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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比人強,鄭玉磬也知道這一點,蕭明稷也算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從前是他費心來瞧她,變著法子與她共度春宵,但是現在他已經是皇帝,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卻已經過了雙十年華,比不得將來選秀的女子嬌媚幼小,純潔新鮮。

地位與形勢都不一樣,如今便是她跪下求著蕭明稷臨幸自己,他怕是也要將自己好生冷嘲熱諷一頓,而後折辱她一番。

“內侍監說的事情,本宮五年前就知道了。”

鄭玉磬從來也沒有想過要以顏色事君的這一條老路,上皇與蕭明稷到底是父子,她如何能一人侍奉父子兩人?

“國朝與蠻夷不通,豈有父死子繼之禮,若是皇帝願意克己復禮,我正是求之不得,”鄭玉磬淡淡道:“難道內侍監覺得我會求著皇帝做下那等為人所不恥的事情嗎?”

萬福勸了幾回,反而將鄭玉磬的心意說得越發逆反,他不敢再畫蛇添足下去,只是讓宮人來檢視鄭玉磬身上的傷痕,若是蕭明稷夜間過來瞧見鄭玉磬身上的傷痕,怕是他們這些人都不得好結果。

所幸玉虛觀的人還不算是全然敢與新君撕破臉皮,就算是捆緊了鄭玉磬,也是拿上好的綢緞裁成厚厚的布條,除了一些紅印,沒瞧見那些麻繩勒過的毛刺與紫痕。

他鬆了一口氣,讓錦樂宮新來的宮人伺候鄭娘子洗漱沐浴敷藥,收拾妥帖了等待新君駕臨。

左右蕭明稷將人拘到錦樂宮也是要過來的,他如今是皇帝,雖然還沒有拜祭過天地祖宗,不夠名正言順,但是在這座巍峨的帝宮裡,幾乎已經可以光明正大地到自己庶母宮裡來過夜。

萬福自己也跟著水漲船高,他好心提醒鄭玉磬低一低頭,鄭貴妃硬是要做強項令也沒辦法,但是那些侍寢所用的東西卻不能不好好準備,這是今上在內廷第一次留宿,除卻鄭玉磬不情不願,他們這些新提拔上來的王府舊人,誰敢不仔細伺候?

蕭明稷沒有給她派新的內侍,錦樂宮裡除了當年三皇子用來監視她的低等宮人,便是貓兒狗兒都與原先不同了。

太上皇親自為她選的合歡連理帳已經連床帷帶榻都換了一遍,而所用的浴池也已經換了新的玉石做池壁,錦樂宮遠遠從外面看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只是內裡已經換了一番新天地。

鄭玉磬一個女子到底也拗不過身側原周王府訓練有素的宮人,她們在儘量不傷到她的情況下,將男子所中意的那幾處好好擦拭了幾個來回。

她同太上皇當年稍微好一些之後,太上皇知道她不喜歡別人大剌剌地看著沐浴,只喜歡自己一個人安靜放鬆,便是偶爾有窺浴之舉,也會忍耐到她出浴之後才抱起入榻。

但是一朝天子一朝的規矩,她已經不再是今上最寵愛珍視的嬪妃,這些宮人們似乎還不屑於巴結她,就像是對待尋常侍寢嬪妃那樣,仔細地將她每一處都按照規矩清理乾淨。

鄭玉磬穿著那侍寢的衣物,不論是她歇斯里底地發怒還是溫柔好話,那些宮人都像是聾啞了一般,沒有給她更換衣物的宮人,就是那些從前伺候她的人知道貴妃性子,有些不忍,但也害怕聖上,猶豫幾番,根本不敢為鄭玉磬尋來正常的衣物。

蕭明稷駕臨的時候是在晚膳之後,他如今已經換了一身天子的常服,二十餘歲的皇帝風華正茂,龍章鳳姿,或許是經過廝殺的歷練,那一分風度和氣韻經歷沉澱,與當初年輕氣盛的三皇子還是有所不同。

他似乎也被朝政拖得有些疲憊,但是來到錦樂宮中的時候,依舊神采奕奕,就連素日慣有的冷肅神色都柔和了幾分,他本來就是遺傳了皇族的好容貌,當他氣定神閒、面有欣欣然之色地踏入錦樂宮,叫鄭玉磬都有些吃驚。

不過她身上自己裹了一層又一層的厚被子,只是透過珠簾瞥了一眼,迅速又變成了那木頭人一般的冷淡神色。

也對,他如今到內廷來已經是名正言順的事情,到底不是從前,他要得意也是正常之心。

“母妃怎麼將自己裹得這般嚴實,是長安入秋太冷了麼?”

蕭明稷已經聽聞過了白日裡的事情,但是鄭玉磬一貫就是如此,他對萬福的戰戰兢兢也並沒有太多的感觸,只是吩咐人重新上了許多酒水與點心。

心心念唸了許多年的美人近在眼前,蕭明稷反而不急於將她推入繡榻,而是似乎很是體貼滿意地吩咐人:“送幾盆炭火進來,給鄭母妃驅寒,母妃也過來陪朕喝上幾盅,驅寒也好。”

屏風已經不知道被人弄到哪裡去了,他坐在羅漢榻上,隔著一道什麼也隔不住、藏不了的珠簾,看著榻上用錦被將自己裹得嚴實的鄭玉磬,玩味一笑:“難不成母妃是一見朕的面便急不可耐要自薦枕蓆,連一盞酒的功夫都等不得了嗎?”

“其實鄭母妃也不必如此,”蕭明稷面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許多,他上下將鄭玉磬打量了一番,彷彿她裹不裹那一層錦被都是一樣,輕蔑道:“您全身上下哪一處朕不曾瞧過,何必多此一舉呢?”

“皇帝,你夠了!”

鄭玉磬圍著錦被起身,她羞惱萬分,連冷若冰霜的面頰也因為見到他後而帶了些怒意的紅,再也繃不住,她一字一頓道:“你阿爺與弟弟都在,難道你就是這樣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人君嗎?”

她一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這個時候倒是不避諱蕭明稷的眼神:“皇帝大概想不到我已經為上皇懷了皇嗣,太醫署診脈是兩月有餘。”

其實鄭玉磬也知道蕭明稷對她這般不肯放過,自然早就知道她重新有孕的訊息,可是她還是要說出來噁心他一番:“以皇帝今時今日,怕是也不缺少女子相伴左右,難道還非得為難我一個有孕的婦人嗎?”

她知道,他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不允許任何男子在自己的身上烙下痕跡,便是他的阿爺也是一樣,更何況還是一個要掛在身上幾個月的孩子。

“鄭母妃說的極是,卿年過雙十,又是懷身的婦人,朕若是想要,自然能尋到比你更好的美人。”

蕭明稷聽完她的話之後果然面上有了些陰戾色,起身向前,將她身上裹著的錦被直接拽落在地,露出內裡的無限風光與聊勝於無的輕羅軟衫。

見鄭玉磬下意識一手護住腹部,年輕的天子冷笑了一聲:“音音倒是母性氾濫得很,無論是誰的孩子你都是一樣的喜歡!”

即便孩子的父親有所不同,鄭玉磬對待自己孩子的反應卻沒有多大的差別,她如今說不清自己對與聖上的孩子到底是何想法,但是這個孩子的到來救了她和元柏的性命,叫她鬆了一口氣。

雖然它小到根本看不出來,還是團血肉,可是鄭玉磬暫且也沒有一定要落胎的想法。

他見她死咬著唇不肯說話,神情愈發冷下去:“天底下哪有您這樣的母妃,深秋時節穿著這樣單薄清涼的衣裳,在夜裡勾引繼子?”

鄭玉磬恨恨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平復了幾回呼吸,以同樣的語調道:“天底下也沒有皇帝這樣的兒子,國都尚且動亂,兄弟的屍骨未寒,父親尚在病榻,夜裡到庶母的寢宮尋歡飲酒?”

蕭明稷的眼睛緊盯著她,見她果然眼底只有厭惡,連道了三聲好,笑著道:“鄭母妃說朕不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那今夜不妨朕好好疼愛一下這個幼弟,替阿爺好好見一見他!”

鄭玉磬被他攬住了腰身往前一挪,一下便撞入他的懷中,便是方才沒有留心去瞧,如今卻也察覺出了那處的可觀,一時間白了臉。

蕭明稷從來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所謂的疼愛,怕是與民間所謂的墮胎之法沒什麼差別,不過是在玷汙她之外又想要她的命。

聖上知道那是自己的骨肉,知道她前三個月見紅兇險,便從來不肯輕易見真章,兩人盡興便也就算了,但是蕭明稷只怕是恨她的孩子入骨,更不願意自己多一個皇弟,恨不得殺了她和孩子。

身旁的宮人垂低了頭,不敢去看皇帝攬住了太上皇的寵妃坐在羅漢榻上親暱,而鄭娘子又是百般掙脫不得的情狀。

其實皇帝的私德虧不虧,只要不影響前朝,是根本沒有所謂的,而今上剛剛御極,身側也需要一個美麗的女子紓解那些叛亂帶來的壓力與嗜殺的興奮,這無可厚非。

那一杯被喂到鄭玉磬唇邊的酒驟然被女子潑灑到了一旁的地毯上,宮人們才不敢繼續裝聾作啞,連忙跪伏一地。

蕭明稷見到手中空了的酒杯倒也沒有多少的惱怒,反而將被禁錮在自己懷中的女子攬得愈發緊了些,輕輕一吮,含去了她手上殘留的一滴酒液,似乎十分滿意。

“原來音音只是喜歡孩子,卻不在乎這團肉的父親到底是誰,”蕭明稷撫上她的面龐,淡淡道:“江聞懷演戲演了這麼久,之後也該叫他停了那叫人假孕脈相的藥粉,調理好你的月事,讓鄭母妃儘早為朕生下一個皇子才是。”

“他在製藥一事上倒是有奇用,連羅韞民這樣的老狐狸都騙過去了,”他瞧向她平坦的小腹對江太醫的醫術頗為讚許,鉗制住她的下顎,逼迫那滿是震驚與惶恐的雙眼直視自己:“沒懷上皇嗣,看來是叫鄭母妃失望了?”

說罷也不等鄭玉磬反駁或是質疑,蕭明稷將她打橫抱起,牢牢鉗制住鄭玉磬的身子和胡亂踢打的腿,冷冷道:“阿爺沉痾難起,鄭母妃便是真的想要求子,何不來找朕,你若是真想要,今夜便要一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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