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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們在舞廳跳完舞后,我試圖入睡,但很難。我不習慣看到父親那樣眼淚汪汪的,緊緊地抓住瑟瑞娜,很弱勢。現在回顧起來,我想,對當晚舞廳裡的事,最簡單的解釋就是,兄妹倆為他們母親的去世互相安慰——一件他們以前沒能完成的事,因為父親被送走了。但父親與瑟瑞娜慢舞,若似乎想再現他與母親的往日時光,那麼瑟瑞娜的動機則很可疑。

我躺在床上時,考慮著我想象中裡德爾大宅正在上演的可能性。瑟瑞娜和我父親那樣跳舞,本傑明的鬼魂,夜裡伊澤貝爾的腳步,我那痴呆的祖父。或許它們都是想象力臆造的產物——最大的騙子撒旦在眼花繚亂地炫技。或許我才是自己想象力的臆造物。有沒有可能?如果真是這樣——如果我已經被自己的精神錯亂所吞沒——某種罕見的青春期應激精神分裂症——我記得當時特別希望有人會來找我。我希望當我在頭腦空洞的走廊裡迷走時,有人能把我從絕望中拯救出來。

如果沒有人能救我——我已經走得太遠——我希望至少有人能證實我的存在。我希望有人能告訴大家,我曾奮勇戰鬥過。我真的非常努力地試圖理解這個世界。但我只有自己以及從經歷中收集到的資訊可以依靠,那還不夠。

我對將要發生的事毫無準備。但之後,我猜就算母親在那兒的話——如果她能在那一刻打電話給我,聊上幾分鐘——她很可能會以她那種實事求是的方式說:“又有誰準備好了呢?”

不過,還是有人需要解釋父親的婚戒問題。那不是想象力的臆造,是真的。我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趁我墜入斷斷續續的睡眠之前又看了一眼戒指。

他全速衝過林子,樹枝抽打著胳膊,他的腳沿著崎嶇不平的小徑自行找路,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就好像知道把他往哪兒帶。他心中膨脹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欣。一種自由、幸福、寬恕、接受和愛的感覺。

他需要把愛麗絲說的話告訴哈里,說她是如何回應他的請求的。她理解了(終於,這個世界上有人理解了),而且不會妨礙他。像他以為的一樣,她很開明,只不過他之前沒有信念。直到哈里說服他,要信任她。“如果她真的愛你,”哈里說,“就不會想看你不開心。”哈里是對的!

他衝得更快了,感覺到肌肉在發力,肺部努力呼吸,在大口地吞氣,但滿懷自信與力量,不是因為缺乏,也不是因為害怕。他是一部消化燃料、產出能量的活機器,作為自然的一部分。他是一個自然誠實的人,過著自然誠實的人生。

哈里不在小屋裡。但在哪兒呢?本得找到他。

他看到桌上的字條:爬樹的好日子。

他笑了。的確,這是一個爬樹的好日子。因為哈里的肩膀已經恢復了,可以爬樹了,現在他幾乎每天都在爬!

他跑出小屋,沿著另一條小徑跑去,深入灌木叢,直到他來到那棵樹旁。方圓數英里內最高的一棵。從馬科爾蒂奧到西雅圖的整片地區,幾年前都被砍光了,只有北邸被保留下來。這棵樹就是當中最莊嚴的。在樹基處,他抬頭張望枝木。哈里在那兒。是在往上還是往下爬,本不知道。

“哈里!”本對著上方那個遙遠的身影大喊。它在一百五十英尺或者更高的地方,被纏在枝木中。“哈里!”

身影停下來,從兩腿之間往下看。

“一起啊!”傳來一聲呼喊。

“下來!”本扯著嗓子喊,“我有訊息!”

“訊息?”

“下來!”

於是身影向下降。本能感覺到血液流經血管,他與自己的身體就是這麼協調,因為他是自由的。

“快點!”

哈里快速下降。他光著腳,赤手空拳,一條繩索繞在肩膀和脖子上,作為翻轉線備用。

“什麼訊息?”哈里仍在下降,問道。

“她放我們自由了,哈里!她放我們自由了!我不需要娶她了!”

哈里停下來,俯視著本。

“那你父親那筆快要談成的交易怎麼辦?”

“她說不用擔心,她能處理好。她會跟她父親談。你還不明白嗎,哈里?你告訴過我要忠於自己。我對她坦誠,她就理解了,哈里。她理解了!”

“哈,哈!”哈里肆意大笑,“所以你明白了!”

“我明白了!”

哈里趕忙下樹。更快了。他像只蜘蛛一樣手腳並用地迅速下移,輕盈而敏捷。

“小心點!”本警告他,但哈里大笑著更快地移動。他幾乎降到最矮的枝木上了。

接著,出事了,就好像他們兩人都知道要出事。哈里沒抓住一根樹枝,腳下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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