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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頭來看他,蕭明稷聞言知意:“音音是想要郎君將來聽你的話,對不對?”

鄭玉磬明知道他心裡是肯的,所以才會這般有恃無恐地挑明:“聖人不依?”

他自然不會有不依的道理,只是趁著腿傷好些,一把攬過美人,放到了榻上,含笑道:“朕哪裡敢不依娘娘,不過音音也該應我一件事才行,方才揹著人偷偷看了許多,到底是鐘意哪個?”

皇帝入浴的時候就已經服過了避子藥,現在自然躍躍欲試,他俯身將書冊遞給了鄭玉磬,示意她來挑,面上滿是風流旖旎神色。

蕭明稷忍耐著自己的想法,柔聲誘哄道:“只要能叫音音喜歡,朕一定盡力一試。”

鄭玉磬仰在枕上,不覺莞爾,伏在他枕側玩笑道:“三郎大婚,難道就沒有休沐的麼?”

這自然是有的,皇帝大婚,最長可以休息七日,與皇后恩愛,蕭明稷本來就存了休七日的心思,聽她這樣說,心不覺漏跳了一拍,艱難問道:“那音音的意思是……”

“這上面的圖畫都有趣的緊,個個都叫人愛不釋手,我能有什麼意思?”鄭玉磬似是玩笑地攬住他的肩頸,在他頰側翩然落下一點口脂香甜痕跡,莞爾道:“做一本,郎君的身子可還受得住麼?”

第95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萬福和枕珠在外面站著, 守夜的活計最艱難,但是聖人今夜估計也沒什麼空閒叫外面的奴婢進去伺候,如果後面聖人與皇后都睡著了,他們還能鬆懈地睡一會兒。

枕珠已經見識過這些陣仗, 哪怕不通曉男女之事, 倒也不像一般隨從皇后入宮的家生子手足無措, 還須得宮內懂得后妃侍寢的太監提點, 早已經見怪不怪。

她聽見娘子被聖人弄疼了生氣推搡,殿內隱隱傳出男子低笑卻驟然抽冷氣的聲音, 面色微紅了一陣,十分熟練地告訴萬福,娘子平常喜歡的是哪種藥膏, 她放在了哪裡。

雖然聖人與皇后是新婚燕爾,但彼此都不是第一回 入羅帷,今上倒也不會莽撞到真的將鄭皇后給弄傷到起不來身,不過萬福聽著那聲音,也連忙應承了。

內侍監心想左右上藥也輪不到他們,憑著聖人對待鄭皇后的用心,這些奴婢們所做的也不過是遞了水和巾帕, 剩下的什麼都不必操心,自有陛下親力親為。

鄭玉磬本來不過是說笑,沒想到蕭明稷卻當了真, 他有幾分羞她的意思, 笑著將書冊翻到第一頁放到同心鴛鴦枕上, 琢磨怎麼作弄她才好。

若是他們換了位置,書冊也跟著一併去。

柔軟的絲綢覆住了她的眼睛,光與影之間昏沉起伏, 連頭上厚密青絲都覺得累贅,她聽著男子強有力的心跳,幾乎有些喘不過來氣。

她起初還能邀請一二,新奇地回憶下一頁又是什麼好玩的,但蕭明稷像是完全不知疲倦那樣回應著她,實在是叫人心驚不已,像是要把這十年來的虧空一夜裡都補上,到後來她都有些煩惱,怎麼那本冊子拿在手裡也不怎麼顯重量,但是頁數卻這麼多?

她像是黑夜遭遇了風雪,渾身不自覺地輕顫,過不久就要重新被男子送入雲端,只知道婉轉應和,隨波逐流,到最後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記得最後向前匍匐掙扎的時候被人攬住腰按了回來。

皇帝與她倒像是兩個極端,三伏天裡中了暑氣一般的不耐熱,寢衣半敞,質地輕軟的衣料後分明的塊壘間印滿了她的痕跡。

皇后倦極而眠,後來如何全部交付皇帝來處置,她沒有氣力去管,等鄭玉磬第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就體驗到了如同宿醉一般的感覺。

雖然嬤嬤教導女子如何迎合郎君,也是說應該用柔媚動聽的嗓音助郎君行周公之禮的興致,但皇帝活脫脫便是一頭野狼,有用不完的蠻力,起初覺察出艱澀,還知道溫柔淺淺,不時問一問她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後來見她面上含笑,除了享受,似乎有些悠閒,不覺惱羞成怒,愈發孟浪起來,弄得人沒法不出聲音。

那一本書有沒有翻完,她半點也不清楚。

鄭玉磬平常若是被人這樣對待,第二日睡到午後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今晨不知道是光線照進了床帳,還是有些不大適應立政殿的新榻,竟然醒得這樣早。

但是旋即她活動了手腕,試探性地挪動了一下,最柔嫩的地方忽然觸到了男子英挺的鼻樑,不覺驚了一驚,有氣無力道:“三郎,你又在做什麼!”

雖然這樣問,但是她已經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醒了。

“音音怎麼這時辰才醒?”他抬起頭來,握住鄭玉磬纖細足腕,顧忌著她有一點累,慢慢往上提起挪移,似乎還在責怪她:“郎君瞧你原也不像睡著,還當你裝睡在騙人的。”

他拿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巾帕擦拭了一下,展示給鄭玉磬瞧:“音音瞧,你早就醒了。”

“你怎麼這樣無恥!”鄭玉磬的面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又氣又惱,咬唇承受著那個混不吝的猝不及防一擊,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怒目圓瞪,“三郎,你是不是吃了藥!”

他昨夜難道還沒有盡興嗎,晨起大好的時光不知道補眠,又來折騰人。

江聞懷到底還有多少奇奇怪怪的藥在等著她,鄭玉磬恍惚記得蕭明稷確實說起過,他服藥調理身子,伺候她滿意的事情,但是也沒太放在心上。

“以後你不許吃那些了,聽見沒有!”

“朕吃藥才與音音合房,這難道不是應該的麼?”蕭明稷面上神色微微一變,心裡勉強能將這當作誇獎,話語間卻故意會錯了意:“那哪裡能不吃,音音有了身孕咱們還怎麼縱情快活,一日一粒,不算多的。”

“左右宮裡也沒有太后,音音以後便是內廷之主,沒有人能叫你去請安立規矩,”他含笑將那書冊指給她看,“朕好不容易光明正大地在溫柔鄉里廝混幾日,總也得學到一半才好。”

她只瞥了一眼,面上就又些許不自在,皇帝看這樣的書,竟然也用了書籤標記,她以為應該過了很多頁的,但是一晚上也不過是翻了十頁而已。

他們如今的接觸比連體的嬰孩還要親密,哪怕鄭玉磬不說,蕭明稷第一時間便能察覺到她的緊張,含笑安慰她道:“音音若是覺得不滿意,朕那裡還有許多好看的畫冊,都拿來給你。”

“三郎,我想用膳,”她輕顫了一下,手臂如柳條一般攀附住皇帝的頸項,一點一點滑落到他厚實寬闊的身前,蕭明稷與她一般無二,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叫人進來給我按一按身子吧,實在是要把音音累死了,午後再來成不成?”

他休沐七日,心裡總也不能全惦記著這些事吧?

“早膳早就備好了,都是音音愛吃的東西,”蕭明稷聞言卻不偃旗息鼓,反而隨手敲了一下缶,吩咐人進來送早膳與按摩的油膏,他渾然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反而笑道:“音音叫旁人做什麼,旁人哪有朕貼心,咱們夫妻一體,朕伺候你還不夠好?”

他們現在可是真真的夫妻一體,鄭玉磬聽人送東西進來,驚慌得不行,將自己完全藏在錦被之下,偏生皇帝看她害羞,似乎還存了壞心思,叫住了枕珠細細詢問。

問她平日裡如何伺候鄭玉磬,為她推拿時又是如何長如何短,皇帝的聲音略帶了些喑啞與閒適,枕珠不太明白聖人想要做什麼,但見皇后娘娘不知道是沒醒還是不願意說話,一直沒有阻止,就一五一十答了,等到皇帝滿意後才隨著眾人一起退出去。

只是她偷偷打量著,聖人晨起大約有些不舒服,伏在枕上不斷調整著身姿,但卻瞧不見娘子。

“音音,坐起身用些粥餅可好?”蕭明稷含笑喚了鄭玉磬起身,催促她用膳:“若是手腕沒力氣,朕親自餵你,好不好?”

他如今似乎也不急著那事,但又不叫她安生,鄭玉磬咬著唇慢慢被他攙扶起身,被人伺候著洗漱了一番,由皇帝親自選了膳食,也不必她動手,比她當初對待病榻上的自己還要溫柔體貼。

“蕭明稷,你是不是成心的!”

鄭玉磬眼中含了淚意,她恨得不成,一口一口地小口喝蕭明稷喂來的粥,偶爾蹙眉輕微“嘶”了一聲,催促道:“三郎,你出去,這樣我怎麼吃粥!”

“好好好,郎君出來好不好,”他柔聲退出,難得順從了鄭玉磬的心意,萬分體貼,“一會兒朕親自給你按一按身子,音音起身後陪朕去批摺子,郎君不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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