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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磊重新做上市材料,已是11月底了。

本來計劃國慶節後就著手做,之所以拖這麼久,一方面,是召開董事會、股東大會耽擱了些時間,還有就是財務上的事。如果照實做,融資額度小,所以要做些手腳。權磊和姚明遠在這個問題上爭執了半天,權磊的意思,把利潤加大,融資額由原來的4億增加到6億。但姚明遠不同意。最後還是照老辦法,拿到董事會上討論決定,結果姚明遠又一次敗下陣來,最終採納了權磊的提議。

這一次,權磊吸取教訓,做的相當保密。就連董事會成員也只知道總體方案,具體細節和操作,除了他,就只有姚明遠和叢林兩人知道。姚明遠這方面自然不用說,雖然兩人在一些關鍵問題上存在分歧,但他身為公司董事長,也是持股最多的大股東。如果上市成功,他是最大受益人。所以爭執歸爭執,沒有絲毫不信任他的理由。倒是叢林這邊,多少有點不託底。雖然經過這一年的接觸,對他的人品、能力以及對公司的忠誠度有一定把握,但俗話說人心難測,誰也不能跑到誰心裡去探個究竟,所以還是慎重為好。權磊原想在高尚小區買套好房子給叢林,姚明遠不同意,後來在公司內部調了套舊房給他,又把他的妻子安琪調進公司,等於做了雙料保險,權磊這才放下心來。

與上次做材料時一樣,權磊把先鋒酒店頂層房間騰出來,做辦公用所。他自己也基本常住酒店。不過不像上次那樣和左岸頻頻約會了。因為除了上市,還要忙球隊的事,佔去不少精力。現在正值冬訓,離聯賽還有一段時間,按說是足球淡季,但權磊哪是安於平淡的人?接手球隊後,連出幾記重拳,先是重金聘請洋教頭,又從歐洲買了兩個外援,引得媒體譁然,紛紛關注,一時間成了記者們追逐的明星級人物,爆光率可與當紅歌星相媲美。

與權磊人氣急劇上升的情形不同,姚明遠明顯感覺出自己的地位每況愈下。一連兩次董事會否定了他的提議,增加了權磊的權力範疇,數額1000萬以下款項可由他簽字、支配,不必經過董事會。這等於在財權上駕空了自己。除此以外,晶片的市場銷路一直低迷不振,與原先預想的差了一大截。不僅如此,上星期去美國考察,姚明遠見到分別一年之久的大為,發現他並不像妻子說的那樣各方面都好,無論是學習成績還是精神狀態都不能令人滿意。更可氣的是,他對真真-公司趙董事的獨生女若即若離,一副應付人家的態度,搞的真真很傷心。怪不得最近趙董事對自己態度明顯不如從前。

起初,姚明遠對與趙董事聯姻並不十分熱心,囑咐大為在不影響學習的情況下、可以和真真接觸一下。但隨著他和權磊的分歧越來越大,在董事會的權威地位日益下降,他越發覺的這門親事重要了。如果聯姻成功,他和趙董事成了兒女親家,兩人聯手就可與權磊在董事會的勢力相抗衡。不僅如此,做為姚、趙兩家合法繼承人,大為也會順利進入董事會。可這個混蛋不明干係,對真真忽冷忽熱,前段時間還鬧分手,他真是昏了頭了!照這樣下去,不僅聯不成姻,反而就此結怨,搞不好趙董事就會站在權磊那邊,那樣的話,自己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姚明遠重重地嘆了口氣。內憂外患,真有點應付不過來的感覺。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朝門口望了一眼,說了聲請進。門開了,進來一位陌生的年輕人。

“請問,您就是先鋒公司老總吧?”年輕人恭恭敬敬地問,手上拿了一個牛皮紙的檔案袋。

姚明遠打量著他,點點頭道:“唔。有什麼事嗎?”

“這是政協張主席讓我給您送來的。請您填好給他。”說著走上前,把手裡的檔案袋遞給姚明遠,禮貌地道了聲別走了。

姚明遠有幾分納悶,他和政協張主席認識,但並無交往,不知送的什麼。開啟一看,是一份政協委員申請表。當下心頭一喜,原來是推薦他做政協委員,這事自己怎麼不知道?可能是張棋一手操作的。姚明遠猜想。他趕緊給張棋打電話。是秘書接的,說他正在開會。

姚明遠把那份政協委員申請表仔細看了一遍,剛才還陰沉的心理好象透進一絲光亮,頓時變的晴朗起來。不禁暗自讚歎,張棋這手很漂亮,到底是搞政治的人,不聲不響,就勝了權磊一招。這麼想著,原來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心裡暗道:權磊啊權磊,別看你現在呼風喚雨,這老大的位置還是我來做。俗話說,風水輪流轉,這風頭不能老讓你一個人佔著,也該我姚明遠出場了!我要藉著這個機會,殺殺你的勢頭。

姚明遠正浮想翩翩,門外又響起敲門聲,剛才送檔案的那位年輕人又回來了,他一隻手扶著門框,探進半個身子,急促地道:“請問,您不是權總嗎?”

“我姓姚。”

“對不起,我搞錯了。這是送給權總的。”

姚明遠怔了一怔,臉唰地一下紅了,急忙把表格放回檔案袋,交給那位粗心大意的年輕人。

整整一個下午,姚明遠就覺胸口隱隱作痛,悶的難受,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他從來沒像今天這麼尷尬過,這麼疼痛難忍。這麼多來,他第一次產生想要找一個人傾訴的願望。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想起了石小樣。

自上次分手,他們再沒有見面,也沒打電話。除了那天發了一個簡訊,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聯絡。起初姚明遠還有些擔憂,怕她來找自己,但是沒有。就好象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日子又恢復了平靜。姚明遠放下心來。有時候夜深人靜,他常常想起那個足球之夜所發生的一切,心中一陣悸動,恨不得立刻去找她,把她那柔軟富有彈性的青春胴體緊緊抱在懷裡。他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思想。

姚明遠曾不止一次地問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不僅對自己,還有石小樣。人家好好一個女孩子,就這麼被你睡了,總得有點表示才是。他幾次想給她打電話,最後還是忍住了。

不是不想,而是害怕。

究竟怕什麼?姚明遠自己也說不清楚。也許只是出於一種本能,出於一個成功者的自衛心理,怕被初入社會的年輕女孩兒纏上。周圍這樣的例子還少嗎?為了一時快樂,把原本平靜的家庭打亂,甚至危及到苦心經營多年的事業,他覺得不值。所以這麼多年來,始終潔身自好,遠離紅塵,心動但不行動。沒想到那天會“過界”!為此,他懊悔了很久,一再告誡自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但是現在,他有些動搖了。

這麼多年,自己一直過著苦行僧似的的生活,把時間和精力都給了工作,給了先鋒。不錯,現在先鋒是發展了,壯大了,但又怎麼樣呢?這些年來他始終認為,無論發生什麼,先鋒永遠握在他手上,牢不可破。可是現在來看,這樣的想法未免有些可笑。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牢不可破的。有時看似牢不可破的其實更脆弱!沒有什麼東西永遠屬於你,有時連你自己都不屬於自己。

這麼想著,姚明遠不禁悲從中來。

房間裡靜極了,只有牆上的石英鐘發出微弱的嘀噠聲,姚明遠抬起頭,還有一刻鐘5點,他彷彿下決心似的,拿起桌上的電話。

“喂,是我。”

雖然辦公室裡並無他人,姚明遠還是壓低聲音道。

“……”

石小樣渾身一陣顫動,輕輕動了一下嘴唇,沒有發出聲響。

“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頓飯吧。”

不等石小樣說什麼,姚明遠又道:“我現在過去,你15分鐘後下樓。”

姚明遠去報社接上石小樣,往南山方向馳去,在植物園後門路邊停下。這是一條丁字型路,前面禁止通行,沒有行車干擾。兩邊是茂密的樹林,可以遮人視線,既安全又安靜。

“為什麼不來找我?”姚明遠問。

“我為什麼要找你?”石小樣兩眼凝視前方,聲音透著倔強和委曲。

姚明遠聽出下面的潛臺詞:既然你不想見我,我為什麼要找你。他轉過身,用觀察的目光看著她。她比上次見面時瘦了許多,嘴角起了個小泡,看上去十分憔悴。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一種憐愛之情油然而起,但還是硬著心腸道:“我不是不想見你,是我不能給你名份。”

“我說過要了嗎?”

“難道你不想要嗎?”

“當然想!沒有女人不想。”

一陣靜默。稍傾,姚明遠一板一眼地道:“除了這個,別的什麼都行。”

石小樣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她側過身來,看著姚明遠,目光中含著一絲哀怨,又帶著幾分驚喜。

從這一天起,石小樣正式做了姚明遠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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