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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把那個人告訴給我們嗎?”
“……”
“如果不回答就讓我猜猜看。是野野宮成男或海部隆造吧?”
“你,你怎麼知道?!”
“盯梢你了。你離開水明莊不久,看一個男人出來了,是野野宮。自從你到島根去過之後,我們就一直在監視著你的行動。”
“為什麼這樣?”
“你有什麼東西在瞞著我們。所以你才能搶先於各新聞、報社見到野野宮吧?你手裡掌握著野野宮的短處,把它告訴我們吧。”
“什麼也沒瞞著呀。”
“事實上,你和木崎不是對我們隱瞞了及川真樹的丈夫死於海部隆造車下的事了嗎?”
“那是我們從島根回來之後,及川真樹的妹妹告訴木崎的,真樹死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
“你為什麼去見野野宮成男?”
“是,是斯普魯特的……”
“……與斯普魯特無關。”
“現在見野野宮,除斯普魯特的事,還能有什麼?”
“不對,如果是斯普魯特的事,不會帶木崎一起去。”
豐住被刑警捅到了痛處,一時無言以對。
“豐住先生,你是想知道及川真樹之死的真相吧。如果她是被害的,你不想抓住犯人嗎?所以請你協助,你知道真樹的死與野野宮和海部隆造之間有所聯絡才去見的野野宮。真樹的丈夫被野野宮駕駛的海部的車撞死了,可是,不應該僅是這點兒聯絡。還有什麼,請告訴我們。”
在刑警的緊逼之下,豐住無法躲藏了。去島根的時候,只講了真樹的職業和所處環境。沒講真樹做砂田修策情婦的替身和想以此為依據進行敲詐的情況。
豐住把自己所知的一切,都全盤告訴了刑警。
“原來還有這些情況。”刑警聽完後頻頻點頭。
“因此,我覺得她的死與斯普魯特事件有很深的聯絡,便下決心見了野野宮。”
“那麼,野野宮的反應怎樣?”
“憑我的感覺,他是個老手。他對真樹屍體上留下的沙子和花粉十分感興趣。因為我暗示了這一點,他才見了我。”
“海部隆造氏在水明莊嗎?”
“遺憾的是這沒弄清楚。不過我想十有八九在那兒。”
“謝謝啦,提供了很多有參考價值的情報。今後還請多多協助。”
“還有,關於木崎,你們眼下能不能不直接見他。中經管好象是海部和橫道的商社。因為對我們來說,他是個重要的通訊員。”
“知道了,這一點我們多加註意。”
松岡和魚谷終於走了,豐住對被自己輕視為鄉下警察和所轄署伸出了不可小看的調查觸角感到吃驚。
然而,大社署的目標始終放在查明及川真樹之死的真相上,即使其真相與斯普魯特事件有關,也是他們力所不能及的。
趁大社署熱心調查之機,尋找殺害真樹的犯人,如果這事能與斯普魯特事件連到一起,可就成了轟動社會的特大新聞。在這個意義上,這時與大社署合作並非一樁壞的交易。豐住迅速地在內心盤算著。
另一方面,松岡和魚谷由於自己的直感被豐住證實了,愈發堅定了意志。出現的獵獲物十分龐大,因為他們事先沒估計到這種情況,所以先請示了本署。本署也因為超越了裁定的範圍,請示縣警本部定奪。
目前,連線野野宮和真樹的連線點只有交通事故。剩下的就是豐住的推理。但是,在野野宮和海部所處的土壤裡,有很多可疑的種子。連線點只是“交通事故”,可是可疑的種子受到一點兒剌激,就會馬上暴露出黑色的罪惡真相。
本部下來指示,命令去見野野宮,聽取情況解釋。這是英明決斷。
三
大社署刑警的突然來訪,對野野宮是個很大的衝擊。如果是新聞界的採訪,可以輕鬆地回絕,可警察求見,而且還不是因目前的熱門話題斯普魯特事件,這就沒有拒之於門外的理由了。
對方是島根縣警的刑警,這也令人不寒而慄。可能是因與斯普魯特不同性質的問題來訪的警察,再聯絡到前一天夜裡突然跑來的冒失鬼週刊雜誌記者說的話,令人有些不安。
總之,野野宮決定限定十分鐘會見島根的刑警。遞過來的名片上印著大社署松岡和魚谷的名字。鄉村警察,好對付,野野宮有些沒放在眼裡。
“最近發生的事,夠受的吧?”
打過初次見面的招呼後,年紀大些的刑警松岡以隔岸觀火的悠閒口吻說。聽語氣,似乎在暗示自己是因那“夠受的”以外的事來的。
“是啊,輿論界議論紛紛,不過很快就會知道海部先生是清白的了。你們來是……”
野野宮若無其事地閃爍其詞,問起了對方的來意,做出的姿態是告訴對方不能延長約定的10分鐘。
“今天突然打擾,實在抱歉,想了解一個小事,你認識及川真樹這個女人嗎?”
“及川?”
野野宮的態度有所保留。如果不留意,可能會意想不到地成為把柄和露馬腳。
“一個奇怪地死在我們管區內的女人。”
“三四年前我開車撞死過一個人,他的妻子叫及川真樹。如果不是同名同姓的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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