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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秦董住院了。”張謙這樣說。
秦蟬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直到第九天,秦蟬早早地便起床,洗完澡後,開始坐在化妝臺前化妝。
從眉毛開始,一點點地、細緻地化著,而後換上一件淺色的長裙,買了一束花去了醫院。
秦新城已經醒了過來,只是聽說發了一通火後,便一個人待在病房裡,誰也不讓接近。
秦蟬到的時候,他正坐在病床上看新聞,臉頰青黑,唇色慘敗,雙眼也有些凹陷,整個人似乎蒼老了很多。
秦蟬意思性地敲了下門。
秦新城轉頭朝她看了過來,而後神情立刻便陰沉了下來。
“爸,”秦蟬笑了笑,走上前將那束花放在床頭的桌子上,“醫生說,您應該保持心情舒暢,身體才會好起來。”
秦新城緊盯著她,好一會兒冷笑一聲:“你還知道我是你爸?”
“我也沒得選,”秦蟬坐在病床前,順手拿起一旁的蘋果削了起來,“如果我有的選,我不會是您的女兒。”
“倒是我一直小看你了,”秦新城鐵青著臉,呼吸因為氣憤急促了些,“讓你幫著外人來算計我?”
秦蟬削蘋果的動作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繼續:“是我低估了您,我以為這麼多年的父女,您對我怎麼也有那麼點親情,卻沒想到,最後關頭,您要把我推出去承擔風險。”
“爸,如果您不轉讓股份給我,我頂多放出一些訊息,攪了您和寰永的合作,折騰不了大風浪。”
“新亞資金鍊斷了的訊息,是你放出去的?”秦新城瞬間反應過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秦蟬低著眉眼:“處理新亞影城的時候,我順便檢視了下新亞控股的傳媒公司;提取林大圖書館的捐贈款項時,我發現財報和實際的金額不符;您後來讓我處理基金會的問題,不過證實了我之前的猜測。”
“你,你竟然一直在算計……”
“爸,”秦蟬打斷了他,“母親當年屢次換工作的事情,您真的沒有插手嗎?”
每一次有了起色,總是會被老闆委婉地辭退。
秦新城神色微變。
秦蟬仍削著蘋果,蘋果皮完整地包裹在蘋果四周:“我後來查了查,母親曾經找過您,母親的病,如果及時治療的話,其實是有康復的機率的。而治療這個病需要的錢,對新亞的董事長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可您卻只是因為怕母親耽誤了你和名門千金的商業聯姻,辱沒了你的名聲,對母親視而不見。可當初不是你先招惹母親的嗎?”
“可我也養了你十幾年!”秦新城厲聲說,說完劇烈咳嗽了幾聲。
秦蟬看了他一眼,將手中削好的蘋果放在他身旁的托盤中:“那是因為你再也不可能有其他子女了!”
她諷笑一聲:“所以,你得知我的存在後,便立即做了親子鑑定,知道了我是你的孩子。”
“你一直在等著母親死,然後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你是我唯一的親人。”
秦新城的臉色越發難看,一旁的心電圖格外紊亂。
秦蟬站起身:“十六歲之前,我還真的相信過,你真的是我唯一的親人。”
“我以為只要我足夠優秀乖巧,我的父親就會喜歡我。”
“可是十六歲那年,你第一次帶我應酬,你那個所謂的大客戶對我動手動腳,我為了躲他把一瓶酒砸碎在桌上,你卻讓我賠禮道歉,還要為他倒酒斟茶時,我終於認清了現實。”
“爸,您放心,”秦蟬走上前,替他平了平被子上的褶皺,“我已經預定好了療養院,之後,您去那裡靜養身體。”
她直起身,淡淡開口:“雖然新亞被收購了,管理層也換了人,但您還是新亞的股東。”
“持有5%股份的,股東。”
“秦蟬!”秦新城啞著嗓音嘶吼,聲音滿是惱怒。
秦蟬沒有轉身,只一步一步地朝病房外走去。
卻在看見走廊裡的人影時微微一頓。
梁雋提著一個精緻的果籃站在那裡,顯然是來探望病人的,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的臉色有些白,原本清潤的眸,在金邊眼鏡下透著絲慍色與怔忡。
“梁雋哥。”秦蟬點點頭打了聲招呼,就要繞過他離去。
卻被人擋住了前路。
秦蟬抬頭看向他。
梁雋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良久才低聲說:“十六歲那年,是因為……”
因為在自以為最親的人那裡受到了傷害,所以找到了他。
她沒有忘記當年找他說“私奔”的原因,更不是因為被一部電影所影響。
那時的她,在對他求救。
可他給她的,卻只是一句敷衍的寬慰。
秦蟬笑了起來:“梁雋哥,都過去了。”
梁雋深深地凝望著她,沉默了很久:“小蟬兒,我一直不喜歡聯姻……”
秦蟬聳聳肩:“那梁雋哥現在得償所願了。”
他不用和她聯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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