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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五弟上山摘果子,他嫌我囉嗦。”

她聲音很小,輕得落地也發不出半點響兒。

“是他把你推下去了。”

崔淨空語氣漠然,替她補上這個簡短故事的末尾。

馮玉貞不再說話了,她再發不出聲音。嘴唇抿成僵直的線,面容忽地很哀傷。

麻木的神情迅速籠罩了五官,寡嫂就抱著腿一動不動,像是一尊悲憫的泥塑菩薩像。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夜色降臨,氣溫驟降,她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未知的原因,禁不住瑟瑟發抖,菩薩像上也有了人間的裂痕。

崔淨空解開盤扣,脫下外層的薄襖,起身走到她身邊,給她嚴嚴實實蓋在她腿上。

除去外衣後,青年的身形就被單薄的衣衫勾勒明顯。緊實的肌肉和寬肩窄腰都在他動作間顯露無遺。

為他突如其來的示好感到受寵若驚的馮玉貞愣了愣,拘謹地用手指頭揪著他的薄襖,這才後知後覺,興許崔淨空真的只是單純問問,沒有拿她取樂的意圖。

她對汙衊了“好人”而感到不安,數次想要張嘴,又看著崔淨空那張不是十分和煦的臉訕訕閉上了。

徹底的無言裡,馮玉貞撐不住沉沉睡去,篝火也燃盡,亮光趨於熄滅。

崔淨空隱匿在黑森森的山林夜色裡,比白日時明顯更為自得、放鬆。

他摩挲著自己虎口處被寡嫂咬出來的那圈牙印,若有所思。

不難猜,馮玉貞的五弟在這件事上,肯定沒有得到該有的懲罰,或許應該是受到了他們爹孃明目張膽的偏袒和包庇。

痛苦、憤怒、無力最後雜糅成麻木,潛移默化中,親弟對她犯下的罪行也被她嚥下去,受害者甘願為行兇者隱瞞真相。

那副神情,自甘奉獻的無私中蘊含著自毀的傾向,類似母性——令他想起了慈母圖。

崔淨空是沒有母親的。孕育他的母體在他呱呱墜地的那一刻就徹底失去了生息。

詩文裡歌頌的慈母柔腸於是在他這裡成了一樁懸案,連帶著他自小到大,同女子的接觸往來都寡淡如一張白紙。

迄今為止,他對女人的認知裡濃墨重彩的幾筆,便全在於這半個月間的日日夜夜。

夜裡垂落床沿的手,挽起袖口的纖纖玉臂,扭曲突兀的左小腿,好的壞的,無不出自這位溫順敦厚的寡嫂身上。

崔淨空明明穿著單衣,卻渾然不覺得冷。他走到睡熟的女人身旁,無聲無息蹲下身,動作輕緩地解開她的右褲腳,再向上挽起。

她的右腿完好無損,保持了最自然漂亮的長法。筆直細長的腿型曲線流暢,肌理幾乎如同羊脂玉一般,在月色清輝下泛著潤澤的光。

他難得感到一點惋惜。

這麼漂亮的小腿和腳踝,本來應該有一對。

第二天天亮,兩個人走下山,崔淨空攙扶著馮玉貞,其實崴的腳並無大礙,只在落地的時候殘留些許疼痛。

崔淨空已然失約,回村沒歇腳就往私塾趕去。

此地十里八鄉唯一的私塾,就位於黔山村和鄰村的交界處附近,跟村西離得不算太遠,崔淨空腳程加快,走上半個時辰就到了。

站在廣亮紅漆大門前,他抬手叩響螺獅銜環,片刻後,從裡探出一張大餅臉。

來人擠在肉堆往外射光的三角眼甫一瞄見他,立刻高嚷起來:“都來看看是誰回來了!原來是我們翹了整整一天課的狀元郎啊!”

崔淨空面色如常,向他拱手:“鍾兄過獎,某的學問只比鍾兄好上半點,還遠遠不及狀元。”

鍾昌勳聞言大怒,指著他鼻子咒罵:“好一個沒爹沒孃的崔二,爺好心收留你一個乞丐,不跪著要飯就算了,還敢跟爺頂嘴!”

跟在他身後的那群學生個個有樣學樣,捲起袖子紛紛頤指氣使起來。

“說得對,崔二你昨日言而無信,無故曠課,連個招呼也不跟夫子打,活該手心挨十個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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