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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明修“哦?”了一聲,讓阿柒出去泡茶。

李垣嘆了口氣:“此事說來話長。李家和沈家算是世交,從祖父那一輩就有些往來。我父與沈伯父有意結親,要我與那沈家姑娘相看。我去過沈家幾次,她都藉故不見,想必對我無意。我呢生性散漫,也不想這麼早成家,但被父親逼著,沒有辦法。聽說沈姑娘在蘇家女學,你恰好在蘇家族學教書,便想向你打聽。”

姓沈?葉明修微頓,問道:“敢問那位姑娘的閨名?”

李垣想了想才道:“沈如錦。”

葉明修暗自鬆了口氣,幸好是沈如錦。想那沈若澄不過才十二歲,沈家應當不會如此著急。再說她的婚事,沈家應該也做不了主。葉明修得過若澄的幫助,關於她的事自然會留心。李垣也不能說不好,只是此人玩心太重,想必娶親也不會收心。

葉明修這幾個月暗中留意沈若澄,發現她每次到女學都很早,又是最晚走的,學習十分刻苦。除了被蘇濂特許進女學這件事有些耐人尋味,一直都是很安分守己的小丫頭。

有時候他會特意把貓兒放在女學側門的牆角,她也會出來逗貓,但他一靠近,她就發覺,匆匆離開了。

他不知她為何避自己如蛇蠍,大概是因為怕生或是聽到什麼流言。對沈如錦,他倒是沒什麼印象。

阿柒端了茶進來,葉明修親自給李垣倒了一杯:“我這裡沒有好茶,你將就著喝。你說的那位沈家姑娘,我著實沒什麼印象,是以不好妄斷。不過沈家家門,教出來的姑娘,想必是不會差的。”

李垣禮讓了一下,說道:“瞧我,忘了賢兄一心做學問,對女子向來不怎麼在意的。只是聽聞那沈家姑娘有幾分才名,連首輔大人都誇讚過,我才向你打聽。無妨,今日我們約在旁邊的望雲樓見面,見過便知分曉。”

李垣坐了一會兒便告辭,葉明修親送他出門,李垣拜道:“賢兄不必送了,我聽聞少帛兄也在京城,改日再與他一同來拜訪。”

葉明修回了一禮,不置可否。他與李垣有交情,與那個紈絝柳昭卻無甚來往。柳昭是李青山的外甥,在白鹿洞書院的時候,就因為好色而被退學。葉明修對此人本就無好感,再加上當初落榜,讓李青山騙了全部的積蓄,換了一張如同廢紙的推薦帖。

李青山差點毀了他,這筆賬,他姑且記下。

***

馬車到了望雲樓,沈如錦遲疑了一番才下車,她對跟著下來的若澄說道:“我這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早起時右眼皮便跳個不停。一會兒你若覺得不對,千萬來看看我。”

若澄還沒見過沈如錦這般緊張,笑著寬慰道:“姐姐莫怕,我和素雲碧雲就在隔壁。若有事你大喊一聲,我們也就聽見了。”

沈如錦這才放心些,和若澄相攜上樓。臨進雅間之前,還特意再望了她一眼,若澄點點頭,她這才進去了。

若澄也是第一次來望雲樓,這雅間雖不大,倒也別緻,牆上掛著名家的字畫,屏風後面還有歇息用的小榻。臨窗便是外面的大街,連小販的叫賣聲也能聽見。若澄站在一幅字畫前面,原以為這樣的酒樓可能就是擺放些贗品,可她越看越覺得驚奇,忍不住湊近了摸著尾部的紅泥印,“嘶”了一聲。

她自小跟著蘇濂學習,採納百家之長。後來在王府,朱翊深給她看過那麼多的真跡,她於字畫方面,不說是行家裡手,也已經能判個八/九不離十。這米芾是北宋的名家,字跡仿唐時的五大家,且尚臨摹古帖,幾乎達到了能夠亂真的程度。

這幅《中秋帖》雖是王獻之所作,卻有米芾筆法的特點。若是米芾的真跡,也價值匪淺,竟然就這樣隨意地擺放在雅間的一面牆上?

素雲和碧雲見她一直在研究牆上的字,便叫她過來坐下,吃些茶點。若澄細想之下,覺得也許是自己道行尚淺,看錯了也未可知。

隔壁的房間裡,沈如錦坐在屏風後面,又讓寧兒去門口張望了一下,寧兒說:“姑娘,李公子好像來了。就他一個人。”

本來約定是午時,對方刻意晚來,有幾分輕慢之意。沈如錦心中不快,但也沒有發作。等那人進得門來,隔著屏風能看到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穿著直身,倒是先彬彬有禮地致歉:“讓姑娘久候,實在是我的過失。恰好有一位昔日同窗住在這附近,我順道前去探望,故而忘了時辰。姑娘可已經點了酒菜?”

“已經點了。”沈如錦懶懶地說道,“隨意點了幾道,這酒樓與鶴鳴樓差得遠,看起來也沒什麼好吃的。”

李垣一僵,面上仍是笑著:“這裡的酒菜雖比不得望雲樓那樣的老字號,但也可口,姑娘不妨先試一試。”

沈如錦應承了一聲。過了會兒,小二敲門上菜,身後跟著十幾位跑堂,玉盤珍饈擺了滿滿一桌。山珍海味,魚翅海參,應有盡有。李垣眼睛都看直了,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額上沁出了汗。

等小二擺好菜退下去以後,寧兒對屏風後面的沈如錦說道:“姑娘,菜的品貌果然不能與鶴鳴樓相比呢。”

沈如錦這才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她雖生得秀致,但渾身珠光寶氣,硬將那秀致的臉蛋生出了幾分俗氣。她看了一眼飯菜,微微皺眉,寧兒在旁邊說道:“我們沈家雖然不是什麼高門顯貴,但姑娘吃的用的也都是撿最好的來。今次若不是看在沈家與李家交好的面上,我們姑娘才不會來這種地方。我們姑娘平日一套珍珠頭面,就要上百兩銀子呢。”

李垣聽了,臉一陣紅一陣白,暗暗收緊手指。他如何不知沈家如今不過強撐著門面,沈如錦斷不可能如那些世家貴女一般風光,此話不過是羞辱他李垣不濟,竟在這種地方宴請。他當即羞惱,便想拂袖離去。

沈如錦說道:“李公子是想讓我一個弱女子付這酒菜錢麼?”

“菜是你點的,我們二人如何能吃得了這許多!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李垣生氣地將荷包擲在桌上,“我只帶了這麼多錢,剩下的姑娘自己看著辦吧。”說著就要轉身離去,卻被寧兒一把扯住,“你別走!”

李垣已經是怒火中燒,覺得自己平白受了此番羞辱,還要破財,一氣之下將寧兒甩開,寧兒撞到了花架,驚呼一聲,摔在地上。

沈如錦沒想到李垣為了點小錢竟然動手,連忙蹲下身去抱著寧兒,心中更為不恥,大叫了一聲:“沒有如此欺人的道理!”

若澄在隔壁聽到沈如錦的喊聲,連忙開門出去。過道上站著不少食客,似乎也都聽到了動靜,圍在那裡等著看熱鬧。若澄上前欲敲門,那門忽然就開啟了,李垣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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