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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我們就這樣佔了人家的院子。人家在背後不定要怎麼編排咱們?”

聲柔似水,但說出的話卻不善。婦人莞爾:“隨便,反正這輩子他們也走不到咱們面前。”

進了院子,先轉眼掃一圈,小雖小了點,不過還算乾淨。趙清晴挽住母親進了正屋,來到榻邊坐:“之前就不該耽擱那兩個時辰,不然這會咱們都到府裡了。”

婦人著手理了理皺了兩條紋的寬袖:“晚一天而已,不著緊。”

“女兒也是真想不透。”趙清晴輕眨眼,看向一邊:“那駱斌雲都沒蹤沒影兒了,唯一的嫡女駱溫婷又沒能嫁回張家。駱氏嫡三房已算折完了,您做什還敬著?今晨丑時就起身,巴巴地跑去給駱溫婷添妝,還聽駱張氏一通哭訴。”

婦人瞥了一眼閨女:“我到底受過駱張氏的情,駱斌雲沒了,按理我早該走這一趟。只府裡事務繁重,總走不開。明日駱張氏唯一的嫡孫女要出嫁,我這做表姑的,怎麼都要去添份妝。”

小女兒淺薄,哪懂她衝的不是駱氏三房,而是京裡張家。皇帝立了七皇子做太子,他們趙家以後的日子怕是要不好過了。

趙清晴輕嗤一聲:“那駱溫婷磨到十八,還是不得不認命,不再妄求。只要那張培立送嫁又是何意?駱氏沒走得出去的男兒了?”她把蕭如茵置於何地?

“蕭家為了東宮,會忍下這口氣的。”婦人笑笑,東宮無權,蕭家手裡也無實權。宮裡賢妃顏色平平,又無寵。上上下下,唯拿得出手的也就蕭家四姑娘的這門親,搭上張家,便等於掌了大半內閣。

聖人心難測,誰能想到七皇子竟會入主東宮?

可她趙氏真就這麼認了?

趙清晴眨了眨眼睛,轉過頭來:“母親,您說那駱斌雲怎麼就失蹤了?”張家、駱家找了四年,一無所獲,真是奇了怪。

這事還就不好說,婦人搖了搖頭:“估計連張仲都不清楚是誰下的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駱斌雲沒得活。

“那個刑部郎中,不是斷案如神嗎?去了齊州府一下子就不神了。”趙清晴彎唇:“有了駱斌雲的事在前,這幾年京裡不少人家都不把出息的子弟往外安插了,想想也是可笑。”

客棧上房雖比船上安適許多,但吉安跟楚陌鬧了兩回後,明明疲倦得很,卻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床裡在“翻地”,睡在外的人難安穩,在她又一次改趴為側時,貼上她,親吻她的後頸:“我給你背段《戰國策》。”

也好,吉安翻過身窩到他懷裡:“你背吧。”

“衛鞅亡魏入秦,孝公以為相,封之於商”

跟著他和緩清醇的聲音,吉安在想著意思,開始還很精神,不多久就跟不上了,兩眼皮往一塊湊,漸漸的聲好似小了。背後的手一下一下地輕拍著。

把她哄睡了,楚陌才閉上眼睛。次日兩人也沒起早,睡到天大亮,在房裡用了早飯。聽說南和町外那排馬車走了,他們才拾掇東西,去樓下退房。

馬車一路順暢到安崇門外,正排隊,一陣熟悉的嗩吶聲從後來。有穿著喜慶的老管家拎著大紅竹籃,挨個發雙喜繡囊:“真不好意思,我家少爺成親趕吉時,勞煩大家行個方便,謝謝”

這不是什了不得的事,周明驅馬,拖著馬車往邊上去,讓出道來。車裡趴在楚陌腿上的吉安,拿著方管事給準備的話本看得津津有味。正欲翻頁,忽聞車外私語。

“應就是駱溫婷。”一個尖細的女音,語帶不屑:“前年與工部侍郎庶長子定下親事,去年鬧出與表哥遊湖雙雙落水的事。好在她身邊丫鬟得力,將她救起。那時京中還傳,她要被退親。”

“那丫鬟也是多事。”有男子插話:“不懂她家姑娘的心思。”

“誰說不是?這事是落在一庶長子頭上,若換成哪家嫡長子,估計駱家姑娘舅爺再盛勢,也不會從。”

“唉,這駱家姑娘也可憐,年歲到了,爹不見了。要是那駱大人在,估計現在又是另一番境況了。”

吉安臉壓著話本,細細聽著外面的私語,腦中一片混亂。駱溫婷沒死,那…那吉安安所言等等,讓她好好捋捋。

此駱溫婷若真是吉安安口中的那個駱溫婷,那她該在昌平二十五年就落水溺死了。可她現在沒死?

現實與書裡的大環境就差了一點,她。只她一直生活在棗餘村,能影響到吉欣然,可絕對影響不到陝東以外。

駱溫婷的未婚夫婿從楚陌變成了工部侍郎家的公子。駱溫婷與其表哥遊湖,雙雙落水,又被救起。駱溫婷的父親不見了齊州府不正有一個姓駱的大人莫名不見了?那事鬧得沸沸揚揚,聽二哥說官差都排查到鎮上。

那大人是出自津州府駱氏嫡房,背景極厚實。

算計著失蹤的時間,應是她十三歲那年冬第一場雪後。吉安猶記得那年的第一場雪是在十月十落下的,十月初十是吉欣然的生辰。初九,她隨爹孃去縣裡,郝掌櫃與她爹說,範州府小三元要去書嶽樓。

駱斌雲失蹤的時候,楚陌就在遲陵縣。駱溫婷的未婚夫婿是楚陌,然後她溺水死了。

咕咚一聲,吞嚥了下,吉安閉緊眼睛,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楚陌感受著妻子氣息的變化,靜靜地等著。

想到什,眼睛忽又張開。吉安翻身看向楚陌,小聲說:“駱溫婷成親,我們家沒送禮。”她看過賬本,楚陌中舉,津州府駱氏有來禮。

“不往來不走禮。”楚陌俯下身在她唇上嘬了一口,也不躲避她眼裡的審視,面上帶著淺淺笑意。

完了,吉安直覺她猜中什麼了。

第51章 京裡

“你…她她是你母親給你議親的…物件?”她記得那次楚陌去遲陵縣是陪韓芸娘還願。

楚陌蹙眉, 微鼓著嘴不高興道:“你是我娘子。”

沒否認,那就是了。吉安心突突的。駱斌雲失蹤後,多少人排查都尋不著一絲蹤跡。這其中也許不止是有那場大雪的緣故, 還有…他自己。朝廷命官借下察民情,與人遺孀在寺院私會, 可不得隱秘行蹤。

韓芸娘呢?在駱斌雲失蹤後,兒子於鄉試中奪得魁首, 她竟想替他定下駱斌雲之女。這裡是否有要仰仗張仲的原因,未可知。但太爺年事已高,楚家萬貫家財, 一根獨苗。

有京城張家、津州駱氏在, 結成這門親事, 就等於是讓楚陌帶著整個楚家入贅。真是個好娘!再接上駱溫婷溺死。推測到此, 吉安有點明白太爺的難言了。

家門不幸, 一點不為過。

迎親的車馬過去了,沒了顧忌,周遭的議論更是紛紛。有可憐工部侍郎家庶長子的, 有罵駱溫婷不知廉恥的, 更有說什張培立無能的…吉安都聽在耳裡,往邊上挪了挪,側身抱住她相公。

楚陌悄悄舒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她猜到哪了,但直覺快到根了。手掌住妻子的後腦, 指腹摩著她厚實又柔嫩的耳垂。

耳上癢癢的,吉安張嘴咬他,可惜沒咬到肉,心中委屈, 嘟囔:“我感覺我好像被騙婚了。”可生米早煮成熟飯,熟飯都下肚了。要她放手,她又…又捨不得。駱溫婷在書中溺死了,但她現在一拗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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