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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蔓之所以能跟琮玉惺惺相惜,是因為她知道,陳既的例外給到誰,跟這個誰沒有關係。

九姐被嗆,也沒說話,只是神情落寞,連恨都比那時多了股力不從心。

三年前捻著煙的風雲人物,還是被解不開的死結絆住了雙腳,別人都在往前走,她永久停在了禁閉室看到陳既的那個瞬間。

愛能殺人,她殺了自己。

*

陳既很久沒來過浪漫十方溫泉會所了,邱文博讓他下池子裡陪他泡著。

邱文博光著膀子,肥碩的身體外貼著一身桑拿服,臉被蒸得通紅,耳朵滴著水,閉著眼睛坐在池子裡,邊上技師給他按摩肩膀,他半天才說話:“常蔓怎麼樣?”

“插科打諢。”

常蔓是去了甘西,只不過沒如願去集團,進了邱文博原先給她安排的廣告公司。

也不是早就去了,是邱文博看她看膩了,正好也找了新人,分身乏術,乾脆把她送了去。

他一直覺得常蔓跟他三分真、七分假,絕大多數時候都在逢場作戲。而且飯局、酒局不想缺席這件事太容易讓人多想,一次兩次,他覺得是她粘人,多了就有點別有用心的味道了。

所以總也不相信她,叫陳既給他盯著點。

他睜開眼:“江北和小雪呢?”

“江北帶小雪去西塔坡了。”

邱文博皺起眉,抬手示意技師停下,問陳既:“什麼時候?”

“週末走的。”

邱文博眼睛下垂,難得緊張:“你去弄清楚江北要幹什麼。”

“好。”

*

陳既返回甘西那天是星期三,下了雪,傍晚雪停,街上的人漸多了。

唐總宿醉未醒,約他出來喝酒,他拒絕了,唐總乾脆去敲他家的門。

陳既要有事,管都不管,正好也沒事,就把他載去了他念叨的地址。

就是一家很火爆的露天燒烤,唐總也不說為什麼想去,反正車一停,他就下車了,晃晃悠悠挑中最靠馬路的一張短腿桌,撂屁股坐在小板凳上。

陳既停了車,到餐位時,唐總已經點好了菜。

唐總雙手搭在桌沿,腫脹的眼皮把眼睛擠壓成一條細縫,鼻子好像不通氣,張著的嘴吐出的都是一股發酵味兒。

他看著馬路邊停滿的車,說:“這裡以前還只是個攤兒。”

陳既沒接話。

唐總眼睛不眨地盯著,盯得眼疼,也不收回,眼淚都流下來,又說:“那時候,我們從各個地方過來,跟著老邱打江山,隔三差五就來這邊光顧。”

他揉了揉眼,不盯著了,“十幾年了,現在人走沒了,老霍也進去了。你知道,我以前還覺得物是人非這詞就是一些酸人想出來的,現在覺得這詞真他媽牛。老霍這事一出,我基本知道自己的結局了。”

酒上了,老闆專門過來跟他打了聲招呼,說是這頓當請他的,兩人推拒了半天,還是老闆贏了。

唐總想開了似的:“那時候全靠我們照顧他生意,現在人家是甘西口碑最好的燒烤店老闆。”說著指向那些車:“看那些車了嗎?都外地過來捧場的。”

陳既給他倒了點酒。

他一飲而盡,不夠,對瓶吹了,喝水一樣咕嘟咕嘟幹完,把酒瓶子往桌上哐當一撂:“本來我給自己洗了幾年的腦,都忘了自己還有結局這回事了,昨晚在北京那丫頭的歡迎會上,我一看她就想起青木發生的事,老霍發生……”

“北京誰?”

陳既本來在開酒,突然被瓶蓋的鋸齒劃破手,酒瓶也從桌面滑出去,碎了,白沫子流淌一地。

唐總正要說,突然出現一隻手,纖細,白,從陳既肩膀上伸到他胸前,拉走了他被劃破的手。

沒等陳既回頭,手的主人已經繞到他身前,蹲下來,一手握著他的手指,一手拿著一枚創可貼,就在陳既面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用牙撕開包裝,給他包好流血手指。

她離太近了,總覺得秀挺的鼻子就要蹭到他的。

鼻尖觸碰一起,太曖昧,可他沒有躲。

她呼吸裡有芒果香味,也有煙味,很像是一種芒果香味的煙。

陳既知道有一款水果香味的煙,只有兩種口味,檸檬和芒果。

她給他貼好創可貼,從他手裡把酒起子拿走,指尖在他食指劃過。

她的手很涼。

以前也這樣。

她拿起一瓶未開啟的酒,輕輕扳動酒起子,短促的氣聲後,瓶蓋從她手中掉落,在桌面彈起,不知道崩去了哪裡。

她給陳既和唐總一人滿上一杯,放下酒瓶,重新看向陳既。

他們的眼都漂亮,他們都喜歡,都覺得對方遙遠,望塵莫及。

還是那五公分的距離,她的呼吸吐在他薄唇,替唐總回答他的問題:“北京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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