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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都是好東西,可這些牌子沒一個做得起來的。”

這些最少都是兩萬件起的訂單。

很多品牌訂第一批貨時賣得還行,下第二批訂單時,產品還在生產,品牌就倒了,訂貨的尾款沒付清。

這樣的事多了,日化廠接代工單要放七成的定金。

金姐和宋詩遠對視一眼,難怪人家聽到她們想訂五千件就不想搭理。G市化工廠也是類似的情況,只是拒絕得更果斷,連讓她們去參觀的機會都沒給。

餘自新看著貨架上堆積的產品,“劉姐,這些產品你們怎麼處理啊?”

“有賣給小批發商的,廠子根本不賺錢,能抹平賬面就不錯了。還有好些快要過期了就只能扔掉,唉。”她真心跟金姐說,“想做自己的牌子,不容易呢。”

這裡面的門道花姐也講過一些。知名牌子,尤其是國外的大牌子,進商場是有優惠的,就比如花姐在錦華商廈的櫃檯,是花想容在G市開的第一個櫃檯,商廈直接免了前三年的租金。一個新牌子,還是國產牌子要進商場,想有櫃檯?難哦!商場一樓是最好的位置,護膚品、彩妝櫃檯數目非常有限,就算願意付租金,商場也更樂意跟大牌子合作。

金姐請劉玉竹吃飯,幾個女人又談了很久。

劉玉竹挺無奈的,“我們國貨不是不好,為什麼就是打不過洋牌子呢?”

花姐說到這個就來氣,“崇洋媚外唄!”專櫃都開到中國了,拍廣告竟然還想找洋人模特?我們自己沒有幾個漂亮女明星麼?就因為這個,廣告一直沒做。不知道來繼任的總裁會是什麼樣。

餘自新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覺著,不僅是崇洋媚外。”國外大牌子為什麼在香港有店面還不止一家,在G市、海市就少了?因為洋人還拿不準中國市場究竟有多大。

她印象中,直到2008年後,各種大牌才陸陸續續來了,有些牌子來得晚了,在華知名度就沒有先來的高了,這一點從他們請的代言人的咖位上能看出來。

“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們的國家還不夠強大,人民還不夠富裕,消費能力還不夠高。”大牌不樂意贊助華人明星走紅毯也是因為這個。

“等我們國家強盛起來,有一天,國貨牌子也會擺在巴黎東京大商場的櫃檯裡的。”她可不是胡說,會有這一天的。

宋詩遠樂了,“小妹,你這格局夠大的!來,我敬你一杯!”

金姐她們也笑了,一起舉杯,“來!”

“別敬我啊!”餘自新笑著舉杯,“我們敬未來!”

第二天,金姐和姐妹倆包了輛計程車去蘇城杭城。

餘自新一路上又在感慨,她重生前在海市住了十幾年,竟然都沒去過周邊這兩個著名的旅遊城市。

不過,這次也不算是旅遊。

園林什麼的肯定沒時間去,她們主要是去參觀珠廠和絲廠。

昨天去日化廠參觀,金姐問過無紡布面膜的事,但日化廠不搞這個,她想了想,幹嘛不搞個蠶絲面膜的噱頭呢?

至於珍珠,現在的淡水珍珠養殖技術已經相當成熟了,不過,講真,為什麼有“西珠不如東珠東珠不如南珠”的說法,還是海水珍珠的光澤彩暈更加明亮美麗。

幾個人珍珠粉倒買了不少,其實海南這幾年也大量產珍珠粉,不過金姐覺著出來一趟,得給員工們帶回去點手信嘛。

參觀絲廠的時候她又買了很多真絲圍巾。

這時真絲圍巾質量是極好的,可惜花色圖案的審美沒跟上時尚。

金姐還惋惜,都是大方巾,在海市這兩天正好戴,可回到G市怕是要再等多兩個月才能戴,也戴不了幾天。

餘自新問絲綢廠的人,“你們有沒有長條絲巾?像領帶那樣的。”這種絲巾在G市更能用得上。她和二姐搞小體驗館時就自己做過長條絲巾。十幾年後很流行,可以纏在包包手柄上,可以當髮帶。

但是絲廠沒有。

絲綢廠的一匹布幅寬是固定的,一幅上印兩個絲巾圖案,再裁下來卷邊。全是固定工序,如果要印餘自新說的長條絲巾,首先圖案尺寸就不合,剪裁封邊的工序也要改。

長條絲巾都沒有,真絲面膜更不可能談了。

但是三個人覺得收穫還是挺多的,她們想到的沒人想到,更沒人要做,這就是優勢。

回程路上,金姐讓司機開到路邊牆上寫著“出售絲綿被”的民房,問人家買了兩床絲綿被胎。

在絲廠的時候她就跟餘自新宋詩遠嘀咕,真絲面膜能有多難啊,絲綿片壓平了剪好貼在臉上不就行了?都不用紡成布!這兩床被胎她們拿回去再研究怎麼做面膜紙!

第72章 報名 地域差異真不小啊

除了參觀幾個廠子, 金姐還花了不少力氣安排了兩個飯局,一個是G市和香港來的商人,其中也有兩位在海市開美容院的, 另一個, 是跟海市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美容院老闆以為金姐和宋詩遠是想把明星會所開過來, 跟他們拿外包業務, 很仔細地講了講海市本地人的喜好, 當然,人家也有戒心,一直說生意不好做, 海市人要面子也要裡子,闊太和女老闆錢包口束得緊緊, 但最不容易取悅的是那幫情婦——什麼二奶?三奶、四奶、五奶都多著哪!

一不小心得罪了她們,吹吹枕邊風,嘿喲,你衰到醉!今天來查消防,明天來查衛生,客人還在隔間裡包著浴袍, 一群人走進去檢查滅火器的保質期——嗐, 生意還怎麼做?

還不知道是誰使的絆子,看過去全是一路貨色。

真是寧願得罪十個君子不能得罪一個小人。

跟海市大人物的飯局更讓金姐頭大。

客氣了兩句之後,人家說話直接講滬語,金姐花姐和宋詩遠彷彿鴨子聽雷,全靠花姐的海市同事當翻譯,她們全程賠笑臉,一頓飯吃完腮幫子肉笑得痠痛。

餘自新倒是能聽懂,可她得裝著不懂呀!

回到酒店, 金姐疲憊極了,“想來海市拜碼頭不容易吶。”尤其第二個局,下馬威的意思明顯極了。

宋詩遠想起八卦雜誌上的香江舊聞,從前香港影視圈的編劇導演大佬中不少是滬籍,女演員想上他們的戲得先學好滬語,原本滬籍的,就更容易出頭些。

地方保護主義。排外。那又怎麼樣?權和勢在人家手裡呢。

金姐賭氣:“回去我們也學滬語!我就不信能比英文法文更難!”

金姐原本覺著自己都三十多了還學什麼外語,手下能幹就行了——宋詩遠來出差,每天回酒店還背二十個單詞。現在看來,不成。她拿出小鏡子,摸摸自己的臉蛋,聽不懂也講不出,俏媚眼頓時變成木頭美人,自己原本的能力大打折扣,可不就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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