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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音音,你也可憐可憐郎君這些年沾不上葷的苦楚,一次不過是解解渴,哪裡還要再讓人忍好幾日?”

蕭明稷撫弄眼前羞惱的佳人,便是自己也覺得說不過去,咬牙道:“阿爺像我這個年紀,老七都能習字了,為著你不肯叫我納小,這麼幾年才有這麼兩三回。”

他如今學了許多東西,知道叫鄭玉磬快樂他有些時候便不能盡情,得留三分之一在外面,細細研磨那要緊的兩三處,水磨的工夫做足了才敢肆意痛快一小會兒,便更解不了什麼渴了。

“都是阿爺的兒子,太后豈能厚此薄彼,單單疼一個秦王,冷落朕躬?”蕭明稷握著她的手低聲央求:“便是用手用別的,音音叫郎君再沾你一次好不好?”

他知道那些小倌討好女子的另類辦法,雖然練得不太熟,可是也有了幾分心得,必然不叫鄭玉磬在這上面白受面頰痠痛的苦。

“音音叫郎君舒服一次,郎君也叫音音快活,”他總不好告訴鄭玉磬自己是怎麼學來的,只能含糊其辭,“真的,我聽旁人說,那些一定會叫音音舒坦百倍。”

鄭玉磬見蕭明稷來回撫弄自己的唇瓣,面色變得慘白,元柏如今與自己共處一宮,就算是離得遠了,可是皇帝儀仗不走,元柏的屋子總歸是能瞧見的。

“誰不叫你納小了?”鄭玉磬扔開他的手,眼睛裡是殘餘的怒火:“你多少也講些良心,你我各自婚配,我不許你來干涉我,我又何曾要你為我守身如玉?”

便是曾經,她也勉強接受蕭明稷可以納側妃,她原本就是高攀了皇室,蕭明稷既然肯許諾正妃之位,又是從內心深處便覺得男子該納妾的,那她也就受著了。

男人骨子裡認定的東西,不會因為一時迷戀她而改變,那些側妃猜一猜也知道比她的出身更高貴,他也捨不得為了一個美人放棄其他有可能爭取到的支援,就是趁著年輕受寵強求,年老色衰了之後也是管不住的。

自從上皇把她指給秦君宜、而張貴妃也擅自做主,為蕭明稷選定正妃側妃之後,她哭了一場,便將兩人的一切都放下了,秦君宜願意不納妾自然是好,也省得她主動開口,可是她都嫁了人,只是想躲蕭明稷遠一些,根本沒有再管著他的想法。

更何況她也不是沒經受過人事的,蕭明稷能知道這些技巧,恐怕少不了有人邀約同往尋歡作樂之處,又或者有女子做來討好他。

他若是拿這些事情來糊弄她,自然更加可惡,但就算是真的,也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活該。

蕭明稷面上的柔情略淡了些,俯身瞧著她的眼睛:“音音,你從前可不是這樣待我的。”

雖然鄭玉磬總是覺得他管她管得太霸道,不許任何男子接觸,其實她自己也是一樣的。

她從前特別喜歡管著他,儘管見面的時候不多,可是也會過問他這些日子辦差忙不忙,吃的好不好,有沒有聽她的話少生氣,萬福記不記得將她送的調香點上,叫別的女郎知道三殿下身邊有一位神秘的女郎。

更遑論他同別的江南閨秀接觸,就是多說幾句話,傳到她耳朵裡都不成的,自然他也是一個不容易討女郎喜歡的人,除了鄭玉磬是自己主動來遇見的,幾乎沒什麼女子敢接近他,一心又都在她身上,哪裡會和人閒聊這些。

側妃當日他小心翼翼地說了,雖然會有,可心裡仍舊只有她一個,便是萬一會有孩子,也是隻和她生,怕她吃醋不喜歡,特地修了只有兩個人住的溫泉宅院,等到廢太子倒臺,那幾個女人根本留不下性命。

可是如今卻大不一樣,她對自己竟然無所謂起來,便是半分在意也沒有了。

從前覺得辛苦的事情,如今竟然是叫她演她也不肯了。

“音音,我將你的話一直記著,便是從前有什麼錯,薄待了你一分一毫,也都吃夠了相思的苦頭,十倍百倍地還到了朕自己身上,朕能不計前嫌,你為什麼便不能把心收回來?”

蕭明稷的面上帶了些怒色,夢境被打破,他今夜小心翼翼維持當下美夢的耐心與柔情也所剩無幾,“朕說過,只要你願意,咱們兩個便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照舊是恩愛夫妻,朕連秦氏和上皇都可以忍耐,沒有半分怪你的意思。”

元柏是她的心頭肉,他在她沒有生育之前就知道,如果他的音音做了母親,未必還會將自己放在第一位,因此私心裡面不願意過早和她有,兩個人互相倚靠就夠了。

他做了許多本來不必要的狠心事,都是因為她,只要她能放下過往,他根本不在乎貞潔不貞潔,殺了那些玷汙她的男人也便放下了,兩人蹉跎了許多年,繼續往後過著日子也就可以。

然而如今的他倒是覺得真不如立刻有一個皇子,好分去鄭玉磬對蕭明弘的寵愛,好歹那是他們的骨肉,便是心裡存了不滿,也是父子之間的事情。

就是叫她做戲,這是她最擅長的事情,她都做不下去。

鄭玉磬不明白蕭明稷為什麼一直執著於過去這些事情,就算是蕭明稷回京之後抗旨不婚,確實做到了他之前的承諾,可那有怎麼樣呢?

覆水難收,已經放下的過往不可能再拾起來,她已經做了秦氏的媳婦,就回不了頭了,難道要違背道德禮法,與他在一處嗎?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如果那個時候不是蕭明稷苦苦糾纏,他也會成為自己的一道遺憾,收在心底,等將來晚年,說不定還會毫不在意地和孫子孫女們分享一番當年自己與未來天子的一段風花雪月。

他將來做什麼,她都不會管的。

“音音,朕已經低到了這個份上,你還要朕怎樣?”蕭明稷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自己的怒意:“你說,還有什麼你想要的朕沒有給你,後位你瞧不上,不願意要,朕也已經忍了,這般地下私會,你以為朕便喜歡嗎?”

他們本來就該是正大光明的夫妻,他本來也不愛那些欺辱臣妻或者民女的事情,連留宿都是如做賊一般,他難道就不委屈嗎?

“孩子你不願意生,以後朕來吃藥,音音只要享受歡愉就夠了,”蕭明稷直視著她那一張臉:“就是你想吃什麼,朕去學,朕有了空閒一定親自下廚,你想見家裡人,朕叫人將你的舅舅接過來,天底下哪個皇帝會為不是自己生母的太后做到這些?”

他不想叫她眼中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任何別的人,但是如今卻又不得不退讓,儘量容忍,好叫鄭玉磬更容易接納自己一點。

“朕知道與朕燕好叫你受不住,天生如此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盡力伺候著,”蕭明稷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與她親熱的心思,但是卻想要她一個愛自己的證明,哪怕是假的也好,“太后,為什麼只裝了這麼一會兒便不肯裝下去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做從前的音音?”

鄭玉磬被他鉗制住了下顎,瞧見他可怖的眼神,知道自己便是有一丁點的不順意,都有可能叫決定她與元柏生死的天子發怒,閉上眼睛,忍著噁心去攬住了蕭明稷的頸項。

她低聲抽泣:“三郎,你別說了好不好,我心裡頭也難受得很。”

“便是你生的那個樣子,我怎麼伺候得來?”鄭玉磬的語氣裡多了些柔意,“你自己都知道,承歡的正經地方都艱難,還要為難我做這些,儀仗還不走,別說元柏瞧著不妥當,就是臣子們知道了那還能叫私會?”

她踮起腳親了親他:“真不成了,我今日累得連一口飯也吃不下,只想儘早歇息,你說好忍著的,為什麼到了不肯忍了,言而無信,非要見了血你才肯心疼我嗎,這算什麼喜歡?”

如果同他說,她後悔了,早知道做了太后也無法阻止皇帝對人倫的半分顧忌,那她寧可出宮,想要半刻的自由也好,那蕭明稷一定會怒不可遏。

真話在他們之間,永遠都是最無用的東西。

“三郎既然喜歡,過幾日我將養好了還能不給你麼?”

鄭玉磬含淚道:“三郎心裡真有我,便待元柏也好些,就算是不拿他當弟弟或是拖有病,也該瞧在我的份上好些,這才是愛屋及烏。”

鄭玉磬虛偽得連自己都覺得有些裝不下去,她想一想從前自己到底是怎麼整日想纏著蕭明稷來著,“我給三郎親手煲些去火的湯,還有你愛吃的點心,難道夫妻之間除了那個,便沒別的溫存事可做了?”

她不記得蕭明稷愛吃什麼了,好像蕭明稷確實在飯菜上也沒有什麼特別偏愛的。

蕭明稷聽了她的話,便是也覺得虛偽可笑,但瞧見她面上的緊張與害怕還是僵著臉色同意了,只是來的時候滿面春風,從清寧宮走的時候,卻恢復了一貫的冷冽。

鄭玉磬卻能稍微鬆一口氣,她拾掇了自己的衣飾,站在視窗看向外面,目送聖駕離開,便是蕭明稷走了,也沒有一絲回去睡的意思。

遠處紫宸殿的燭火早就已經滅了,大約是因為權柄旁落,那殿中的男子唯有昏睡,並不願意讓明燈照亮如今的殿宇。

然而鄭玉磬所想象的畫面卻與如今的紫宸殿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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