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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當差兒的開啟自動寄存櫃後馬上從那裡取走信封,這期間沒有第三者的可乘之機,而當監視人發現當差兒的是誘餌返回來時,對方早已逃之夭夭了。

木崎茫然失措地站在自動寄存櫃前。

“喂,這個櫃不是空的嗎?”有人前來問道。

木崎這才如夢初醒:“請用吧。”

“啊,這裡還有一本書呢。”

“送給您了。”他扔下迷惑不解的對方,轉身離去。這時,他猛然想起忘了一件事,迅速地向車站內跑去。他象跳三級跳一樣跑上了那個通往月臺的臺階,然而過了這麼長時間,車站的月臺上早已不見那年輕人的蹤影了。

木崎暗自叫苦,忘了問年輕人讓他買《星期日的午睡》這本書的人是誰了,雖然他已經說不知是誰了,但也許知道對方是男是女及說話的口音等。

木崎的工作出現了失誤,在他茫然不知所措時,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失誤。

無奈,木崎回到了公司,但卻無顏見殿岡,他戰戰兢兢地向殿岡作了彙報。然而殿岡並沒怎麼動怒,只是帶著輕蔑的語氣酬勞了幾句:

“敵人也太狡猾了。咳,本來讓你做這事可能就有些勉強。好啦,你也辛苦了。”

木崎被身份不明的對手捉弄得好苦,感到十分澳惱,不知道殿岡為什麼要把鈔票送到自動寄存櫃裡並把鑰匙夾在進藤書店的《星期日的午睡》這本書裡。這件事很蹊蹺。這姑且不論,這件事確實降低了木崎在中經管的聲譽。

殿岡命令木崎去幹這件事,除了木崎是公司的新人,不易被認出外,還期望著他查明對方的身份。而他,卻完全辜負了殿岡的信任,不但鈔票被人取走,而且沒抓到一絲線索。殿岡的神色中,流露出一種“那麼多錢,竟讓人取走,真是廢物”的輕視。

——無論如何要找出“犯人”。

木崎感到臉在發燒。可是,從哪下手做起呢?唯一與犯人接觸過的那個當差兒的年輕人,早已匯入東京1千萬人口的茫茫人海中去了。犯人肯定是偶然走進書店,在不顯眼的書架的一角,選擇了只有一本的賣不出去的作家的作品,如果是暢銷書,會同時擺放若干冊,並且在讓當差的去買之前,就可能被人買走。

而作家“鈴木一郎”,是個極平常的名字。試著查了一下東京都的電話簿,叫鈴木一郎的人竟有160名。可木崎忽然想到犯人也許和鈴木一郎有什麼關係。

木崎打電話給進藤書店,詢問作家鈴木一郎的住址,過了一會兒後對方回答說名簿上沒有。所謂名簿可能是名人名錄。那上面沒有記載,大概說明鈴木一郎是位無名作家。木崎又問鈴木一郎著的《星期日的午睡》一書的出版單位。

有這本書嗎?——自己書店的書架上放著的書卻不知道,又等了一會兒,對方才告訴木崎出版社的名字,是人們沒聽說過的出版社。

木崎終於從出版社打聽出了“鈴木一郎”的住址,隨後問了離那最近的車站。

“在私鐵的K車站下車,走五六分鐘即是。”

“私鐵的K車站,是XX線嗎?”

“是的。”

木琦感到自己的眼前升起了雲霧,及川真樹就住在K車站附近。象兩個水珠溶合在了一起一樣,瞬間死人和真樹重疊在一起了。難道真樹時常在書店的書架上找出自家附近的無名作家的書,作為他用嗎?

真樹的出現,似乎使木崎明白了殿岡讓他送的可疑的鈔票的作用。

利用自動寄存櫃和《星期日的午睡》交接鈔票,很明顯不是正常的支付或饋蹭。這可能是收款人為了不暴露自己而又拿到錢想出的妙策。

收款人要不露身份地索取錢,而殿岡竟完全按照犯人的要求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接交拐騙贖金,還是敲詐費?

木崎對殿岡的私生活一無所知,如果是孩子或親屬被拐騙,在聽到木崎報告沒有查清犯人時,他不會那麼沉著。從他的目光中可看出他並不很感興趣,似乎已估計到了結果。

再說,如果是贖金,似乎款額也太少了,恐怕沒有隻為了二三十萬日元行騙的。

那麼可能是敲詐勒索。殿岡被人抓住了什麼把抦,不得不按犯人說的辦。犯人掌握著殿岡的把抦,可又不想暴露身份。

假設真樹是敲詐勒索的犯人,她抓住了什麼把柄呢?也許是抓住了。

及川真樹很可能做了砂田修策情婦的替身,這是因為,真正的情婦絕不想暴露自己。如果真樹是在知道砂田情婦的前提下做的替身,那就說明她抓住了情婦的把柄。

於是,真樹起了邪念,勒索了女伴?中經管的背後潛著—個強大的資助者。並且,其資助者與砂田的情婦也有瓜葛。

可能錢由資助者出,由中間代理人的中經管代交給進行勒索的犯人。同時,中經管接受了查清犯人的任務。

然而,真若如此,真樹是十分危險的。這是因為,知道砂田情婦其人的,極其有限。如果從這有數的人中一個個地過篩子,真樹會被立即發現。

殿岡曾經說過,現在對犯人已有了大致的瞭解,真樹是在知道此情況的基礎上出來拿這燙手的錢的嗎?她是這麼迫切地需要錢嗎?作為高階妓女,她的收入肯定是相當可觀的,那為什麼為這二三十萬日元過這如此危險的橋呢?

木崎在自己想象中,已認定真樹就是犯人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即使是危險的,為了生存下去,也必須忍耐——木崎想起了真樹說過的話。

難道這就是她為了生存下去所做的忍耐嗎?

木崎想驗證自己的想象所得出的結論,如果真樹真的是犯人,那麼一定要設法阻止她。因為這無疑於入虎穴盜虎仔,危險性自不待言。

木崎到出版《星期日的午睡》一書的出版社,買了一本。據說這本書在出版社創造了滯銷的新記錄,因此,出版社對木崎特意來購買這本書感到驚奇。

木崎順口胡說,說自己是鈴木一郎作品的愛好者,甚至連他的斷簡殘篇也不放過。

“鈴木一郎有斷簡殘篇嗎?”對方更覺不可思議。總之木崎已拿到《星期日的午睡》,他又一次來找及川真樹。

及川真樹來到以前的那個茶座。木崎曾一度想到她家裡去,但真樹總是說家裡雜亂無章不堪入室,建議到茶座去。這對木崎來說盡管是與真樹之間的一種“親密的氣氛”,但依然對被拒之於她家門外,而產生一種悽然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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