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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是不信三郎守身如玉,”鄭玉磬悶悶地伏在岩石上,心有怏怏,“只是覺得人命輕如草芥,難免傷懷。”

她瞧見這樣的姑娘就已經唏噓,可世家大族裡面對待蓄養的美人、軍營裡任人肆意欺辱的營|||妓更是輕賤,那些女奴甚至覺得如今的日子很是不錯,就是她想向皇帝開口,讓他把這些人放出去也未必是些好事。

“郎君好吃好喝地養著這些閒人,不打不罵,比尋常人家的娘子過得還好,又是哪裡惹得音音不喜歡了?”

他帶有熱意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細細暈開油膏,引得人微微顫慄,在她耳邊笑道:“音音只管享受郎君的手段就好,哪來這麼多菩薩心腸?”

“你便沒有問過人家願不願意留在這裡做奴婢老死,”鄭玉磬偶爾被他按到痛處,不覺低吟,轉過身來扯開他的衣襟,半是玩笑半是認真:“但凡聖人開恩,給人家一個良籍,許配好人家,說不定還是有人盼著出去的。”

這些小事上,皇帝一向是任憑她做主,見她總是說起別人的事情,也只是無奈應了一聲好,“音音可憐她們,朕一會兒就叫萬福去問問,正巧還有許多將領青年從軍還未來得及婚配,真有願意的,讓人去辦也就是了,宮裡也有許多大齡女子,放出去也好。”

這些女子他養著也很費糧食,把她們許配出去做正頭娘子,解決了一部分婚嫁,也省下一筆開支,最重要的是還能討音音的歡喜,一箭數雕,何樂不為?

他一句話便能決定人的生死禍福,哪怕只是和心愛女子在調情時的許諾,能叫鄭玉磬喜歡,倒也不會嫌棄麻煩。

皇帝放奴婢出去十年都未必遇到一回,鄭玉磬能得到這一句倒也還滿意,她放鬆了身心讓皇帝伺候,時不時還會催促兩聲,示意他輕些重些。

蕭明稷沒有忽略她身子的任意一點,將人翻來覆去,哪怕手法還不嫻熟,但也足夠用心,溫熱的湯泉時不時會拍打岩石,如海擊沙灘,一下又一下,將人弄得昏昏欲睡。

鄭玉磬身體放鬆,睡得也快,以至於她伏在岩石上昏睡,被男子汗珠砸在脊骨處才被驚醒,才發覺自己身上被溫泉水浸溼的衣物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而身後的男子卻十分肆意地擺弄她,似乎躍躍欲試,見到她醒了,才俯身從頸後細細親吻。

“音音,你說過的,只要我一直吃藥,你總會來點我的蠟燭,”他似乎還有幾分委屈,“可母后總愛食言,也只能兒臣自食其力了。”

他那帶有油膏香味的手指自上而下地撫過她,幾乎有些惡趣味地要引起她的顫慄,輕聲笑道:“音音,放鬆些。”

第89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蕭明稷的聲音似乎帶有誘哄蠱惑, 手掌被溫熱的泉水浸泡,帶有令人昏昏欲睡的魔力。

鄭玉磬卻不能如他所說那般愜意,微微蹙眉承受,藉著溫泉熱水, 倒是比從前更好受些。

“皇帝!”她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不該生氣, “你只是說叫我試一試你按摩學來的手藝, 可沒說這些?”

“母后玉體金貴, 合該內外兼修,哪能只照顧外面, 叫朕冷落了裡子?”蕭明稷唇邊含笑,彷彿什麼不正經的事情到了他口中都變得正經起來,“音音, 郎君又不用你額外花銷,多享受一番不好麼?”

他已經不如最初青澀,現在也不會輕易弄痛鄭玉磬,只是他並不急著滿足自己,反而隨手擺弄起一側的紅色油膏,用筆尖蘸了一點香甜的濃紅,細細勾勒。

“音音更喜歡窄些的, ”他俯身輕輕嘗試,尋找令她面色微變的點,隨後估出來了正好能叫她受用的範圍, 在兩人之處勾勒點畫, 隨手拿起旁邊觸感溫潤的玉料, 含笑說道:“這個雖然不比郎君,倒也可以略微仿照。”

鄭玉磬升起來一絲不妙的想法,她側頭去看, 正好將自己原本不失窈窕的身段呈現得愈發動人,她一回頭,身後豐腴之處卻捱了不輕不重的一下,雖然不痛,卻令人身子瑟縮。

“郎君在給音音做些新物件,現在只是量一量尺,又不急在這一時半刻,音音不用太著急,”蕭明稷察覺到了鄭玉磬的顫慄,早就有些意動,但還是耐心測試著她的反應,耐心在玉料上點畫幾下。

“你又在做些什麼?”鄭玉磬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又被皇帝按住,在岩石上輕輕說了幾句,又羞又惱:“我不要!”

“母后肯定會喜歡的,”蕭明稷將帶來的摺子一道遞給了鄭玉磬,柔聲安撫道:“音音若是等不及了,就先念一念這上面的事情,郎君很快就比量好了。”

他是那樣嫉妒除了他之外能叫鄭玉磬獲得男女之間別樣愉悅的人,秦君宜與甯越不行,那些女奴更不行,即便是自己病中不能每天每夜都滿足正值妙齡的音音,可是音音不怎麼能用得上他,平日裡能叫音音獲得至高快樂的也合該是他的擬物。

她雖然心裡微微有些生氣,可就是瞧不得他那道貌岸然的正派模樣,彷彿是她打擾了多麼重要的大師,低音哼了一聲,腰肢輕擺,惹得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才慵手接過奏摺展開,看一看上面寫的都是些什麼。

她並不是一個安分可供人擺弄的精緻玩偶,哪怕僅有一小片溼漉漉的輕紗勾纏在岩石一側,她也會裝模作樣地披起來,叫男子愈發急不可待。

“臣幽州刺史馮可涵恭請聖安,聖人新登大寶,即有靈芝生柱之祥瑞,屬官共見,臣不敢私瞞,特稟告聖人,獻靈芝一枚,願陛下與太后萬壽無疆。”

鄭玉磬念摺子的時候微有停頓,但卻是不得不停,她對這些祥瑞已然是見怪不怪,一邊念著一邊已經死死抓緊了奏摺,不堪承受撻伐。

“皇帝繼位便有吉兆,確實叫人歡喜,”她對這樣的奏疏沒什麼興趣,“大約是幽州官署潮氣太重,以至於木頭腐爛,腐木生蘭芝,倒也不算稀奇。”

“音音方才滋潤肌膚的藥膏裡,便有這一味,”這些奏摺都是蕭明稷已經批過了的,單單為拿來叫鄭玉磬高興,他動作之間面上微汗,“若是祥瑞,也該叫音音延年益壽。”

那男子熱燙的呼吸灑落在她光潔的背上,叫面帶紅霞的美人輕顫,玩笑道:“起碼多來幾回,叫郎君不必總擔心你體弱不能承受。”

他如今還不能太過激進,叫音音覺得已經好全,強忍著想要叫她哭出聲音來的衝動,慢慢細磨,鄭玉磬果然上了當,嗤笑一聲:“我如今自然受不住三郎,這樣的水磨工夫你要做到晚上我也不會盡興。”

她轉頭瞥見那曾經在紫宸殿見到的玉石料子已經被勾勒了要切割的部分,幾乎氣到不成,狠狠地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翻身做主,氣哼哼道:“皇帝到底是要來服侍我,還是要我來服侍你?”

他倚在那已經被香料、油膏和溫香軟玉暖熱了的岩石上享受,眉目間只有舒暢,卻又不得不偶爾扶了那拿著奏摺的女子腰肢,輕微幫一幫她。

溫泉水滑,令人愈發膚如凝脂,但是湧入的時候卻還是叫她蹙了眉,動作比他自己刻意緩慢時好不了多少。

他恨不能叫音音的聲音都啞到說不得話,可是他又愛極了她的主動,只能配合顯示自己舒服且柔弱,逗引著她生氣玩鬧,而後主動與自己共赴陽臺。

“臣啟奏聖上,建昭元年正月廿日,秦侍中於聖駕危時驅車往宇文將軍府邸,二人相談甚歡,又以書信勾結諸臣,心懷不軌……臣聞朋黨之說,自古有之,然侍中勾結中外,勢動朝野,諂媚太后,幾無人臣之分,似此等人,怎能教養秦王,為人師表?”

她看過了不少有趣的摺子,有寫謠言造反的,也有臣子之間如長舌婦一般互相爭風吃醋,勾心鬥角,對皇帝講對方的壞話,還有一些地方官員送上來的喜報,並沒有多少疑心,然而當唸到這份言辭犀利的摺子時候,最後的時候聲音微微低下去,那柔媚勾人的嗓音也漸漸趨於平常。

鄭玉磬疑惑他的用心,可是看見蕭明稷那樣平靜,卻又不好同人明說,只是一邊交頸相臥,一邊將摺子放回去了。

“怎麼,這份不能叫音音歡喜嗎?”蕭明稷雖然還是閉著眼享受著她的征服,但聽見秦君宜這幾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料想到了她的神情,含笑地覆了回來,直視著她的眼睛輕聲道:“文人造反,十年不成,音音難道還不明白這樣的道理麼?”

那銳利的眼眸似乎有一瞬間又是當初的天子,但是那身體與語言間的脈脈溫情卻能打消鄭玉磬的疑慮,他稍微主動一些,等到鄭玉磬身形驟然一頓,才用寬厚的手掌護住她腦後的青絲,安撫她還未全部消化的快樂。

“三郎拿這樣的摺子給我,我哪裡會高興?”鄭玉磬見他神態柔和,心卻漸漸沉了一些,“無非是說我與秦侍中勾結謀逆,罪證確鑿,三郎有話要質問。”

江院使的意思是說皇帝的傷慢慢會好,可是即便是能醫治好,皇帝也不見得就會如何開心喜悅,畢竟是她導致了一切,還與前夫勾結謀奪皇位,蕭明稷那般在乎君位,他病重難治的時候也就罷了,如今漸漸好轉,手裡握著人證物證要來問罪也不稀奇。

“音音怎麼好端端的又生氣了,都不肯看朕的硃批麼?”

蕭明稷失聲一笑,側身將摺子拿回來給她細看,只是面上苦澀卻被鄭玉磬看了個正著。

奏疏一般分為幾冊頁,那鮮紅色的硃批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被夾在了最後一面,只有寥寥數字,不往下翻閱都未必尋得見那一行天子手書。

鄭玉磬定睛細看,才發現上面寫著的原來是“朕已知曉,無需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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