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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私底下儘量打聽清楚每一位貴客的身份,儘量籠絡住大主顧,可是面上若問不出什麼,她問了一次便不會繼續問下去。

這位公子來的時候神秘,她索性也就不管了,只是熱情招呼,不想知道他太多的事情。

“不知公子要不要叫姑娘們進來瞧一瞧,”老鴇小心地奉承著,將花名冊給蕭明稷瞧:“這是咱們這裡最當紅的姑娘,自然公子若是喜歡清倌人,奴這也有準備,不如叫她們唱幾支好曲子,若是公子喜歡,梳攏了也是好事。”

梳攏一個清倌人的價格,比與頭牌娘子共度良宵還要貴,老鴇知道這些達官貴人的奇怪癖好,都來她們這種不正經的地方了,但是卻還端著一副選良家少女的模樣。

又要娘子們服侍起來風騷得趣,比正經的閨秀放浪十倍,又要這些美人清清白白,明明收著差不多的錢,表現出來的卻是鍾情一位恩客。

勸風塵女子從良與拖良家婦女下水,在這裡早就是見怪不怪了。

但是這位肯花大價錢包場的恩客卻搖了搖頭,“你們這裡除了賣身賣藝的娘子,便沒有小倌嗎?”

老鴇不是沒見過這種需求,只是事先沒有透過聲氣,而這位爺的氣質,瞧來也不像是會喜歡男人的,不過人不可貌相,這樣的清貴公子有齷齪一面屬常事。

她也只是一愣,立刻含笑道:“新來了兩個小童,貌若好女,公子若是喜歡……”

但那貴官卻又搖了搖頭,言簡意賅道:“要雄偉些的,不是雌伏旁人之下的孌||童。”

老鴇這一下面上的笑容才有些繃不住,原本想著接待這樣容貌清雋又出手大方的貴客,那些小娘子們也是願意的,誰知道這位主兒不單單是好龍陽一道,還是……下面那個,喜歡大的。

“那公子是喜歡多大的?”老鴇比量了一個尺寸,含笑道:“起來的時候好嚇人,有好幾位相公家裡的婦人最愛,偷偷都點過的。”

蕭明稷坐在那裡,雖然這裡的置辦十分乾淨,但是作為君主,自小接受的教育也是教導宗室親貴們不屑於這種骯髒下流之地,坐到如今,一口水也沒有喝下去。

原本聽到幾位相公家裡的女子偷偷點過升起的幾分興致,見到老鴇的比劃卻冷了,“便沒有更大些的麼?”

最近權貴間流行的風氣不是玩弄男人,也不是被男人玩弄,貴婦點的單子相對於那些男子而言便更少了,老鴇原本在這方面留的男子就少,比劃了幾個不合意,見座上的公子面色逐漸煩躁,面上也不敢多帶笑容了,聲音漸漸低下去。

蕭明稷平常身邊的人不會像是她這樣不懂心意,忍到現在沒有發火,已經是極為容忍,身邊的人見狀退後了些許,不敢去瞧主子手中的動作,只聽見了老鴇的一聲驚呼。

“這,公子要是愛這種名……呃……器,”老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緩和這樣的氣氛,從袖中拿出香帕擦了擦汗,“奴這裡實在是廟小,沒有合您心意的男子。”

她平生見識過的貴客,或者說是有特殊愛好的貴人也不是沒有,可是這樣的貴人她也有些伺候不來。

“罷了,”蕭明稷的煩躁已經到了極點,這一次便已經丟盡了天子的顏面,倒也不願意將這些事情再做一回,隨手點了一個,“你說他最能討女子歡心,便叫他來罷。”

老鴇鬆了一口氣,雖然不太明白那個穎哥討女子歡心和這位公子要他有什麼關聯,但想著一會兒得囑咐一下那人,實在不行用些藥,畢竟他做這一行已經有些年頭了,服侍這種需求大的貴人還是有些吃力。

“你一會兒也過來伺候,”蕭明稷想了想,蹙眉道:“再叫一位接客不多的姑娘來,我有些事情問她,若是做得好,錢自然不會少給。”

這樣奇怪的要求出來,萬福都又後退了一步,生怕聖人過後想起來他們這些近侍記得這樣的事情,將自己挫骨揚灰。

老鴇本來以為前面的事情就已經足夠離譜了,如今才明白這些貴客兜裡的錢有多難掙。

果然,若不是有著世人難以容忍的癖好,玩得花樣百出,也不肯花血本在這種時候清場子。

她年輕的時候靠著又甜又軟的好嗓音做過一段時間頭牌,叫那些公子王孫爭先恐後,後來攢夠了錢,才自己盤了地方做這皮||肉的勾當。

如今雖然說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但說實話,也有些不情願做這樣多人的事情。

她不理解這種戀上中年女子的癖好,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錢給的夠多,這位爺沒有將人虐待至死的愛好,她豁出去就算了。

可三個人她明白,四個人又要做些什麼?

第61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秦樓楚館之中, 除了有男子只愛女子,也有獨愛小倌的,但也不乏追求刺激的高官顯貴,會叫一男一女進來, 像是長安裡賣的燒餅饅頭, 兩層饃夾心, 至於餡是三人之中的誰, 那便看貴官的喜好。

老鴇平日只見過三個人的,再多的便是喜愛玩多人轉盤的, 但是那些都得客人們呼朋喚友,一群人才熱鬧得起來,和這麼一位生人勿近的恩客待在一處, 她心裡都有些發怵,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然而到了樓上的雅間,已經有侍從為貴客挪了胡椅,那位郎君坐在上面,只是瞧了一眼對面選來的兩位當紅頭牌,面無表情道了一句“脫”。

老鴇臉上一僵,她已經許多年不接客了, 但是看了看蕭明稷的面容,又想到這位貴人為了今日所花費的錢財,猶豫片刻後還是將手伸向自己的衣帶。

“你不必, ”蕭明稷瞥了她一眼, 忽然明白過來她是在做些什麼, 白皙冷峻的面容上難得有了些波動,頓了頓道:“你在一旁站著伺候便夠了。”

花魁娘子和那位叫穎哥的小倌相視一眼,雖然對面除了恩客還有老孃, 甚至還有那位恩客帶來的侍從,但都十分麻利地將衣裳除下了。

這位花魁有一個藝名喚作洛陽紅,她身姿姣好,容貌秀麗,生了一雙含情的眼睛,顧盼流光,但是當她看向那個郎君的時候,卻見他的目光只在穎哥的身上,心裡不覺生出些爭強好勝的妒意來。

但是穎哥也不見怎麼好受,他面對的客人很少有不誇他的,但是面前這位卻是個難纏的主兒,方才為了穩妥服了一些藥,還沒等衣物完全寬褪便已經昂首,可是那位貴人……

他瞥了自己一眼,面上似是生出些不滿,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老鴇的失望,“果然不夠。”

“你叫什麼名字?”那位貴人問道:“平日裡點你的女人可多?”

穎哥與蕭明稷想象中稍微有些不同,雖然小倌本來就是男女客都要接的,可這樣的男人多少會精緻些,與文士的風流和善於保養不同,略微帶了些女氣,可是這個男人卻看起來憨厚些,肌理有練武過後的感覺,和人印象裡的柔媚不太一樣。

“回相公的話,奴叫穎哥,若是官人喜歡,您為奴賜名也是奴的榮幸,”穎哥不太知道這位貴客什麼意思,但或許是對自己技術的不自信,連忙道:“來往的娘子們看中奴的行貨本錢,總是覺得受用,因此常來照顧奴的日子。”

蕭明稷掃了幾眼,雖然覺得心中不適,還是勉強道:“便沒有人覺得你過大反而不夠受用?”

“回相公的話,這個自然不會。”

穎哥微微有些疑惑,都到青樓裡來了,那還有嫌棄男人那裡的,老老實實道:“婦人們都愛大的,若是相公點的那種如鐮刀新月般的器物,前些年這裡做頭牌的小倌有的,後來被長公主們包了去留在府中,說是沾了身子便比旁人更妙,服侍得爽利。”

他雖然面相看著憨厚老實,其實入了這間能接觸到達官顯貴的銷金窟,聽著那金銀擲地的美妙清脆,哪有不想拼命爬到最高處,而後成為某位顯貴的私寵錦衣玉食,又或者攢夠了錢贖身逍遙,只是奈何這除了努力之外也看天賦,他至今仍然陷在這片汙泥裡。

那個頭牌與他本是一同被買進來的,但是他生得更討貴人喜歡,所以一直都是長公主們的必點,而有些女子頭一回沒得到那位的空檔,在自己這裡死去活來了一夜,過後滿口稱讚,到後來有了機會依舊去點了更貴的頭牌。

玩弄人的權貴不論男女,都是如此。

他說完這話,卻見對面衣冠齊整的貴人多了幾分笑意,“那你就將素日裡討好女子的本事都用在這位娘子的身上,叫我瞧瞧。”

太上皇的姊妹眾多,蕭明稷聽了卻也不去深究到底是哪位駙馬都尉又在默默承受這份苦楚,這些小打小鬧如果不是涉及朝政,便是民不舉官不究,駙馬們忍著,天子就是有所耳聞也全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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