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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受賄也有底線</h3>

蘇一瑋從省城回來後,一直高興不起來,雖然這次向省財政廳要到了超乎想象的資金,但是,一想起馮副書記被調到了政協,一想起葉瑤對他的迴避態度,心裡總不是個滋味,彷彿失落了什麼。而失落的那些東西,似乎是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這天晚飯後,周小哭突然給他發了一條資訊:“有空嗎?我想單獨採訪你!”他心裡不覺一笑,知道這小色女肯定是想他了,才變著法兒說想採訪我。其實,多日不見,他也很想她。於是便給她回了一條簡訊:“同意,什麼地方接你?”她又回資訊說:“公園路路口。”

蘇一瑋想著這次見面正好把那條項鍊送給她,就開車回到單位。本想取了項鍊就走人,沒想開啟抽屜時,又看到了偉哥,就笑著悄悄吃了一粒。想起上次在辦公室裡為葉瑤吃了一粒,不知是因為太緊張,還是因為時間太倉促,似乎沒有感覺到它的威力有多大,今天再試試,如果再沒有什麼效果以後就不吃了。

車到路口時,果然看到了周小哭風姿綽約地站在上次他接她的地方。看她翹首期盼的樣子甚是可愛,他心裡滾過一層熱浪,車也就停在了她的跟前。

周小哭開門上了車,笑嘻嘻地說:“你還挺準時的。”

他說:“接受記者的採訪,肯定得準時呀。”

她說:“那以後我有辦法了,想見你了就說要採訪,這多好呀。”

他說:“採訪我可以,怎麼不帶話筒?”

她頑皮地一笑說:“你不是隨身帶著嗎?”

他一聽就明白了這話的含義,呵呵笑著說:“小色女,真是小色女!”

她咯咯咯地笑著說:“難道不是嗎?到時候誰採訪誰還說不準哩。”

他就玩笑說:“那好,那也好,白天你採訪我,到了晚上我就採訪你。”

周小哭一下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在她性感的笑聲中,他彷彿覺得偉哥正在起作用,就加大油門向戈壁灘上開了去。車停到了沒人處,他有點急不可耐了,就說了一聲:“小色女,你不是說要採訪我嗎?現在可以採訪了。”

她說:“不,你說了,晚上你要採訪我,你採訪!”

他一下緊緊地抱住了她,從上到下地採訪了起來。他無法不感到驚心動魄,無法不欲仙欲死;他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激情滿懷,也感受到了永遠揮灑不完的青春活力。這一次,他似乎感到分外地爽快,不知是偉哥真的起了作用,還是他好久沒有與她親熱的緣故?

等平靜了下來,他才想起了他給她帶來的禮物,就說:“小色女,我從省城給你帶了一個小禮物,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她翻起了身說:“什麼禮物?”

他說:“你猜猜,看能不能猜到?”

她想了半天,才說:“猜不出來,但是我喜歡。”

他呵呵一笑說:“你的回答總是出人意料,那就叫喜歡吧。”說著把那條特意從海濱郵購回來的白金項鍊送給了她。

她誇張地“哇噻”了一聲說:“這麼貴重的禮物,真是太謝謝你了。”說著,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他從她那掩飾不住的高興中找到一種心理上的平衡,也找到了一絲絲自我安慰。

男人於女人,有時候也需要物質的付出,付出不僅是一種情感的表達,更多的是一種心理平衡。倘若只得到不付出,總覺得有點白佔別人便宜之嫌;如果光付出得不到,或者付出太多得到太少,又覺得自己是個冤大頭。人就是這麼古怪。

回來的路上,周小哭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地對他說:“哎,親愛的,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出出意見。”

蘇一瑋心想,她終於向我提要求了。提就提吧,只要能做到的,就儘量滿足她吧。她這麼辛辛苦苦地讓你採訪,光一條項鍊頂個什麼用,就說:“什麼事?你說吧。”

她說:“我弟弟今年想去當兵,你覺得怎麼樣?”

他一聽,才鬆了一口氣,此等小事,何足掛齒?就說:“想當就讓他當吧,你弟弟現在幹嗎?”

周小哭說:“在老家,高考落榜後在家閒待著,我父母想讓他參軍。可是,現在城市兵非常難當,農村兵又沒有人去當。”

他雖然沒有負責徵兵領導小組的工作,但對徵兵的行情卻非常清楚。現在大專畢業生都難以安排工作,高中畢業生想找一份好一點的工作更難上加難,就業難難就業已經成了社會的一個嚴重問題。所以,好多沒有考上大學的城市待業青年把當兵當成了他們曲線就業的途徑,每年報名人數都超過了錄取人數的一二十倍。正因為如此,在同等條件下有關係的就走了,沒有關係的就走不了。據說,走一個男兵需要花費5萬元,走一個女兵花費10萬元,幾乎成了西川公開的秘密。

去年,曾在市政府打掃過衛生的劉阿姨找上門來,說她的兒子想當兵,體檢合格,請他幫幫忙。蘇一瑋覺得劉阿姨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好人,也想幫個忙,但是又不好直接給王天壽說,就給軍分割槽的司令員說了一聲。後來,劉阿姨的兒子走了,劉阿姨拿了3萬元來感謝他。他沒有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清潔工竟然也學會了這一套,就笑著問了一聲:“阿姨,這是多少錢?”劉阿姨說是3萬。他就玩笑說:“劉阿姨,這3萬元先存在銀行裡,等以後給兒子娶媳婦時再用吧。”劉阿姨一聽,以為蘇一瑋嫌少不要,撲通一聲跪下說:“蘇市長,我知道現在當一個兵得花5萬錢,一般的人就是有了錢,沒有關係也送不進去。我不是不想送,實在是東借西藉藉不上了。你不要嫌少,先收下這3萬元,等再湊夠兩萬,我一定給你送來。”蘇一瑋吃了一驚,沒想現在的社會風氣竟然敗壞到了如此程度,更沒有想到像劉阿姨這麼老實善良的人也被社會扭曲成了這種樣子。他上前扶起劉阿姨說:“劉阿姨,你理解錯了,我不是嫌少,是嫌你給我送!送子當兵本來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我們政府還要擁軍優屬,將來你在生活上有了什麼困難我們還要幫你解決,我怎麼能收你的錢呢?起來!起來!這樣多不好呀。”劉阿姨說:“蘇市長,你真是個好人。”蘇一瑋聽後,心一陣陣向下沉,曾幾何時,“一人參軍,全家光榮”成了我們全民族一個鼓舞人心的口號,溫暖著千千萬萬個家庭,也溫暖著千千萬萬現役軍人。沒想到發展到今天,就因為當兵回來能夠安置工作,竟然成了一部分當權者權錢交換趁機大撈一把的一個口子。

劉阿姨的事對他觸動很大,當時他就想,等到哪一天自己真正負責了全市的徵兵工作,一定要把這種歪風邪氣剎一剎,至少在西川這片土地上保證沒有一個用錢買的兵。他承認自己雖然不是多麼清廉,甚至對權色有點貪婪,對物質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慾望,但是,他絕對是有選擇的。對那些暴發戶和都市新貴們的賄賂,他不能完全拒絕,而對普通老百姓,對中國社會最底層的城市平民,他絕對不會收取半點賄賂。他至少還有一點起碼的悲憫情懷,至少還有一點對弱者的同情。

蘇一瑋早就知道周小哭的家在隴南,她提出這樣的問題肯定是想讓他幫幫忙。他想這個忙應該不算什麼問題,便說:“如果那邊不好辦,你可以及早把他的戶口遷到西川來,這樣可以從西川走。”

周小哭高興地說:“真的?你真的願意給我幫這個忙?”

蘇一瑋一看周小哭高興的樣子也受其感染,就玩笑說:“別人的忙可以不幫,小舅子的忙不能不幫。”

周小哭說:“你真好!我先替你的小舅子謝謝你了。”

蘇一瑋哈哈大笑著說:“玩笑玩笑,你可千萬別當著你弟弟的面說我是他姐夫。”

周小哭說:“你以為我傻呀?放心好了,有損於領導形象的話不說,有損於領導形象的事不做。”

蘇一瑋壞笑了一下說:“有損於領導體力的事兒可以做。”

周小哭瘋笑著說:“對,不但可以做,還可以多做,做了還有利於身體健康!”

蘇一瑋一下笑得開不成車了,就將車停在了路邊,兩個人像瘋子一樣哈哈大笑著。蘇一瑋覺得這是他從省城回來後最開心的一次笑,也只有和周小哭在一起時,才能發出這樣的笑聲來。

<h3>不等價交換</h3>

王文達最初只覺得劉燕是一個蠻有風情的女人,只是把她當做一個用權力交換來的性夥伴,玩過了幾次後,他覺得差不多扯平了,就想撒手。可是他想扯平,劉燕卻不想扯平。劉燕說她媽生病住院了,向他來借錢。他是借還是不借?不借吧,一個大男人也未免太小氣了,你睡了人家,人家有困難需要你幫助一下,你就像縮頭烏龜一樣縮回去就太不是個男人了。借吧,他又覺得花在她身上有些不值,再加上他剛買了車,手頭緊張,就只給了她3000元。

王文達十分清楚,男女之間一旦有了那種事,女的向男的借錢只是一個幌子,說到底就是變相的要,男人一旦借給她,就等於給了她,別再指望人家把錢還給你。本來男女之間這也算不了什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男人與女人的交易,說到底就是性與錢的交易,問題根源在於王文達根本不想再與她繼續發展下去,也就不願意在她身上多投入。王文達很現實地想到,與其在她身上花費這麼多,還不如與那個小桑拿妹多做幾次,至少做愛時能使他產生一種好像與鍾晶晶做愛的幻覺。除此之外,從經濟上算下來還比劉燕更實惠。賬不算不明,這樣一算,他就覺得他太吃虧了,給她辦了一件大事,還要花這麼多,太不值了。怎麼辦呢?善於算賬的王文達當然不能太吃虧,既然覺得吃虧了就再補幾次,待補上幾次再撒手。就在王文達打算惡補幾次撒手時,劉燕不知從哪個渠道知道了王文達是個離了婚的單身男人,異常興奮。她正苦苦尋找一個結婚物件,三四年了也沒有找到,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像王文達這樣的單身男人到哪裡去找?劉燕就死死地纏住了他,決定要嫁給他。

事情發展到這個層面就不太好控制了。王文達明確地告訴劉燕說:“我倆根本不合適,玩玩拉倒,我不會娶你的,你也別纏我了,纏也沒用。”

劉燕一反常態,一下子暴跳如雷:“什麼,玩玩拉倒?王文達,告訴你,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你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你玩夠了,玩膩了,就想像扔一隻破襪子一樣扔掉我?”

王文達說:“你這叫什麼話嗎?我又沒有答應和你談戀愛,你怎麼賴上我了?”

劉燕說:“你沒有和我談戀愛怎麼和我幹那種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不是小姐,也不是雞,我是很傳統的女人,如果不是戀愛關係,我能與你上床?你手拍胸膛想一想,我對你哪點不好?你到我家裡來,想吃飯我就給你做飯,想上床我就讓你上,有多少男人想佔我的便宜我都不讓佔,我為什麼偏偏對你這麼好,不就是想嫁給你嗎?沒想到你玩夠了就要甩我……”說著說著,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王文達一聽就暈了,覺得女人一旦不講理,就會變得非常離譜。他越聽越煩,就打斷她的話說:“這是哪兒跟哪兒呀?事情的起因你我都很清楚,說明白了就是一種交換,你獻出了身體,我給你辦了事,現在怎麼又說是戀愛關係了?你口口聲聲說你是一個不隨便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你想以此來要挾我,那將會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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