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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鷹扮作注意力給高速駛來的馬車吸引,雙目生電的瞪著駕車的御者。

御者四十多歲的年紀,外表體型,普普通通,平時絕不令龍鷹生出戒心,即使懂點拳腳功夫,但遠未入流。這樣的人,最適合當探子,又或此刻般的駕車任務。

龍鷹打量他時,他還以眼神,一臉奇怪龍鷹為何瞪著他的神情,似可在任何一刻,對龍鷹破口大罵,反應無懈可擊,亦分散了龍鷹的集中力。

下一刻,龍鷹來到崇業坊和永達坊之間、支道和主道的交匯點。右轉,清明渠橫亙前方兩個裡坊的距離內。

馬車與他錯身而過。

殺氣倏現。

一根比牛毛粗不了多少、長三寸許的針,從車窗簾幕的隙縫噴射出來,發出吹氣的呼音,顯是以管子運氣吹出來,快若電閃,二丈多的距離,勁道不變,眨眼間離龍鷹的左面頰不到尺半,此時田上淵的「血手」來了。

兩方配合之妙,天衣無縫。

後面兩敵再無顧忌,風馳電掣地全速趕上來,可在兩下呼息內參與圍攻。龍鷹心忖若自己的魔門邪帝,如陶過般遭人在大街大巷生劏,落地府後真不知如何面對向雨田。不過,向雨田理該早破空去了,在地府肯定見他不著。

「砰!」

就在龍鷹現身易容為老人家的田上淵視野內,踏入老田攻擊範圍的剎那,於對手尚未發動「血手」前,龍鷹積蓄至頂峰的魔氣,隨劈空掌如分中劈下的一刀,劈在田上淵「血手勁」的浪峰上,先發制人。

同一時間,別頭,大口倏張倏合,把射來針尖藍汪汪的毒針,以雪白的牙齒咬個正著。

馬車迅即去遠,再沒法構成威脅。

田上淵應掌給他劈得倒退兩步,卻成功化掉他的魔氣。

沒想過的,「血手勁」亦如狂浪,還有增無減,迅又合攏,迎頭蓋體的朝龍鷹裂堤駭潮般湧來,凌厲至令人難以相信。

附近的行人左跌右僕,給擠出「血手」的氣場之外。

「血手勁」含著強大拉扯和吸攝的力量。

後方兩敵,離他和田上淵交鋒處不到五丈,下一刻可加入圍攻。路人四散避開。龍鷹別頭朝田上淵望去,讓對方清楚看到他咬在牙齒間的毒針,還不忘一笑,才將咬著的針運氣噴出,射往田上淵眉心的位置。

兩人此時距離不到一丈,毒針含勁疾射,幾是這邊去,那邊中,時間根本不容老田去想,縱然千萬個不情願,田上淵不得不硬往後仰。

毒針擦田上淵面門而過,射往空處,經過龍鷹計算,即使射空,絕不誤中途人。「轟!」就趁田上淵沒法兼顧之際,龍鷹朝田上淵欺身逼去,以護體魔氣硬撼對方「血手」凝起,如具實質的氣場。

「轟!」

勁氣激滕。

尚未站直的田上淵渾體劇顫,給龍鷹撞得二度倒退。

龍鷹豈肯客氣,鍥而不捨的拳擊、掌劈,雙腳覷隙而入,不容田上淵喘半口氣的在眨幾眼的時間內,埋身連環出招,招招硬拚,殺得本氣勢如虹的田上淵左支右絀。

然而,即使田上淵似守不穩的節節後退,卻仍能臨危不亂,還擊招數功力十足,手法細緻精微,處處暗藏可扭轉劣勢的反擊能力,如非龍鷹能見招破招,早著了他道兒。

龍鷹雖一時佔盡上風,心內的震駭有增無減。

「明暗合一」確非同凡響。

他很想就這麼狠鬥下去,直至分出勝負,可惜老田援手殺至,暗呼可惜。

他操控主動,說走便走。

一腳橫掃,田上淵以腿對腿,單足佇立,提另一腳擋格。

「砰!」

田上淵千萬個不願也清楚龍鷹意圖,卻頂不住魔氣加道勁連續多重、一浪接一浪送來的狂飆猛勁給掃往一旁,直至肩頭撞上裡坊的外牆。

老田的手下趕到時,龍鷹揚長去了。

龍鷹在懷貞坊、清明渠東岸一所民宅的書齋,與宗楚客會面。

取武三思大相之位而代之的宗楚客,其權位之重,比之武三思有過之而無不及,換上便服,仍有股逼人的威霸之氣,也比以前變得更陰沉和有城府。

兩人分賓主坐下。

手下奉上熱茶後,退出書齋外。

宗楚客敬茶後,道:「來深待會來加入我們,有些事,來深比我更清楚。輕舟放心直言。說到底,我仍算半個江湖人,輕舟和我說話,不用顧忌。」龍鷹此時見到的,是當宗楚客要籠絡你時的另一面,比起武三思,更不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子,親切熱情。

龍鷹道:「那小弟不客氣哩!」乾咳一聲,接下去道:「現在我與田當家,勢不兩立,如此形勢非我造成,大相該比任何人清楚。」宗楚客嘆道:「我當然明白,輕舟比我猜想的更坦白直接,清楚表達出若我沒有放棄上淵的打算,談下去是浪費時間,對嗎?」龍鷹讚道:「大相爽脆,也出乎小弟料外。」宗楚客欣然道:「彼此彼此。不過!我須先弄清楚一件事,就是輕舟怎能憑几個活口的說話,斷定上淵勾結突厥人?」龍鷹微笑道:「我想曉得老田開脫的說詞。」宗楚客沉吟片晌,道:「他承認被俘獲者,確為他朔方和河套分壇的人,只是被突厥人收買,成了默啜的奸細。」龍鷹哂道:「確推個一乾二淨。」宗楚客道:「上淵成立北幫前,一直在西域打滾,故此手下里不乏塞外各族的好手,與突厥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被收買並不稀奇。」龍鷹道:「大相可清楚老田的出身來歷?」宗楚客愕然道:「輕舟竟曉得?」龍鷹道:「我敢肯定他沒告訴大相。田上淵原名殿階堂,乃大明尊教已過世大尊捷頤津的得意弟子,他還有個師兄弟,自號寄塵,不過沒多少人記得他這個名字,因他另一個外號太響哩!」宗楚客動容道:「是何外號?」龍鷹道:「就是『鳥妖』。」宗楚客雙目精芒暴閃,顯示出心內的震駭,也顯示他知道「鳥妖」是何方神聖。

沉聲道:「輕舟怎可能這般清楚?」龍鷹道:「關鍵處,在於妲瑪夫人。」宗楚客想起甚麼事的輕顫一下,現出思索的神色,沒說話,卻示意龍鷹說下去。龍鷹當然猜到他記起洛陽舊事,武三思為田上淵在翠翹樓舉行洗塵宴,田上淵指定要見妲瑪,累得武三思大費周章,更出奇的,是妲瑪竟肯去見田上淵。

宗楚客肯定當時要田上淵解釋想見妲瑪的理由,後者怎會說實話。

像武三思、宗楚客一類人,最怕手下有事隱瞞,不夠忠心。

龍鷹沉聲道:「妲瑪夫人從塞外追尋到中土來,為的正是田上淵,因其師門瑰寶,被人盜走。」宗楚客問道:「她曉得盜寶者是田上淵嗎?」龍鷹道:「初時她並不知道,可是田上淵這麼想見她,卻使她動了疑心,當夜她夜闖田上淵宿處,還和田上淵交過手,從田上淵的『血手』,把盜寶賊認出來。」宗楚客不解道:「我並非不相信輕舟的話,而是難以理解,若田上淵確為盜取夫人師門瑰寶者,好該有那麼遠,避那麼遠,為何竟送上門去,供夫人確認?」龍鷹剛才說的,符太從未弄清楚,故沒在《實錄》寫出來,龍鷹則是想當然,為的是引出宗楚客所說的疑問。

宗楚客和田上淵關係密切,唇齒相依,要打動他,憑的須為真憑實據。

空口白話,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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