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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別人。確實是那個被害者的妻子。調查死者的身分時,發現了那次交通事故的記錄。”

“這麼說,那個週刊雜誌記者說的是真的?”

“週刊雜誌?”

松岡抓到了野野宮似自言自語地說出的話,當然,這些話是有意小聲說給刑警聽的。

“說起來,前幾天有個自稱是週刊世論記者的男人突然跑來,打聽了一些及川真樹的事兒。我以為他是順口瞎說的,隨便地把他打發走了。”

野野宮沒明確表明與及川真樹的關連,這是因為還不清楚刑警和週刊雜誌記者之間是否有聯絡。週刊雜誌記者說是因為個人與真樹認識,被地方警察叫去的。如果二者有聯絡,語言中的矛盾會被馬上揭穿。

“所說的順口瞎說,具體指什麼?”

“說及川真樹從海岸的斷岸上掉了下去,屍體上留有沙子和什麼花粉之類的。”

“那全是真的,你不知道及川真樹的死訊嗎?”

“在報紙上知道一點兒。雖說是對方不注意造成的車禍,但畢竟是被害者妻子,我也留意了。”

“您只接見了那個週刊雜誌記者,是因為對及川真樹這個女性特別關心所致嗎?”

“聽說自己撞死的那個人的妻子死得奇怪,必然是特別關心的。”

“這麼說,當我問及及川真樹時,你當即就有精神準備啦?”

刑警的言外之意是,如果是這樣你開始時的反應遲鈍了。而反應遲鈍與發呆是相通的。

“一下子沒想起來。因為現在滿腦袋是斯普魯特問題。可是,你知道週刊世論的記者到我這兒來了嗎?”野野宮探問道。

“不知道。”

“那麼,週刊世論是怎麼知道還沒有公開的沙子和花粉的呢?”

“大概是憑靈敏的嗅覺嗅到的吧。”

“可是,只有週刊世論搶先於所有的輿論界嗅到了,是有什麼獨自的情報途徑吧?”

“你滿腦袋都是斯普魯特問題,可對這事兒還很在意呢。”

雙方都在刺探著對方的內心。野野宮從這樣的對話中領悟到地方警察署是與週刊世論勾結在一起來調查的。週刊世論的記者言明地方的警察署叫他去辨認真樹的屍體了,對此避而不談的大社署刑警可能有什麼隱密。

“在意是當然的羅。因為週刊雜誌和刑警先生為我撞死的那個被害者的妻子奇怪之死,先後都探聽來了嘛。”

“那麼現在就弄清你掛心的事,怎麼樣?”

“我也想弄清楚。”

“那麼請問,5月24日午後6點至25日,您在什麼地方了?”松岡刑警單刀直入道。

“這是什麼意思?”

野野宮笑臉上的目光驟然凝縮,落在松岡的臉上。表情仍然十分柔和,但目光卻象兇器一樣尖利,

“作為調查的參考,如果能告訴我們這個時間帶裡您在哪兒了,做什麼了,對調查會有幫助的。”松岡老練而果斷地避開了野野宮的逼問。

“好象是在收集證據。及川真樹不會是在這個時間帶死的吧?”

“作為調查的參考,不能協助嗎?”

“真是令人不愉快的質問,不說明調查什麼,卻突然詢問證據,太不禮貌了吧?”野野宮沉著地反駁道。

“除公開搜查以外,調查的內容是保密的。如果沒什麼不方便的,請協助。”松岡毫不妥協,毫不畏縮威逼道。

“倒是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不過你突然問我,什麼時候在哪兒做什麼了,一下子怎麼能想得起來呢?”

“並不是很久以前的事兒,回憶一下吧。”

“我看一下日記。請等一下。”野野宮到另一個屋裡拿出一個筆記本。

“是5月24日吧?”

“晚間6點鐘以後的就可以了。”

及川真樹屍體上的錶停在6點16分上。但是根據在現場附近得到的線索,估計事實上死亡時間要比這晚得多,解剖得到的死亡推定時間是夜裡10點左右,從這個時間差上看,表可能被作了手腳,產生了他殺的懷疑。總之,弄清“有關人”同日下午6點後的行動是必要的。

“那天在奈良了。”

“奈良?”

“作為海部先生的代理人,去見大阪的一位財界人士,回來時順路到的奈良。因為是秘密行動,想避開大阪,另外,反正需要在外住一宿,也想在古都寂靜的旅館休息一下。”

“住在奈良的哪個旅館了?”

“奈良賓館。”

“奈良賓館可是奈良最古老、最具代表性的賓館啊。”

“是的。好久沒體會古都的旅情了,也很久沒接觸那種氣氛了。”

“沒帶誰一起去嗎?”

“帶了一個年輕的職員。”

如果是“職員”,大概早已統一了口徑,這不能成為旁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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