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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楚陌沒娶妻,府上沒買丫鬟。今生早早便逆了張仲,也不知他是不是窺見了什麼?

詹雲和搖首:“還是不了,再有幾日就是殿試,我沒閒,小姑父也一樣。”

“殿試不都是考時務策論嗎?”吉欣然斟酌著言語:“我們去東城不止是恭賀姑父,也是向他請教。你與他一起探討,獲益定匪淺。”

聽著這話,詹雲和莫名地生厭,她有姑父,就跟母親常掛在嘴邊的唐家家底子厚實,一般樣子。她是她姑父親生的嗎?冷下臉,直言道:“你覺得小姑現在想見到你?”岳父都不願見她。

一言堵住嘴,吉欣然眼裡生淚,他是在怪她?

書房裡沉寂片刻,詹雲和輕出一口氣問道:“姑父家和京中張家有過?”

兀自沉浸在悲傷中的吉欣然正拿著帕子摁在鼻下,一聽這問不由愣住,確實有過,但內情她卻是不知。沉凝幾息,她才回道:“與津州駱氏有故,京中張家,我就不清楚了。”

詹雲和心頭一動:“津州駱氏,齊州府失蹤的前任知州駱斌雲大人家裡?”

“嗯,”具體的吉欣然也不知道,但前生楚陌能與駱溫婷定親,那兩家必定是有干係。輕眨了下眼,想想自己懷疑的事,她又加了一句:“我聽小姑提過一嘴,兩家好像有點不對。”

聽小姑說的?詹雲和看著對面的人,腦中是那清冷寡言的女子,她會與個不喜歡的侄女說夫家事?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吉欣然心裡發虛,抬手摸了摸髻:“怎麼了,哪裡不對嗎?”

“沒有。”他只是不知她嘴裡有幾句真言,隨手翻開之前在閱的書:“你還是去瞧瞧岳父吧,他今天心裡不好過,身子又才好,別再喝傷了。”再不願見,也是親閨女。

提到爹,吉欣然鼻間刺痛,眼淚一下子掛到了下瞼上:“雲和,你陪我一道去好不好?”

“有些錯不能犯。”詹雲和垂目看書:“因為犯過之後,結果未必是你所能承受的。只不能承受,你也得面對。”吉欣然的一念之差,毀的是吉文禮前三十年的努力與後三十年的前程。拼湊在一起,正好是一生。

吉欣然淚滾落:“爹不會原諒我了,我真的沒想到會來倒春寒。”

詹雲和違心說道:“這話我信,可你對岳父未盡心也是真。”她毀的何止是吉文禮的一生,還有他娶她時的構想。在吉文禮上榜後,他更是惱。吉文禮是有能耐中進士的。

平復了下心情,詹雲和神情冷漠:“岳父這回算是死裡逃生,我亦一樣。孝為百行之先。他若是因你我照顧不周,出什意外,我還有何臉面向世人?”

“我大錯。”吉欣然哽咽:“雲和,爹會恨我一輩子嗎?”

何止一輩子,估計這會他都恨不得沒生過你。詹雲和不再理會她:“小風,送少奶奶去鵬程苑。”

守門的小風推門進來,吉欣然抬手,示意他出去:“我還有幾句話要與夫君說。”望著對面低頭看書的人,心知今晚他是不準備回後院了。不怪,他們都在氣她,她受著。

不過有些事,她望他能拎清。小風瞄了一眼少爺,見其沒反對,便退了出去,將門關上。

吉欣然捏帕摁了摁眼角,放輕了聲道:“夫君,你以為皇上那麼久沒立太子,為何會突然立一個無權的閒王做東宮?”

原來自己還沒看透她,詹雲和扯唇角笑笑:“你想說什麼?”七皇子景易,何止是無權,其母孃家也無勢…不,這是過去了,現武英殿大學士家與永寧侯府是姻親。

由此可見,皇上十分滿意東宮。

“小姑父已經站隊了,你沒看出嗎?”吉欣然斂目:“我還聽說今日太子殿下在狀元樓聽了一出大戲,江崇清也在。”前世那江崇清會試頭名,殿試卻跌到二甲。雖是傳臚,但也極盡諷刺了。

詹雲和抬眸:“小姑父站了誰?”一個後宅女子,知道得還真不少,那眼界怎會這般窄?

“太子。”吉欣然是真想告訴他,東宮現在雖看著似無權,但卻很懂籠絡人心。前生,永寧侯及其次子戰死,多少人以為皇帝會受迫派永寧侯世子赴邊關。永寧侯世子也請戰了,可皇帝愣是頂住了壓力。

永寧侯府不能斷絕了。

在楚陌棄筆投戎的急告送進京後,一力令楚陌為北伐軍主帥。聖旨未到邊關,捷報就來了。楚陌領兵將北漠大軍擋在了戶漢口,從此北漠節節敗退。不到一年,楚陌領北伐軍屠了近十萬北漠兵,打到了齊漢山。

北漠降了,班師回朝,又有多少臣子反對封楚陌侯爵。皇帝一樣是一道聖旨下達,以軍功論封楚陌為宣文侯,襲三代而斬。內閣反對又如何,楚陌照樣當眾殺北漠公主。

殺完公主,就列出單子,交於北漠使臣。不照單來,便繼續打。北漠使臣才走,其就上奏皇帝,永寧侯父子戰死內情不淺,直言朝中有賊子賣國。

永寧侯太夫人七十高齡,高舉聖祖所賜的蛇頭杖跪在東華門,請皇帝為枉死的兒子、孫兒做主。

因賊子賣國之事,京城三年無寧日。三年之後,朝中誰還不認宣文侯?內閣見到他都得縮著腦袋。皇帝倒是歡喜,因為宣文侯常年不上朝,也不問朝上事,更不會干涉他政見。

宮裡的賞賜,流水似的往宣文侯府送。也就送個意思,宣文侯又無子嗣。死後無承繼,那些不還是進國庫?

詹雲和看不懂眼前人了:“你怎知道是太子?”不喜張家的又不止東宮,無論哪個皇子有心那個位置都不會喜京城張氏這樣的大世家。

吉欣然也賣一回關子,站起身道:“我們但瞧著吧,太子沒那麼簡單。”轉身走向門,“夫君不妨好好想想我說的話,要站隊就學小姑父,儘早明志。晚了,人家灶裡的飯都燜出香味來了,可就不缺咱們這把火了。”

目送她離開,詹雲和嗤笑,來了這麼久,也就最後一句話說得還實在。只真如她所言,楚陌站隊太子了嗎?

次日早朝,未等皇帝現身,御史臺的幾頭老倔牛已一臉凝重,個個凜然。文臣武官今兒無一缺席,幾個已封王的皇子更是早早就來了。倒是太子還是如往常一般,提前一刻到。

在經過張仲時,瞥見其面色灰敗發有亂,景易不禁轉過身來細瞧。嗯,臉上老紋都深了不少,鬍髯也沒修整,看著像是一夜間滄桑了。只他若記得不錯,張仲今年已六十又六了,本來就該這幅模樣。

“太子殿下。”張仲見他湊近,立馬跪地行禮。

臉上妝了?景易沒瞧清楚,不確定,又低下頭去看:“張閣老,你還好嗎?”關了文風高盛的六省書嶽樓,他這心頭血沒少出啊!

張仲未答好與不好,只說:“老臣多謝太子殿下關心。”

“孤不能不關心。”景易還記著昨日在狀元樓裡聽到的那些話:“外頭有些士子對於張家關閉書嶽樓反響極大,都在說楚陌無事生非。甚者還有言書嶽樓關閉,實乃天下文士一大哀”

“臣有罪。”張仲咚一聲叩首在地。

景易也未叫起,愁眉作苦思狀:“孤昨兒一夜未眠,都在想朝廷建的縣學、府學、書院、國子監等等,又於那些文士何意義?”

一語落地,文臣武將均跪地:“臣等有罪,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嘴不對心,景易意味不明地輕嗤一聲,回過身來到大殿之下的書案後坐下:“孤只是有些疑惑罷了,你們都起來吧。”

張仲額上生汗,關閉書嶽樓後,外界言論張家確有插手,但東宮就沒有嗎?今日此般質問,可謂是明著壓他將剩下的七省七十三家書嶽樓也關閉。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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