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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一加快速度,就感覺到胸前傷口的疼痛:“該死,這裴家軍,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他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這回大夏朝的軍隊,不一樣了,不但想要趕走他們,還想要他們死!帶隊的是誰?如果是那幾個裴鬧春帶的將軍倒還不足為據,只怕是他自己,那估計真得不死不休了!

很快,被落在最後,已經沒了馬匹的步兵第一個被趕上,他們拼了命的往前奔跑,只想要留自己的一條性命,可還是在騎兵過後,一個個倒在地上,也許在他們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會想起自己的家人,就像曾經死在他們刀劍下的大夏朝士兵和百姓一樣。

大王子回頭看了一眼,便看到那部隊越來越近,他下意識地瞳孔一縮,為首的那人很陌生,他未曾見過,對比那頭馬,看上去很瘦弱,在遠處,只能看見她使的是槍,一掃便是一片人:“那是誰?”

旁邊計程車兵也回頭看了,頭上全都是汗,他們同樣認不出那人,只是發覺兩方的距離越來越近,緊張地催促起來:“大王子,咱們快些,咱們再快一些!”

“快不了了。”大王子已經發覺,他們可能逃不掉了,既然逃不掉,那就戰吧!他發下號令,要眾多士兵回身擺陣,迎敵,看著越來越近的敵人,他握緊了手中的大刀,眯著眼,正準備戰鬥,當然,這時候,那點兒什麼傷,就已經不太要緊了,“那……那是個女人?”男人和女人,身形是不太一樣的。

兩軍對壘,虎視眈眈,裴玉琢在最前面,她身邊是父親的副將,長槍上的紅纓,已經被染紅了,現下露出暗紅的顏色,沒被鎧甲包裹住的部位,都有星星點點的血跡。

“你們裴家軍沒人了嗎?竟然派個女人出來。”大王子在陣中靠前的位置,朗聲便喊,他隱隱有些怒意,覺得被小瞧,又覺得好笑,這堂堂一個裴家軍,竟然出了個女人打頭陣。

旁邊的副將臉上帶著慍意,正要開口回去,裴玉琢攔住了他:“和要死的人,說這麼多幹嘛呢?”她理都不理,一揮手,“上!”

她記得那個人的眉眼,寧朝的大王子,就是他傷的父親,他同時也是父親即使受了傷,都念念不忘的對手。

大王子看對方沒理,也沒什麼所謂,只覺得是對方怕了,然後同樣手臂一揮,帶兵壓上前去,誰都怕死,可到這境地了,也沒什麼可怕了,他贏了,就活著回去,死了,也要帶走幾個。

事實上,這兩股騎兵相接時,是勢均力敵的,寧朝軍隊,是背水一戰,而裴家軍,則是懷揣著替受傷將軍復仇的心前仆後繼,刀劍無眼,唯有血肉不斷橫飛,你死我活,很快,大王子也出現了對手,和他正對著的,是裴玉琢,她剛將自己的長槍從一位死去的兵士身上拔出,一片血液橫飛,而大王子也才用他的大刀砍下一顆頭顱。

“女人上什麼戰場。”大王子冷哼一聲,舉刀便上,無論這個女人再能打,他也完全不虛。

裴玉琢沒說話,只是拿著槍,直接還擊,兩人過招時,只有金石碰撞發出的凌冽聲音,一招又一招,大王子著實力氣大,要她握槍的虎口都有些撕裂,她咬緊牙關,不斷回擊,同樣的,她的長槍,也給了大王子不少威脅,剛剛有兩下,已經劃過了大王子的臉,讓他連臉都開始滲血。

裴玉琢知道大王子像是開了口,在說什麼,戰場上人聲沸騰,時不時還有痛苦的哀嚎響起,她沒有興趣,認真聽他講話,這一戰,她要贏。

第一次坐著裴家的馬車在西城逛街,腳一落地,就有孩子過來,紅著臉,給她塞了串糖葫蘆,路過的店鋪,又是打折,又是贈送。

第一次去帶著部落人回來時,她救回了一個姑娘,對方是個女奴,由於部落被吞併,便開始了悲慘的命運,回了外城,對方看她的目光,全是仰慕。

這一次出站前,父親看著她,對她說:“你是我們裴家的女兒。”他沒往下說,可她心裡明白。

大王子漸漸使不上力氣,那姑娘身形較小,使的招數也絕非大開大合那一套,總是能找到小地方攻擊,他的手上、臉上已經有好幾道傷,現下額上的血已經掉在眼上,要他睜眼都難受,而握著刀的手,也覺得疼痛難忍。

是什麼時候,裴家軍又招來了這麼個女將軍?

戰場上,先鬆懈的那個,註定是落敗的那個。

大王子瞳孔放大,他的雙刀已經被打落了一個,對方的那柄長槍,重疊在了之前的傷口上,用力捅入,這回直接貫穿到了底,他低頭連那紅纓都看不見了,他立刻手握著槍桿,反手就要趁著對方沒有武器,用單刀回答,就算死,他也要帶走一個,可他這回又失算了,這場戰爭,從頭到尾,他一直在失算,對方從腰間抽出一把劍,利落地撞擊刀,然後直接帶去了他的好幾根手指,這回,另一把刀也握不住了。

“你是誰?”大王子沒有想過,他竟會死在無名之輩的手下,他曾以為,這輩子能傷到他的,只有裴家人,他已經說不太出話了,身體也沒有力氣,能感覺到那長槍再從身體抽離。

“我是裴鬧春的女兒。”到了最後,裴玉琢還是給了他一句話。

原來是這樣,大王子直接從馬下墜落,合上了雙眼,到最後,他還是輸給了裴家人。

大王子一死,軍心便真的散了,原本士兵們,就已經知道自己逃回去的機率不高了,畢竟這四處沒有補給,他們沒帶什麼糧草,若是殺了馬,就只能靠走路,可走路,卻要更長的距離,死迴圈,永遠沒有可行的解。

裴玉琢沒有因為大王子的死而猶豫,繼續向前,拿著那把沾滿了血的長槍,不斷地繼續在敵人中絞殺,現下的她和裴鬧春很像,只要到了戰場,絕沒有說後退的一刻。

此戰大捷,寧朝軍隊,幾乎全軍覆沒。

……

京都那,則是另外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顧玉娘坐在家中,走來又走去,滿額冷汗,今天一大早,她的夫君便被傳召入了朝,她不知發生了什麼,很是惶恐,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要她整顆心狂跳,就在今年,她成了婚,她被許配給了父親門下的一個弟子,婚後兩人生活很好,可她卻始終憂心忡忡,這輩子,變數實在太多,上輩子那位探花,竟然莫名成了狀元,還在裴家府邸旁邊買了房子,這訊息一出,要顧玉娘小心謹慎,很是畏縮了起來。

“夫君,發生什麼了?”顧玉娘一看丈夫進來,立刻起身,滿臉急躁。

她的丈夫同樣鎖緊眉頭,神色倉皇:“聖上,復立大皇子為太子了。”他和岳父的其他弟子一樣,在廢太子後,都壓寶在二皇子那了,這回太子起復,沒準要開始清算了。

“怎麼會呢?”顧玉娘反問一句,跌落坐在椅子上頭,她萬萬想不到,一切竟是這個走向,上輩子太子是復立過,可那時兩個小皇子都成婚了,裴玉琢也嫁給了二皇子,這輩子,怎麼這麼早呢?

現下兩位皇子,還沒有妻族幫忙,僅靠拉攏來的大臣,哪能和有太子稱號、名正言順的太子做抗衡呢?

那她的父親怎麼辦,顧玉娘額上的汗水一層又一層,難道那一切真是個夢?她叫父親轉投了二皇子,最後反倒是害了父親?要如何是好,不會的,太子一定不會立刻對父親下手,會沒事的!

而這下,比顧玉娘更著急的是三皇子,他這幾年來,苦心經營的門人大臣,在大哥復立後,人心渙散,歸根結底,沒人想造反,不都想著要爭那太子的位置嗎?結果轉了個圈,還是回到了原地,換到誰那,都能看出皇上的心意,除非真的想賭上身家性命,誰會肯跟著三皇子來一出清君側呢?

反倒是一無所知的二皇子心態平穩許多,大哥和三弟不知為何,一直針對著他,顧丞相又非得帶著一大堆手下,以他為首,替他搖旗吶喊,他是被不斷推著往前,現下太子起復了,他沒別的想法,只想著要早些被分封,離開京都,到時這些事,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三皇子正坐在殿上看不進書,卻聽門外有太監急行而來,這幾年,就連宮裡的宮妃、太監也隱隱開始壓寶,畢竟皇上的身體不知為何,越來越差,時不時地昏睡,好幾回都提出要立太子的想法,三皇子母家有錢,撒了大把銀子出去,買回來了不少訊息。

那太監鬼鬼祟祟的進來,跪下行禮後立刻就開始彙報:“三皇子,剛剛太子殿下請皇上擬旨,給他和裴將軍的女兒賜婚,還要陛下下了令,要求裴將軍即刻送女兒回京,並一起回到京城,參加婚禮……”他說了不少剛剛皇上下的旨意,其中還有些奇奇怪怪的,什麼將狀元郎貶謫之類的,他一併囫圇說了。

“嗯,我知道了。”三皇子隨口答應,而後驚得登時站起,你再說一遍?

“太子說,顧丞相的門人勢力過盛,要削弱一些,點了顧丞相的女婿和兒子……”

“不是這個,裴將軍的女兒?”三皇子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是的,聖上已經下了旨,擬好就要出發了。”

怎麼會這樣呢?三皇子目瞪口呆,現下他還有什麼猜不到的,他的這位太子哥哥,也一樣是重活回來的!那他還能活嗎?

不行,他得想辦法,他一定能想到辦法!

很快,他招來了自己私下招募的能人,寫了一封信,要他送去邊疆西城那,一定送到裴將軍的手中,信件很簡單,就是告訴裴將軍,太子私下有虐待宮人的習慣,還在外頭養了外室——這純屬栽贓,這輩子的太子在重生後,還是很注意的,生怕被人抓了把柄——又說太子主動要求要求娶,聖上傳喚裴將軍回來,是為了卸磨殺驢,要了他的命,然後收編邊疆大軍,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最後將自己的身份竹筒倒豆子般地說出,向裴將軍求助,說若是能幫他登基,他以親王之位回報。

三皇子站在殿門口,看著那人一路疾馳,往邊疆而去,揹著的手還在顫抖,他就不信了,這回他改不了命!

同一天,從京都離開的,行跡詭異的人還有一個,另有裴將軍府一位奶孃報案,稱她的女兒,不知為何,無故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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