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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皇帝已經殺了太多的人,這倒不是她的錯處,而是因為皇權之下本就如此,但正是因為他這樣做事旁人早已習以為常,所以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制止得了皇帝,也不會有人敢出面。

在尋常這些事上,無論她說的對與不對,蕭明稷都會聽的,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會順從她的心意。

他能這樣,自己也就滿足了。

她一輩子都擺脫不了蕭明稷,那也就希望藉助他的手做幾件事,勸導他少用那些酷刑殺人抑或是輕易誅族,就已經夠了。

蕭明稷很少聽她這樣柔聲細語,雖然有幾分受寵若驚的意味,但不免心虛,憐愛地啄了啄她的頸項,“三郎這樣乖,音音會有什麼獎勵給郎君嗎?”

音音很不喜歡他動輒殺人,因此只要她在身邊都會收斂好些,其實只要她一直在身邊陪著,他自然願意多聽一聽她的話,只要不是太嚴重的事情,手稍微鬆一鬆也就放過去了。

鄭玉磬隨手拿了一顆楊梅銜在口中,唇舌柔軟靈巧地將它送到了男子口中,手上卻也不安分,肆意撩撥著男子,她知道蕭明稷喜歡些什麼,來溫泉之前就明白兩人之間會發生什麼事,稍微用些風月的手段,已經足夠安撫住皇帝。

“三郎要是一直這樣好下去,我當然天天都能這樣待你,”鄭玉磬按住他的肩頭,細長的腿勾住他並不是沒有知覺的膝,卻始終不肯越過來坐下,“只有狗才送自己心愛的骨頭給主人,狗不懂事也就算了,三郎也不懂事嗎,你以後還送不送那些東西給我?”

貓會送給主人老鼠、蛇、鳥雀,狗也偶爾送些自己捕獵來的東西,向主人炫耀討好,想要獲得主人的誇讚,一旦那些戰利品被主人丟棄,它們還會覺得傷心。

但它們覺得無比貴重的東西在人的眼裡只會覺得害怕,只是因為種族不同才會覺得好笑,蕭明稷送同類的骸骨給自己,那只有心驚肉跳,沒有一點溫馨好笑。

“音音說得是,以後再也不送那些給你了,”他聽鄭玉磬那輕柔的嗓音在自己耳邊不依不饒地訓斥,心裡卻迫不及待拿到鄭玉磬的獎賞,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捧住她身前那對盈盈,含笑一吮,聲音略低道:“郎君固然是君主,但是在這裡,音音可以郎君的主。”

“那以後也不能送給別人,沒人會喜歡那些東西的,”鄭玉磬略有些滿意地坐到他想要的那處地方上,但是卻不肯沉身,只是俯視著他,“若是有人將我的骨頭送給你,郎君會不會喜歡?”

蕭明稷面上的笑意微微一僵,“怎麼會有這樣的事,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做得出來!”

坐上了皇位後,除了墜樓病重,他還從未覺得有人能夠威脅到鄭玉磬的性命,他頓了頓,柔聲道:“他們威脅到音音之前,郎君一定會將他們都殺盡的。”

溧陽長公主如此,清河王、安樂侯亦如是,傷害過她的人並沒有什麼好下場。

“你是皇帝,當然不覺得還有這一層,我也不過是打個比方,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三郎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對旁人做?”

鄭玉磬從他腿處下來,隨意拿他方才用過的酒盞斟了一杯酒,閒適地品嚐:“三郎方才不是說學了手藝嗎,那我現在想享受行不行?”

蕭明稷沒有想到她會這樣敷衍了事,情愫戛然而止,甚至還沒來得及同她說自己已經服了藥的事情,但看鄭玉磬如此放鬆地待在自己身邊,他按下了那想要起身把她拽過來的想法,那樣的大開大合,音音該疑心自己是不是在騙他了。

他將自己的衣物遮掩嚴實,抬手敲了一下鈴鐺,清脆的聲音響起,兩名豐滿妖麗的女奴已經躬身進來,手上拿了一應的東西,請鄭玉磬起身往另一塊太湖石上去。

“音音要是想要郎君伺候,郎君也有些力不從心,”蕭明稷面上略微有些無奈,似乎又是在博取她的憐惜:“音音先隨她們去,郎君叫內侍進來抬過去。”

他不能行走,這原本還是她做下的事情,鄭玉磬見狀也不疑心,起身攏了輕紗隨那兩人從木質遊廊上過去。

那女奴雖說一直養在莊子上,還是第一次進這個溫泉小院,她們都是服侍人服侍得最好的,內侍監也說起過這位皇太后的厲害與聖人待她的情意。

她們本來一直憧憬著君王的臨幸,但主子的無情與專情也足夠叫人害怕,皇帝這些年身邊又沒有旁人,許久也沒有想起她們來,一想起來還是因為想要和太后來此私會,因此生怕鄭玉磬有一點不高興,叫內侍監折磨她們。

鄭玉磬饒是在宮中見慣了美人,對這裡養著的女奴也有幾分驚訝,她倒不懷疑蕭明稷私下會與這些女子有什麼瓜葛,只是瞧她們穿得單薄可憐,身形姣好,有些想要上手試一試。

那女奴領她來的是一處略小些的湯池,木橋盡頭通向湯池中心,那裡有一塊可供人平躺的光滑岩石,石頭經過泉水浸潤和人工打磨已經溫熱潤澤,足夠幾個成年女子在上面嬉戲躺臥。

但是這兩名女奴並不敢下水沐浴,又或者和鄭太后一併上到岩石,只是跪在木板上,輕輕為鄭玉磬調製油膏。

鄭玉磬也見過不少現調的保養品,因此饒有興致地支起一側,看著她們來弄。

一個女奴從胸口緊裹的布條裡拿出溫養許久的白玉與珍珠,用工具搗成細粉,而另一名女子注意到鄭太后的目光落在二人胸口,膝行到太后頰側,將自己的身前捧給她,輕聲詢問道:“娘娘可是口渴想用水了?”

鄭玉磬也是生養過孩子的,聞言幾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擺了擺手,心跳得比尋常還快:“你平日裡也這樣服侍過旁的女子嗎?”

“回娘娘的話,聖人從不讓奴婢等進這裡來,不過之前倒是有些女奴出去服侍過公主與王公貴族,奴婢雖然不曾讓旁人沾過身,但知道怎麼伺候您。”

她神色恭謙柔和,不見半點不悅,俯身露出脆弱白皙的頸項:“您想要奴婢怎麼伺候都成。”

貴人們的喜好多種多樣,有些時候那些公主抑或是王妃會主動找些容貌姣美的奶孃,倒也不是因為生養,只是天生有著古怪癖好,喜歡征服女子,又或者想要人||乳塗抹服用,保養身體。

她們為了殿下做事,自然也是知道分寸的,只是後來皇帝不需要她們偽裝進入各府打探,這幾個還不錯的就一直放在這裡,沒有了下文。

服侍太后的女子怎麼能被男子碰過,古書上說養玉需要用處子溫熱肌膚,總管也怕太后有對人||乳的喜好,沒敢送已經被人捷足先登過的女奴。

“我不用你伺候,”鄭玉磬還沒有體驗過長安勳貴們的快樂放縱,但是已經大感震撼,她看見那女奴臉上顏色一變,心裡有些可憐她,“我不是說嫌你伺候不好,你調製藥膏,給我一杯水,拿點果子來就夠了,不用弄旁的,皇帝縱然性情不好,倒也不會怪罪你們服侍不周。”

那女奴微微一愣,柔聲應是,稍微鬆了一口氣,太后要是真看上了她,就憑著聖人的心思,只怕不是她的福氣,反而是她的禍事。

當然,太后覺得她委屈,覺得聖人殘暴,可她自己卻沒什麼感覺,能服侍鄭玉磬本來就是總管的看重,她除了惶恐之外,也有幾分期待。

她們本來會被髮配到軍中去做營||妓,又或者沒入掖庭為奴,過豬狗不如的日子,有數不盡的髒活累活等著她們,即便是有幸被哪位貴人私藏入府,除了會輾轉於各種賓客之間,也會有不測之時,哪怕只是勸一杯酒不合意,也會有殺頭的風險。

與此相比,生活在皇帝的潛邸裡默默老死,又或者偶爾服侍聖人太后一次,那簡直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鄭玉磬聽說她沒有與男子合歡過卻有哺育的能力,心中稀奇非常,同她多聊了幾句,那兩名女奴沒有料到傳聞中能降伏聖人的太后對這些妖麗女子倒也沒什麼惡感,雖說惶恐,倒也是有問必答。

以至於蕭明稷被內侍抬來的時候那兩名女奴還在同鄭玉磬說笑,一個在為鄭玉磬擦拭身體,另外一個則剝了荔枝送到太后唇邊,甚至還邀請太后上手撫摸自己的肌膚。

那女奴本來也不是做粗活的,肌膚滑如凝脂,小衣鮮紅,鄭玉磬保養精細的手落在上面,不似男子猥瑣,反而有一種別樣的賞心悅目。

但是落在皇帝的眼中,這些伺候的人未免有些太不識趣,礙人眼了。

萬福是跟過來的,看見皇帝面色不悅連忙先咳了幾聲,那兩名女子見自己停留過久,連忙向太后告罪,不像是宮中女子會停下來等候給皇帝問安,慌慌張張地小步跑了出去。

等到她們出去,內侍們才抬了皇帝過來,將天子安置妥帖離開。

臥在石上的美人雙足依舊停留在水中,薄紗裹住了雙腿,側身來看他,媚眼如絲,彷彿是南海美麗的鮫人,蕭明稷坐在她的身側,心中雖然不悅,但還是好言好語地問道:“音音同她們有什麼好聊的,和郎君在一塊都沒這麼好過。”

他不會覺得鄭玉磬有磨鏡的癖好,但也不懂她素日保養到底是怎麼個流程,她與女奴親暱撫摸,實在是叫人不悅,有那麼一刻他甚至懷疑,枕珠平常該不會與她也是同樣的親暱罷?

“不過是討論保養之法罷了,她們瞧著也未必比我小,又不是養尊處優,可是肌膚保養卻也不錯,就隨口問了幾句,”鄭玉磬震驚於皇帝當年蒐集的那些奇怪藥物,只是怕叫蕭明稷生氣,不好宣之於口,只是冷冷道:“我還沒有生氣,你生氣什麼?”

蕭明稷每次瞧見她嗔怒下意識想自己最近又做了什麼事叫她不喜歡,而後才想到她有可能是吃醋了,面上不怒反笑:“她們不過是莊子裡的奴婢,朕又不碰她們,平常也見不到,萬福選來也是服侍你的,音音有什麼好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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