們需要燈!”我叫道,但維多克動作比我快,他揪住獄卒的領子,槍口頂住他的喉嚨,“給我們照明,馬上。”他說。
獄卒僵硬地點了點頭,從角落裡找到一盞提燈,點燃它,我們周圍的一小圈空間蒙上了微弱的光芒,我們又往裡走了一段。
“福爾摩斯?”沒人回應。我轉向獄卒。“在哪裡?”我問。
獄卒衝著我們右側點點頭。
“指給我們看。”
他沒有動,手裡攥著提燈,站在那裡發抖,“看住他。”我對維多克說,然後拿過提燈和斐洛醫生一起跨入右邊的黑暗區域,我腳底猛地一滑,低頭髮現腳下有一攤血跡。
“噢,我的上帝。福爾摩斯!”我喊道,“福爾摩斯?”
“這邊!”斐洛說。
我轉身舉起提燈照了過去,看到了我永遠不會忘記的一幕。
福爾摩斯雙臂展開,上身赤裸地被綁在一隻木頭架子上,架子的形狀類似藝術家的畫架,他的身體朝向木架,臉轉到一邊,上身、脖子和四肢被厚厚的皮帶固定在包著紅色皮墊的木框上,雙腿動彈不得,瘦削的身體無力地掛在這套束縛他的刑具之上。
他一動不動。
“福爾摩斯!”我叫喊著向他跑去。
他的背上滿是黑色和紅色的血跡,撕裂傷和割傷不計其數,有些割傷很深,還在大量出血,他的呼吸很淺,旁邊的地板上放著造成這些傷害的刑具:一種被稱為“九尾貓”的鞭子。
“真野蠻,你們英國人!”維多克說。
“靠邊站!”斐洛擠進來攙扶福爾摩斯,用胳膊支撐著他。
“我的上帝,福爾摩斯,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我叫道,我摸到了他手腕上的脈搏,不過及其微弱。福爾摩斯還活著,但是休克了。
“看起來大概捱了二十多下,”斐洛說,“打到第五下的時候,他們把我拖走了,把他打暈之後,博登就會停下來,因為如果犯人沒有反應,他會覺得沒意思。”
“福爾摩斯!你能說話嗎?”我低聲說。
我摸了摸他的臉,他的臉色慘白,冰冷異常,像死了一樣,可是他的眼睛睜開了,看到我,他虛弱地笑了。
“華生。很好,你來了。”說完他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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