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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的天氣依舊酷熱難當,不過隨著吳王離京,朝廷內外便又恢復了一派平靜。

吳王走了,朝中便只餘了太子與魏王。太子生性穩重,儲位也不是輕易能夠撼動的,是以在朝中向來穩坐釣魚臺。倒是魏王,少了旁的兄弟相爭掣肘,藉機斂了不少權。

祁陽和陸啟沛都沒插手朝局,太子既在,朝中的事便仍舊由他掌控。只是私下裡,無論吳王府還是魏王府,近來都添了不少探子。尤其針對兩府上的幕僚,以及其他一些與王親近,乃至於能影響到王決策的人物,更是被仔仔細細調查了一通。

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查出來,每個人的背景都是清清白白,別說陸啟沛和祁陽私下調查,便是把人綁進大理寺,大抵也是查不出其他來。

“難道真是我多疑?”祁陽拿著吳王府幕僚的調查結果,有些自我懷疑。

陸啟沛比她還多拿了一份魏王府眾人的調查,看過之後卻是不置一詞——她心性比祁陽還要沉穩些,也不著急,只等著來日再看結果。

結果比陸啟沛預料得來得更快,只過了月餘,明州便傳來訊息,道是吳王失蹤了。

祁陽進宮時,皇帝正站在宣室殿裡衝著眾臣大發雷霆:“吳王是去賑災的,身邊跟著甲士護衛,朕也沒要他親身赴險,他怎麼就能跑到最前面去,還被大水沖走了?!”說完這一句,他走了兩步,又回頭重重一掌拍在御案上:“那些官員,那些甲士,都是死的嗎?!”

宣室殿中的幾人都是中樞重臣,誰也沒去明州,哪能管得到吳王遇險的事?可皇帝盛怒,他們又能怎麼辦?自然只能垂首告罪,以期皇帝能夠息怒。

祁陽站在宣室殿外都能聽見內裡皇帝咆哮的聲音了,門口的小內侍見到她來,簡直如遇救星。不等祁陽開口,便匆匆跑進了殿內,與守在御前的張儉耳語了幾句。

張儉聽聞祁陽求見,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犯愁,最後還是與皇帝通報了。

皇帝聽到祁陽前來,憤怒的神色倒是稍緩。他在原地踱了兩步,又長長吐出口氣,這才揮著衣袖衝著張儉擺了擺手道:“讓她進來吧。”

也不拘朝臣還在了,祁陽進門請過安後便開門見山的問道:“兒臣聽聞吳王兄在明州遇險,不知現下如何了?”

公主本不該過問政事,可吳王是她兄長,她所問也是吳王安危,朝臣們當然也不能說些什麼。就是這話題選得不太好,皇帝剛剛還為此雷霆震怒呢,祁陽扭頭又提起這事……幾個大臣下意思的縮了縮腦袋,很想退後幾步,覺得耳朵可能又要受罪了。

然而皇帝對祁陽的寬容超出了其餘人的想象。

只見之前還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帝王,這會兒只是擰緊了眉頭,沉聲與祁陽說道:“皇兒關心兄長是好事,只是明州官員辦事不利,你王兄現在不知所蹤,朕也不知他如何了。”

祁陽聞言便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臣尚且不知,還望父皇告知。”

提起這個,皇帝便氣得不想多說,擺了擺手示意張儉將事情重複一遍。張儉得了吩咐便上前,將吳王遇險的始末都與祁陽說了一遍。

原來月前吳王離京,根據他之前呈上那封奏疏,確實將差事辦得不錯。甚至因為是頭一回辦這種差事,他看得緊,自己也沒伸手,讓這次遭災的百姓很是得了一番實惠。他辦了好事,理所當然也就積攢了名聲,被百姓愛戴的吳王不知不覺就有些膨脹了。

前些日子明州的雨停了,水勢也降了下去,也不知是誰與吳王諫言,請他身先士卒去受災之地看看。彼時吳王已有些飄飄然,沒怎麼想就答應了。

選了個風和日麗的天氣,吳王便親去了受災地,順便領著些百姓使他們重歸故土。

一切本來都很好,可誰知山間不知怎的又有洩洪。明明是晴朗的好天氣,大水突如其來,不僅將“身先士卒”的吳王沖走了,就連一干迴歸故土的百姓也都沒有幸免於難!

此事一出,明州震動,當地刺史派了許多人沿途打撈救人。可惜尋了數日也未找到吳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不可能將這樣大的訊息滿下去,最後只好上書請罪。

皇帝看過之後氣得差點兒沒把御案掀了,可他再是氣惱吳王好大喜功,氣他行事不慎,那被大水沖走失蹤的也是親兒子。齊王和楚王他都沒捨得下狠手,對吳王就更不必提了,所以不僅遷怒了明州的官員,就連這幾個共議賑災的朝臣也遭了池魚之殃。

祁陽聽完張儉的述說後沉默了一瞬,還是道:“吳王兄行事略有不慎。但他親臨災地,恐有被誘導之嫌,而且這大水來得太奇怪了,也當是有人刻意為之。”

近幾月來事端不斷,連祁陽和陸啟沛都嗅到了不同尋常,身在權利中心數十載的皇帝又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尤其是這回吳王出事之後,皇帝更是感到了一股緊迫的威脅,偏一時半會兒根本摸不著頭緒,這才是他大發雷霆的真正原因。

不過生氣歸生氣,發怒歸發怒,該做的事皇帝自然不用旁人提醒:“朕已經使人去查了。而且如今吳王生死未卜,還需得加派人手去尋。”

祁陽垂首稱是,旁側幾個大臣見皇帝冷靜下來,也暗暗鬆了口氣。

吳王出事的訊息很快傳遍了京城,魏王得知後先是歡喜,冷靜後卻又生出了惶恐來。

今上攏共就這幾個皇子,短短時日廢的廢,失蹤的失蹤,現在還能立於朝上的就只有他和太子了。魏王自家知道自家事,他從來沒有衝幾個兄弟下過手,也沒那個能力使這些兄弟一一折戟。同時他也不信世上有這樣的巧合,那麼又會是誰出的手呢?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了。尤其楚王當初被陸啟沛拉下馬,那是明明白白,眾人皆知的。這讓魏王不禁有些擔心,吳王出事後,等著自己的不知又是什麼?

然後他尋來了府中的幕僚,商議一陣之後感覺更絕望了——太子沉穩有度,禮賢下士,名聲形象經營得太好。哪怕有陸啟沛開頭折了楚王,可那也是楚王自找苦吃,誰都說不出什麼。旁人不會相信太子衝齊王吳王出手,那麼作為剩下的唯二得利者,魏王顯然需要將黑鍋背起來!

被幕僚告知這一訊息後,魏王委屈得簡直要哭出來。可他哭也沒用,誰都不會相信,而且他不僅要揹著黑鍋,還要防著太子衝他下手,簡直不能更慘了。

魏王縮在魏王府裡欲哭無淚,祁陽和陸啟沛卻已在東宮與太子商議對策了。

陸啟沛端坐在側,聽著祁陽與太子諫言:“皇兄,諸王接連出事,恐非尋常。眼下吳王兄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僅存的魏王兄更當多加看護。”

魏王還在,一切的黑鍋自然有他去背,以太子的好名聲絕不會有人先將矛頭指過來。可如果魏王也不在了,那麼太子不容兄弟,戕害手足的名聲,只怕就要被有心人傳揚出去。屆時群臣相疑,父子離心,太子處境只怕要比現在難上千百倍,朝局也當不穩。

三人都看得明白,太子點點頭,將這事應承了下來。朝堂上的事他今後都會多加思量,私下還準備派些人去守著魏王,免得他遭人黑手,連楚王和齊王那邊最好也派些人去看著。

當然,這事不會瞞著皇帝,瞞著他便是為自己招疑。

在這件事上,太子和祁陽很容易便達成了一致。這時陸啟沛才開口道:“除了魏王和其他皇子,殿下自己也該當心。”

太子聞言揚眉,反問道:“駙馬以為接下來被針對的會是孤?”

陸啟沛神色不變,看著太子:“殿下難道不覺得嗎?楚王之事且先不提,姑且當那只是意外。但齊王和吳王卻都不是殿下出手,那麼出手的人又會是誰呢?魏王嗎?”

太子搖頭。他當然也懷疑過魏王,不過無論是調查得來的結果,還是他自身的判斷,都不覺得這接二連三的局會是魏王所設。說句不好聽的,他若真有這本是,也不可能多年來籍籍無名。而且就算是他設局,也不該這般著急的將時間安排得這麼近。

說起來,這樣一看,反而是太子出手的嫌疑更大些。誰叫他如今身體孱弱,遠比那些身體康健的兄弟更缺時間呢?至於動機,他身居儲位卻被兄弟覬覦,還要需要其他動機?

只怕私下裡,已有人這樣想了。

陸啟沛和祁陽當然不會懷疑太子,所以見到太子搖頭,陸啟沛便道:“既然殿下覺得不是魏王,那麼那幕後之人有此作為,為的又是什麼呢?或者換句話說,他既然能對其他皇子動手,殿下又緣何覺得自己會是特殊的那個?總不會是有人以此做投名狀,想與殿下投誠吧?”

這些太子當然也都想過,他神色冷凝,看著陸啟沛:“將諸王皇子一一減除,置孤於不義之地,使梁國後繼乏人。所為的,只怕是我大梁江山吧?!”

他確實敢猜,一語中的,敏銳得讓人驚異。可更讓兩人震驚的卻是太子的下一句話,他雙眸燦然,用幾乎篤定的語氣說道:“是謝遠,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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