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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院子裡頭,劉氏躺在藤椅上,抱著新生的孩子逗弄。穀雨分王爍對弈,殺的難解難分。王爍搖了搖頭:“你這棋藝,不是跟老三學的吧?怎麼這般厲害。”

穀雨的眼神黯了黯:“早說過要讓爺十子,是爺自己不要的。”

這時,一個丫環跑到穀雨耳邊,低語了一番,穀雨幾乎是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察覺到自己失態,她對王爍說:“隔壁的李夫人讓我過去拿線,我去去就來。”

王爍點了點頭。劉氏只顧逗弄著孫子,也沒在意。

穀雨快速走出府門,看到前方立著一個人:青衫長袍,頭上一根玉簪,尋常書生的打扮。但他立在那裡,便猶如天地間的一棵大樹,一肩能扛起所有的風雨,容下萬物。這樣的男子,頂天立地,沒有人會注意到他身上的殘疾,見之便肅然起敬。王爍與他相比,便說是風姿容貌,便是他的一片衣角都比不上。

穀雨迎過去,行到王闕面前,恭敬地行了禮:“爺。”

“我有事找你,跟我來。”王闕說完,便朝路邊的小酒樓走去。

穀雨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一時之間有點恍惚。彷彿這些日子以來的種種不過是她的一場大夢。現實裡,他們還在雲州,而她仍是他的大丫環,無慾無求地陪在他的身邊。

大概因為是夜間,小酒樓裡頭十分冷清,只一桌客人,他們上了二樓。酒樓的空間不大,燈火微弱,顯得逼仄破落。

小二恭敬地上了酒菜,也不敢多說話,就轉身下樓。

張巍坐在樓下的大堂裡喝茶,時不時抬頭看看樓上。爺那麼生氣,卻來這兒找穀雨,究竟是什麼意思?

樓上,王闕伸手欲執茶壺,穀雨卻搶了先,低聲道:“還是奴婢來吧。”

王闕點了下頭,沒有拒絕。

穀雨牽拉袖子,露出明月般的皓腕,聲音輕柔:“奴婢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像這樣跟爺坐在一張桌子上。”

王闕抬眼看著她,畢竟兩人之間有相伴多年的情分。就算無關風月,也不能當做陌生人。他緩緩開口:“穀雨,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穀雨的笑容僵住:“爺說什麼?”

王闕道:“死貓的事情我已經放了你一馬,今天你卻要她的命!”

穀雨惶惑:“爺您在說什麼,奴婢聽不懂。”

王闕的眸中放出幽幽的冷光:“若我有證據,我已經直接把你送到京兆府去法辦,而不是坐在這裡和你喝茶!穀雨,若有下次,哪怕違反律法,我也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

穀雨愣住,大著膽子伸手過去,欲握住王闕的手。王闕卻想也不想地避開:“今後你我之間,再無半點情分可言。”

穀雨慘笑:“是不是公主出事了?爺認定是奴婢做的?”

王闕沒有回答,只起身幾步走到樓梯口,穀雨猛地奔過來,從背後緊緊地抱住王闕的腰:“爺,我知道你有多愛她,我縱然不想她好過,我也不會傷她性命!”

“放手!”王闕欲把穀雨的手拿開,她卻死死地不肯放手。穀雨知道,大概這是他們之間的最後一面,一旦離開這個茶樓,夢就該醒了,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想著還有一天能回到他身邊去。

“爺,求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王闕眼眸中已經染了薄怒,扯開她的手,匆匆下樓。

張巍跟著王闕出了小酒樓,張巍問:“爺,現在我們去哪裡?”

王闕自言自語道:“不是穀雨……那會是誰?”

角落裡一個身影看著他們,匆匆往回跑。巷子盡頭停著一輛馬車,他低聲稟報道:“靖遠侯回去了,穀雨姨娘沒事。”

沈毅沉著臉看向身邊的杜文月:“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承歡公主險些喪了命,這會兒訊息已經傳到宮中,若是皇上追究下來,我看你怎麼辦!”

杜文月嘀咕道:“又不關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你剛才在街上灑金珠子,很明顯就是要製造混亂!”沈毅毫不客氣地說。

杜文月不滿地叫道:“我只不過找了幾個地痞流氓要嚇嚇她,怎麼知道她又得罪了誰,竟然被人沉到水裡去了!”

“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招惹她,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剛才靖遠侯的臉色難看到簡直是要殺人!那個人連父親都不敢輕易招惹,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碰他的底線!你可知道今夜七夕煙火為何停了?”

“不是因為下了點小雨嗎?”杜文月看了看車窗外。

沈毅嘲笑她無知:“歷來七夕的煙火不會因為這麼點雨停的。今夜的煙火,只為承歡公主一個人而放。而公主出事,靖遠侯就下令把整場煙火停掉了。你沒看見,為了尋找公主,整個錦繡街上來了多少大人物?事到如今,你還全然未覺自己惹了怎樣的禍事!”

杜文月有些心虛了,扯著沈毅的袖子:“那,那怎麼辦?衡哥哥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吧?”

“若公主沒事還好說……明日你跟我上門負荊請罪。”

“我,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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