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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瑕的香軀給他摟得半邊挨入他懷內去,嬌嗔道:「範爺!」

在知己知彼上,不論無瑕如何玲瓏心巧,實大幅落後於龍鷹,因已認定他為範輕舟。如果曉得對手是龍鷹,絕不會這麼的「猝不及防」,予龍鷹有可乘之機。就像以前龍鷹以本來的身分與她交手,沒一次不吃虧的。

龍鷹憑魔種的靈應,順勢行事,妙若天成,本身便有種全無斧鑿之痕,出乎自然的妙況,勿要小覷此摟,於無瑕這類擁神通的高手來說,不啻在甫交鋒的一刻,給對方算倒。

輪到無瑕掙脫不是,不脫魔爪更不是,進退兩難之局。

龍鷹來個連消帶打,右手逗起她下頷,蜻蜓點水,卻又是重重的在她紅唇狠香一口,然後放開她,讓她坐直香軀。那溼潤豐盛的感覺,令他魂魄差些兒出竅。他根本不予無瑕選擇的機會。

無瑕尙有個根本性的缺陷,就是搞不清楚對付「範輕舟」最後的目的。

于飛馬牧場之時,這方面清晰明確,殺人滅口,一了百了。現在是將錯就錯,繼續以霜蕎婢子的身分與他周旋,佔著一個在對付「範輕舟」上,進可攻、退可守的有利位置。

如果龍鷹肯保持這個關係,大家應可「相安無事」,可是龍鷹一心攫奪她芳心,豈容她穩坐釣魚船,主動出擊,揭破她身分,遂成就眼前之局。

無瑕如何適應此全新的變化,龍鷹也代她頭痛,此際殺他既比以前困難,又不切實際,以前辦不到的,現在憑甚麼辦得到?且大家至少在表面上相處融洽,不宜撕破臉皮,使情況更曖昧難明。

無瑕可以辦到的,是和他維持良好的關係,這就予龍鷹千載一時之機,可憑魔種為主導向她展開全面追求。

一般男女間的手段,對她派不上用場,惟有包含魔種在內的整體魔力,方有可能打動她的心,利用的是至陽至剛和至陰至柔間的天然吸引力。龍鷹從自身的感受,推斷出無瑕的感受。當與無瑕在一起時,他奶奶的,甚麼都給忘掉,仙門的震撼,在此刻變得遙遠不現實。

無瑕俏臉紅霞一閃而逝,顯示雖受龍鷹影響,仍未失定力,雙目射出深思的神色。

龍鷹愛看她思索的模樣,深情專注,令他曉得觸動了她密藏的心,是一種成就。

不過也暗吃一驚,不知她想的是甚麼,如惹得她重新對「範輕舟」起疑,便糟糕

至極,辛苦建立起來的上風優勢,盡付東流。

無瑕道:「天女對你是另眼相看,談足半個時辰。」

龍鷹知她在找話來說,內則捕捉兩唇相接引發的某種虛無縹緲的異感,也是魔種予她的衝擊。此類感應,如禪機佛意,一閃即逝,錯過就是錯過。忙滋擾她心神,令她沒法用神回味,淡淡道:「她有事求小弟。」

無瑕立受影響,給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分了心,一怔訝道:「所求何事?」

龍鷹聳肩灑然道:「大姊見諒,天女千叮萬囑,著小弟守秘密。」

無瑕並沒因給他戲弄大發嬌嗔,相反秀眸閃動驚異,別頭來瞄他一眼。

這回輪到龍鷹猝不及防,中門大開的讓她長驅直進,看個通透,一般的掩飾不起絲毫作用,唯一的防禦是魔種本身超乎生死、潛藏匿隱的奇異特性。

無瑕反擊了,出奇制勝,與端木菱的仙瞥異曲同工,能在一眼之間,掌握對方虛實。

在不知給她掌握了多少的忐忑心情下,龍鷹道:「小弟有個提議,希望大姊可以考慮。」

無瑕明眸深注的打量他,似在進行對他全新的評估,淡然自若道:「人家不想聽,由你提出來的,可以是甚麼好事?」

龍鷹厚著臉皮道:「尙未知是何事,大姊竟來個閉門不納,豈是相處之道,太不近人情哩!」

無瑕「噗哧」嬌笑,白他一眼,悠然道:「發那麼大的脾氣幹嘛?你這人呵!愈和你接觸,愈覺得你不簡單,愈感到你深不可測,不提防你怎成,給你摸手摸腳仍糊里糊塗。」龍鷹聽得心中一蕩,道:「大姊的腰肢眞柔軟,不盈一握。」

無瑕嗔怪道:「岔到哪裡去了?」

龍鷹乾咳一聲,清清喉嚨,試探道:「可以說了嗎?」

無瑕顯然被他惹起好奇心,哂道:「嘴皮子是你範爺的,奴婢如何阻止。」

龍鷹望往窗外,赫然驚覺離西市已不到半里車程。

唉!

與無瑕是愈陷愈深,希望她亦好不了多少,否則所謂的上風優勢,將成情關失陷前的錯覺。

龍鷹把席遙當年在道壇說的一番話,沒保留的說出來,說時不自覺地模仿著席遙的神態、語調、失落、痛苦、渴望。

最後嘆道:「他認定小弟是他今世的燕飛,他老哥唯一的希望,遂拋開一切,返南方其時他前世師尊孫恩修煉的道山福地,心無旁騖的修煉『黃天大法』,大功告成後,就來找小弟決一生死,看可否再創神蹟。」、

閔玄清俏臉血色盡褪,沒法壓下心內的震駭,緩緩搖首,似欲搖掉交激衝蕩的情緒反應,沉聲道:「他對前生的描述,細緻至令人難以置信,可是……可是你怎曉得他不是想瘋了,說話的是個半瘋的人,在長年累月、眞假難分下,馳想出來的東西?」

龍鷹陷進深沉的回憶裡,沒直接答她,道:「當年小弟初抵神都,張柬之奉國老之命來找我,警告我勿要惹小魔女,我便向他查問邊荒的事和燕飛這個人,因為在《道心種魔大法》的兩冊秘捲上,留有當時『邪帝』向雨田的筆記。向雨田與

燕飛同時期,曾並肩作戰,於筆記內提及燕飛,指他兩次從死裡復生,而不到我不相信的,是向雨田在卷末寫下沒頭沒尾『破碎虛空』四個驚心動魄的字,與三佩合一、仙門開啟不謀而合。」

閔玄清咬著唇皮,呆瞪他,說不出話。

龍鷹沉聲道:「席遙的驟然離開,驚動法明來找我探問內裡情由,我正處於異常的情緒裡,更可能的原因是命中註定,坦然相告,豈知一發不可收拾,法明變了另一個人似的,人世間的恩怨再不放在心上。他奶奶的!法明比小弟更深信不疑席遙是盧循的輪迴轉世,因為他從淨念禪院的前人筆錄裡,知道邊荒的歷史,曉得席遙字字屬實,還解開了『火石天降』的謎圑。我的娘!小弟聽得差些兒暈倒。」

基本上,他沒說謊,只瞞著筆錄來自聖門的先輩,非是淨念禪院的和尙。

閔玄清深吸一口氣,艱徽的道:「法明有何話說?」

龍鷹道:「法明指出燕飛不但確有其人,且為邊荒第一高手,魔門高手盡出,仍損兵折將,最能震懾魔門者,是擊斃魔門最善遁術的高手『鬼影』,可是最終卻與魔門和氣收場,因他的生父就是『邪帝』向雨田的師父,魔門最出類拔萃的人物之一墨夷明。」

閔玄清瞪著他。

龍鷹道:「仍不相信嗎?」

閔玄清急促地女喬喘幾口,道:「世間竟眞有此異事?」

龍鷹訝道:「天女的修眞,不也是要白日飛昇,完其成仙成聖之夢嗎?」

天女垂下目光,輕輕道:「鷹爺很難明白玄清的心情。」

龍鷹心忖有何難明白之處,天女的情況,就是席遙讀盧循的筆記前的情況,希望變成絕望。修仙之法像美麗的謊言。天女或許未至如此境地,但看她率性風流的生活方式,可知她須尋找仙道之外的慰藉和寄託。他須拿捏的,是適可而止,那不論此時聽入耳的事何等離奇,由於與眼前現實牽不上絲毫關係,自然而然退出腦袋內的主場,變成主思路的陪襯,日漸淡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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