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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他苦心孤詣,委曲求全,對王允可以說是言聽計從。到頭來,說被捨棄就被捨棄了。所謂的兄弟情,在生死關頭,根本不值一提。

他的手再次摸到袖中那一封密信,有種緊張又興奮的感覺,就好像掙開了一直以來的枷鎖,終於可以策馬狂奔了。

那人說得對,與其永遠做一條依附別人,搖尾乞憐的犬,倒不如做自己的主人。

只要他們聯手,無論是蕭衍或王允,最後都會成為他們的手下敗將。他沒有王允那麼大的野心,封侯拜相也就足夠了。

這樣想著,王贊這幾日陰鬱的心情一掃而空,甚至還哼起了曲兒。

陸氏看著他的表情一時晴一時陰,就跟魔怔了似的,連忙坐得離他遠了點。

第115章 迎接。(一更)……

臘八這日, 豫州也下了雪。

行宮的宮人忙著殺豬宰羊,祭祀灶神。原本冷清的行宮好像也有了點臘月熱鬧的氣氛。

王樂瑤坐在寢殿的窗下,身上披著厚厚的貂裘, 伸手看雪花一片片落在掌心, 天地有種寧靜的美感。

“娘娘,您怎麼能開窗呢?擔心著涼。”竹君在她身後說,伸手就要把窗戶關上。

王樂瑤拉著她, “不能出去,總要讓我透透氣吧?”

她的口氣, 無奈又苦悶,竹君也覺得不忍心。關在這行宮裡,哪裡也去不了,陛下也不在,娘娘的確是寂寞了。

“那您把這碗粥喝了。”竹君把一個瓷碗從托盤上拿起來。

那是一碗熬得粘稠的紅粥,王樂瑤喝了一口, 皺眉道, “好甜。”

“婢子用紅糖, 紅棗熬的, 還加了一些藥草。甜味足夠蓋住藥味了。”竹君笑眯眯地看著王樂瑤。

這些日子好好用藥用膳養著,王樂瑤已經恢復了氣色。可馬上就要進行的第二次醫治, 又讓竹君提心吊膽。

王樂瑤喝完粥, 把空碗遞給竹君, 她大概是這世間最配合的病人了。

“八娘在做什麼?”她問道。

“八娘跟許奉御在一起, 大概在商量給娘娘醫治的事。娘娘要見她嗎?”

王樂瑤點了點頭,“你去把她叫過來,我有些事情想當面問她。”

竹君領命去了,不久劉八娘就到了王樂瑤的面前, “娘娘找我?”

王樂瑤看著外面的落雪,聲音很輕柔,“昨日,我無意間聽到你跟許奉御說話,但你的話沒有說全吧?”

劉八娘一驚,沒想到自己說的話竟然被皇后聽見了。她沉默片刻,才說:“我這些年在未央居,對女子骨相也有所研究。先天不能懷孕的女子,一般的特徵是身量嬌小,膽經閉塞,盆骨狹窄,腹壁較薄。但娘娘基本不符合這些體徵。反而是您排出的血,跟常人不同,血色暗沉。”

王樂瑤儘量平靜地問:“你的意思是,我被人下藥了?”

劉八娘嚇得跪在地上,“這僅僅是我的猜測,胡言亂語的,請娘娘恕罪。”

“你對我不用有所隱瞞。”王樂瑤輕笑了一下,笑容卻很冷,“有些事情,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劉八娘這才說:“許奉御說,娘娘的病症,更像是長年累月被人下了微量的不能致孕的藥物所致,因為不是毒,所以查不出來。那些藥融入血液肌膚之中,損害您身體的根底,難以拔除,所以才子嗣艱難。若沒有巫醫的方子,用蠱術換血,恐怕長此以往,您的身體會不堪負荷,不到花信之年就會……茲事體大,許奉御跟我都不敢亂說。”

王樂瑤雖然已經猜到了,但從劉八孃的口中親耳聽到,還是覺得如遭雷擊。

這個問題,困擾她日久。本就沒有一本醫典上說,難於產子會代代相傳,並且還傳女不傳男。母親在大齊長大,北魏除了馮氏一族,無人知道母親的存在。母親嫁給父親沒多久,就順利懷孕,根本不像子嗣艱難的樣子。可後來母親回到北魏,嫁給北海王,便沒有再懷孕。她身上雖有馮氏的血統,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姓馮,怎會跟馮氏女子一樣,難於產子?

這並不是天命,而是人為。

其實仔細想想就會知道,各國皇宮裡都有不少這樣的事。妃嬪為了不讓他人得寵生子,會用很隱秘的方法下藥,讓對手生不出孩子。馮氏女子本就生得貌美,深得帝心,又高居皇后之位。為免她們生出皇子,繼承江山,從而讓馮氏的勢力更大,的確有可能編排出什麼詛咒或者血統之類的,讓她們難以生子成為一種共識,而出於對鬼神和上位者的敬畏,無人會去深究。

“娘娘……”劉八娘看著王樂瑤的表情,隱隱不忍。同為女子,她能明白王樂瑤的心情。

王樂瑤道:“我無事,你去把許奉御叫過來。”

“是。”劉八娘退下去。

稍後,許宗文匆匆趕到,對王樂瑤行禮。

王樂瑤的神色如常,大概是接連的變故,她的內心早已天翻地覆,所以顯得比較冷靜。

“事情我已經聽八娘說了。我知道奉御是專給皇族看病的,但我想請你給我的近身侍女診脈,不知奉御可否屈尊?”

“娘娘儘管吩咐。”許宗文回答。

王樂瑤把竹君叫過來,讓許宗文給竹君診脈。許宗文的身份,從前絕對不會給侍女診脈,不過事急從權,他診完脈,又問竹君的月事,竹君紅著臉說:“婢子的月事跟娘娘一樣,不太準。”

許宗文摸著鬍子,沉吟片刻,“看來娘娘的猜測是對的。你們二人的體質都有虛寒之症,且脈象相近,只不過竹君比娘娘輕微許多,應該是相同的癥結。娘娘房中近身伺候的幾個侍女,恐怕皆是如此,輕重不同而已。不得不說,這藥下得著實高明。”

竹君大驚,甚至覺得難以接受,“奉御,您會不會弄錯了?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給我們娘娘下藥?娘娘的衣食住行,平素我們都很小心,不會有問題的。”

王樂瑤淡然道:“竹君,若有人用如此高明的方法害我,你不一定會發現。我吃的東西,你不會吃,不一定是吃食。而是你我共同會接觸的東西。”

屋中幾人都陷入沉默,事情似乎變得複雜了。王氏的後宅極其簡單,沒有什麼姬妾爭寵的事情,可以說在皇后身邊的,都是她的至親之人。被自己的親人算計,陷害,這種感覺就如同背後被人捅了一刀。若不是這一次破釜沉舟般的治療,恐怕她到死都會矇在鼓裡。

最後還是許宗文先開口:“臣去調整一下藥方。”

“我也去。”劉八娘不知該說什麼,跟許宗文一起離開。

竹君無措地站在王樂瑤面前,不懂得如何安慰她。外面的雪撲簌簌而下,一片白茫茫,天地寂靜無聲,人心也變得如這雪般蒼涼。

“你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王樂瑤趴在窗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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