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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慚愧。”

吉忠明笑笑:“你娘今早給我補衣,針是我給她穿的線。眼睛不行了,年輕時為了家裡日子好過些,不顧身子沒日沒夜地繡。現在老了,罪也來了。我有心讓她少做女紅,但她總覺家裡不寬裕。”

三年前,大孫女欣然在幫她娘燒火時,沒注意絆了一腳。腦袋磕在了灶臺上,血流不止。

雖鎮上大夫說無大礙,但老三得信趕回家中後卻發了大火。是沒敢衝他娘撒氣,可話裡話外盡是埋怨。

還拿丫兒和欣然比,說丫兒十指不沾陽春水,為何他家欣然不行?

當時聽著這話,吉忠明怎麼都不得勁。

丫兒是他跟老妻生的,又是膝下唯一的姑娘,多疼寵些有什不對?再者,疼丫兒時,他們可沒短了一、二、三房。欣然在廚房磕破頭,是受了大罪。可也沒人讓她去廚房,是她自己要幫她娘做飯。

誰的妻女誰心疼,他還沒死呢。

也是自那起,吉忠明開始反思。今兒跟老三說這些話,也是在警醒他,要他清楚這些年是誰在替他盡責。

吉彥聽出音了,知爹在敲打他:“兒子實不孝,現惟願明年鄉試能不負所望,中得孝廉,以改換門庭,光宗耀祖。”

話很中聽,只吉忠明心裡卻不甚舒服。也許當初他該學他爹,在兒子成親後,就把家分了。

也是巧了,父子才走到千秀繡坊,吉誠駕著驢車就出現在了街口。將吉彥送回縣學,再過來時,吉安與她娘已經等在了繡坊門外。

東西搬上驢車,告別了郝掌櫃,他們便往回了。沒外人在,吉安問道:“娘,您買金線是要繡什麼?”

“喜服,”吉孟氏背靠著車棚:“知縣大人家的千金許了人家,指名要佟師傅來繡喜服上的纏枝花。佟師傅早就不能繡了,郝掌櫃只得據實告知知縣夫人,另推薦了我。”

怪不得,吉安抿唇。

見閨女不高興,吉孟氏抬手捏了捏她的鼻,笑道:“我跟郝掌櫃說好了,以後再有這樣繁複的大活,多推推坊裡年輕的繡娘。我老了,眼睛和佟師傅一樣,不太好使了。”

“下午沒事,我給您敷一敷。”吉安挽上她娘:“知縣閨女成親,不會只缺一件喜服吧?”

“普通的帕子、繡囊,坊裡做。專門用來裝打賞銀子的錦囊,要六十隻,我給你接了。還有一件十二扇的小桌屏,屏上繡經文,這是要送予新郎祖母的。郝掌櫃拿你之前繡的桌屏,給知縣夫人過過目。她點了頭的,開價十兩銀。”

十兩銀!吉安有點激動:“我繡。”

她旁敲側擊地向爹打聽過,大景立女戶,要交一大筆銀子。對成親這件事,她內心裡一點牴觸都沒有。關鍵是萬一嫁不掉呢?那總不能絞了發,去庵裡吃齋唸佛吧。

不管怎樣,她始終認為只要手裡有錢,路總會好走些。

“冬日裡沒事,正好打發閒。”吉孟氏活動著十指:“等忙完這一茬,估計也開春了。”一年又一年,日子真不經過。摟過閨女,娘倆頭靠著頭。也不知她懷裡這塊肉會飛到哪家去?

驢車才到村頭,就有皮小子跑去吉家門口叫嚷。

“你家驢回來了。”

才吃過午飯的朱氏,壓根沒想到他們這麼快著家。小跑出門一瞧,還真是她家的驢,趕緊迎上去。

“爹,當家的,你們沒在縣裡用午飯?”

“沒有,”吉誠將驢車直接趕去後院。

吉家的後院足有兩畝地,一邊圈了小菜園,種些大蔥、韭菜什的。一邊是牛棚、雞圈,後門旁還碼了一間犬舍。半人高的大黃狗,見著驢回來,興奮地大甩尾巴,汪汪直叫。

吉安下車,就見二嫂洪氏領著兩歲的女兒欣欣,和黃氏、吉欣然母女已經在等著了。從袖口裡掏出繡囊,朝著頭髮有點稀疏的小丫丫招手。

“小姑給你帶糖了。”

她雖不親近家中晚輩,但每回去縣裡、鎮上,總會帶些孩子喜歡的零嘴回來,也花不了幾文錢。

“快快謝謝姑姑。”洪氏上頭兩兒子,懷上第三胎的時候,就天天唸叨肚裡是個閨女。還真被她給叫來了,生下閨女,沒等娃睜眼就直說她閨女像足了姑。

吉俞開始還附和,後來閨女滿週歲了,小模樣也出來了,再不好意思跟著媳婦瞎說。

聽說有糖,小欣欣粉嫩嫩的小嘴就兜不住口水了,挪動小短腿像吃醉了酒,東倒西歪地跑向前去,兩肉手團在一起:“謝姑。”

這糖是早上在貨郎攤上買的,買時就讓貨郎分好了。吉安取出一份,送到小丫丫手裡:“回去跟哥哥一起吃。”

兩圓眼盯著手裡的糖,小欣欣哪還聽得見她姑在說什。吉安瞧她這樣,面上不由得柔和了兩分,將剩下的那份遞給吉欣然。大房的,她之前就給了大哥。

前世就是這般,吉欣然握著手中的糖,心裡滋味難言:“今日去縣城,小姑有聽聞什麼趣事嗎?”

趣事?吉安輕眨了下眼,吉欣然不會無緣無故有這一問。可她明明記得書裡對吉彥鄉試前的這段時日,著筆並不重。

“沒有。”

吉欣然也只是隨口一問,將手中的糖收好,過去幫忙搬布匹回正屋。今兒十月初十了,抬眼上望晴空。明日大伯交完稅糧,天就會變,接著下雪。

雪後,齊州府發生了一件大事。齊州府知州駱斌雲,連同他的兩個親信一起消失了。這駱斌雲,是現任內閣首輔張仲嫡親外甥。

張仲長姐,就駱斌雲一個孩子。他出事,可謂是要了張仲長姐的命。京城張家連連派人來齊州,可惜一無所獲。前世直到譚家被抄沒時,駱斌雲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她之所以會在意此事,是因駱斌雲消失三月後,刑部郎中譚志敏被放到齊州,接任齊州府知州。譚志敏就是她前世夫君譚東的父親,此人面上清和,內裡卻陰毒狡猾,極愛酷刑。

他被派到齊州,也是為查駱斌雲失蹤一事。只是比起知府馬騫的明哲保身,他太過自信了。以為背後有張仲撐著,就可以逮誰咬誰。

晟安九年,譚家被抄。奉旨而來的駱愈,跟駱斌雲同宗,是張仲長姐記在名下的嗣子。

估計張仲也沒想到,譚志敏在討好宣文侯不成後,竟有膽子敢攀咬他。說宣文侯與駱斌雲失蹤一案有關,可又無憑無據。

宣文侯楚陌,年僅三十,手握三十萬大軍,一個張仲都不敢輕易招惹的人。

譚家老少被流放遼邊,遼邊是宣文侯北伐軍駐守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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