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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後面兩年忙了,她也漸漸活過來。

晃眼三年過去,扒皮抽筋的日子沒再反覆,再提起來,她已經淡如水。

還可以把這條動態連帶著他的微信一併刪了。

再抬起頭時,那抹身影已經不見。

*

賀年演出結束後,琮玉就只剩一場春節晚會的錄製,日子又平淡下來。

那天路過貓舍,有個個子很高的男人牽著一條馬犬去買貓,他身側有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挽著他的胳膊,笑起來很甜。

琮玉開車回家,沒著急上樓,就待在停車場,開著車窗,抽了半盒煙。

停車場的燈明滅,她始終心如死水,翻不起波瀾。

過了十八歲生日,她就很少有除了平淡外的情緒了,也不怎麼會哭了,去年開始,更是再沒掉過一滴眼淚,變成了一個淚腺匱乏的人。

不得不說,不哭很酷。

再濃烈的曾經泡成一杯茶,也就維持一陣的味道。時間是庸醫,但做斷情絕愛這場手術時,確實是個高手。

估計再過兩年,她就會忘記她去過西北。

眨眼,還有半月,琮玉就放假了,沈經賦問她又要去哪兒野,她說還沒想好。

後來周林律問,常蔓也問。

常蔓偶爾會和琮玉聊微信,也偶爾去看琮玉演出,她不懂戲,但琮玉一扮上妝,做足架勢一開嗓,那勁兒,她就覺得名票梅派理應如此。

她有時候被琮玉的漂亮激發攀比心,也會把她跳舞的影片發過去讓琮玉品鑑。

琮玉小賤人,總是說一般。

馬上琮玉又有時間了,常蔓想著來一場雙人之旅,去漠河看極光,於是發了訊息。

琮玉看到常蔓訊息時,剛洗完澡,一手擦頭髮,一手回覆:“我去過了。”

“你可以為我再去一次。”

“以後睡醒再給我發微信。”

“怎麼你變化這麼大,就嘴賤這點不變呢?”

琮玉把肩膀的毛巾拿開,搭在椅背上,上身穿著工字背心,胳膊一排數字文身顯現出來。

她走到冰箱,拿了一瓶啤酒,周林律送的,沒喝過這牌子,看了眼配料表,果葡糖漿,蔗糖素,叫她又放了回去,關上冰箱,到酒櫃拿了瓶二鍋頭。

走到桌前,開啟,自斟自飲。

這幾年來,靜默是她所處環境最常出現的一種形態,她已經習慣無言。

喝了半杯,她才又回:“我訂了機票。”

很久,常蔓回:“去哪兒的?”

琮玉沒答,在暗光中飲酒,辛辣穿喉也無動於衷,明晰的下頜骨到肩膀這一條流暢的弧線,讓她更像一盞孤獨但驕傲的月亮。

她以前可是太陽,只是暖不透一顆心,於是就不當了,多大的情種才總做溫暖別人的事?

常蔓又問:“去哪兒啊?”

“甘西。”

*

邱文博最近新弄了批假古玩,擺在辦公室,被手下砸了一隻碟子,發了好一通火,牙疼了好幾天。

他運氣也不好,治牙疼的藥勁兒太大,導致他開車時出現幻覺,車扎進路邊圍欄,腿骨折了。

邱良生回不去,就叫陳既回一趟焰城,幫邱文博料理些事。

邱文博最近新養了女人,是邱路雪的初中同學,嘴甜,哄得邱文博雲裡霧裡,甚至把她安排在霓月,許了大堂經理,壓了九姐一頭。

九姐這兩年老得很快,尤其陳既一走,她跟江北的合作瓦解,衰老幾乎肉眼可見。

陳既回焰城這天,她久違地換了身顯嫩的衣服,打了很厚的粉底,眼線也畫得深,嘴唇塗了玫紅色,坐在霓月前臺等他,假裝只是值班。

時針劃過中午十二點,晚上十二點,陳既沒來。

反倒是邱文博新養那女人姍姍來遲,上下掃量她,諷刺道:“九姐穿這麼花哨,是要跟黃老闆約會啊?”

九姐跟的那個湘菜館老闆姓黃,幾乎整條唐華路都知道,九姐選他不是他多有錢,多帥,是他年輕時耳朵長瘡被割了一半。

而陳既耳朵有一角缺口。

同樣中意陳既,她不如常蔓懂先愛自己再愛人。

當然也不能比,她走到泥潭純粹被身邊人出賣,常蔓是自己選了泥潭。

一個一直被別人規劃道路的人,看起來再風情萬種和睿智,最真的願景也還是依附於一個強大的男人,做一個被捧起來的掌中寶。

所以她恨琮玉,恨琮玉實現了她的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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