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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安今兒戴了帷帽,見郝掌櫃看來,立馬抬手掀起一角:“您近來可好?”

“呦,”郝掌櫃目露驚豔:“丫兒是越長越標緻了。一年沒見,抽高了得有兩寸吧?”

吉孟氏拉過姑娘,笑著與郝掌櫃說:“是長開了,我這不趕緊帶來給您瞧瞧,免得日後認不出。”

“怎會認不出?丫兒可是我看著長大的。”郝掌櫃順著吉安垂在胸前的辮子:“你們娘倆來得巧,鋪子剛從南邊進了一批料子,準備著年節用的。”看向吉孟氏,“今兒你也別跟我客氣,挑好料給丫兒做身衣裳,算我的。”

“那怎麼行?”吉孟氏佯裝不快:“不興您這樣的。我姑娘,有我和她爹疼就夠夠了。您啊”俯身湊近大仰著圓腦袋,瞪著眼好奇地看著她們的胖娃,“得好好疼這個。童哥兒,還記得吉姨婆嗎?”

胖娃窩了窩小嘴,盯著眼面前的臉看了一小會,便歪過腦袋,衝著吉安咧嘴笑:“姐姐。”抽回被奶牽著的肉爪子,開始掏懷。

郝掌櫃知他要幹什麼,蹲下身,忍不住緊抱小人兒,嘴貼在他肥嫩的臉頰上:“奶的小乖孫,你這是還記得呢。”

好容易才掏出塞在懷裡的錦囊,小胖娃右手高舉,興高采烈道:“爹說童哥要有妹妹了。”張開左手五指,“童哥攢了六六七個銅錢,要買紙鳶帶帶妹妹放。”

吉安俯身:“那恭喜童哥兒了。安姐姐回去,再給童哥兒妹妹繡一隻漂漂亮亮的香囊。”小傢伙舉著的“群童追紙鳶”錦囊是她去年送的,沒想到他竟還記得。

“嗯嗯,妹妹一定和童哥一樣喜歡。”胖娃雙目清澈,盯著吉安一眼不眨,非常正經道:“妹妹會跟姐姐長得一模一樣漂漂亮。”

“哈哈”

郝掌櫃大樂:“你們父子做一個夢。”抱起小乖孫,招呼娘倆進鋪子,“秀才公還是去書嶽樓?”

“是,”吉忠明送她們到繡坊門口。

“書嶽樓近日也熱鬧,前陣子天不開晴,日日有學士聚在樓上等秋雨。昨兒午後放晴了,又有傳聞說範州府去年的小三元,陪母去寒因寺還願,稍後也會來這的書嶽樓。”

也不知那些讀書人哪來的精氣神?郝掌櫃都羨慕。

讀書人,少有不關心科考的。提及範州府小三元,吉忠明便知是哪位了,也不再停留,快步往書嶽樓。

得,這也是個實打實的讀書人。郝掌櫃抱孫笑著回去櫃檯。吉孟氏將兩月前接的活兒,擺到檯面:“丫兒,你帶一會童哥兒。”

“好。”

吉安摘下帷帽,走上前去。不等人到近前,胖娃就伸雙手向她。郝掌櫃笑罵兩句,在他小屁股上輕拍了下,拉開抽屜,抓了一把銅錢:“一會有貨郎來,你帶他買點吃食。我與你娘有生意要談。”

“我這有銅錢。”吉安未接,抱著童哥兒坐到門旁的繡凳上。暖融融的日光照在身,適意得很。

三歲的童哥兒跪在吉安的腿上,雙手扒著吉安的肩,粉嫩嫩的小嘴套在她耳上說著悄悄話。

“姐姐,我爹昨天揹著我娘帶帶童哥去寒因寺拜拜了,他讓童哥一塊求求佛主,讓妹妹別長得像爹。”

耳朵癢癢,又聞奶音趣話,吉安難得大展笑顏,眉眼間的冷清頓時盪開。看得童哥兒都忍不住伸圓乎的小指頭,去戳她嘴角的梨渦。

門外街道有馬來,在首的黑衣少年劍眉瑞鳳目,面如冠玉,一臉沉靜,發用青色綢帶高束。經過時餘光恰好瞥見那抹歡樂,眼微微一縮,僅瞬息又歸於無痕。

“姐姐別笑,聽聽童哥說。”自寒因寺歸來,胖娃就很苦惱。但爹又再三拜託他,拜拜的事不能讓娘和奶曉得。

吉安斂笑,力持正經:“好好,你說,姐姐聽著。”

門外,騎著棗紅馬的青年,雙腿夾馬腹追上前頭那位:“陌哥,咱們不去書嶽樓了?”

少年抬眼看前路:“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去書嶽樓?”

在右的另一狹長眼青年急了:“你太爺說的,說你陪你娘到寒因寺還願,會順道來這的書嶽樓看看。”

“你也說了,那是我太爺爺說的。”少年斂下如扇眼睫,遮住眸底噬人的黑沉,抓著韁繩的手青筋外突。

狹長眼青年一愣:“那你就是陪你娘來還願的?”

嘴角上挑,少年揚笑。周遭頓時如雪初融,看似暖和,實則凍人得很。狹長眼青年後頸發涼:“別笑。”

少年不聽,笑容依舊,眼底沒了之前的黑沉:“我娘是來還願的,我來是為了結她的願。”

第5章 下雪

待吉孟氏和郝掌櫃談好,已近辰時正。有從南方新來的布匹,那肯定有折損。像過去一樣,吉孟氏挑了幾匹,又稱了幾斤線。

吉安有注意到,她娘買的線裡有金、銀線,看來是接了大活。年節將近,縣裡辦喜事的大戶不少。每到這時,就是她娘最忙的時候。不過近幾年,年歲上身,眼神越發不好,爹已不再讓接太耗費心神的活了。

這回應該是推不掉。

來時一大包袱,離開時兩手空空。布匹、線、碎布都暫放在繡坊,吉誠辦完事後,會走這取。

吉安戴著帷帽,挽著她娘,往對街銀豐樓。娘倆才走進店裡,吉忠明就與一身著交領直襟長袍的中年男子出了書嶽樓。

兩人並肩,敘著話。

“範、齊兩州雖同在陝東轄下,又緊挨著。但論起文風,咱們齊州府要略遜色於範州。楚陌此人,年紀小小就在範州府院試奪得榜首,若無意外,明年秋闈必定榜上有名。”話到此,中年男子不禁感嘆:“十七歲的舉人,前途無量啊!”

只到底年少,不免輕狂。途經書嶽樓,卻不入,他是看不上京城張氏,還是不知樓中有多少人在等他?

雙手背在後的吉忠明,點頭認同:“確實,單就年歲,他就勝過九成九的學子。”轉眼看向右,對這個兒子,曾經他是寄予了厚望,只如今那份心思卻已淡了。

“不過,前朝亦有樊尹,四旬立業,成就賢士。故文禮,你也不用過於急切。”

文禮是吉彥的字。

吉彥今日來書嶽樓,也是想見一見範州府楚陌:“請爹安心,兒子羨慕有之,但並不覺己身差多少。”自成秀才後,他苦讀十三載,下場兩次,對明年的鄉試亦成竹在胸。

心穩就好,吉忠明沒再把話放在楚陌身上,轉而說起家中事:“天冷了,信旻到底大了,晨起不用人催。穿好衣,還會將信嘉刨出被窩”

吉彥聞之欣慰,他有一月沒見著三個孩子了。

“這些年你一直在外求學,管他們少。我和你娘也老了,精氣神不比過去。好在家裡有老大壓著,私塾裡有老二看著。兩娃在學業上,沒落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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