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嫁給厭世狀元郎(穿書) 第70節,嫁給厭世狀元郎(穿書),七月犁,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等得閒了,孤得去府上瞧瞧老太君。她老人家屋裡的梨花酥,孤一直惦著。”景易餘光瞥見楚陌已收拾筆墨,又與楊凌南敘了兩句,便先一步離開了。

只他前腳走,趙子冉就堵住了楚陌的去路:“楚修撰,本官代家嫂、侄女向你道歉。也請你高抬貴手,放過趙家。趙家滿門忠烈,口舌笨拙,一心只在守衛境邊,實經不得你這般誣衊。”

他在朝上說得已經很含蓄了。楚陌輕掀眼皮,看過三步外默不吭聲的良王,回視趙子冉:“趙家滿門忠烈,這是對‘滿門忠烈’最大的羞辱。”

“你”

“海雲閣何止日進斗金?”楚陌鳳目一斂:“趙家若是坦蕩,大可將海雲閣的賬本據實公開,讓皇上、太子讓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評一評。”冷笑一聲,接著道,“以權謀私都已經刻在腦門上了,你竟還在這叫囂趙家滿門忠烈,說你厚顏無恥都是輕的。”

趙子冉頂不住四方投來的目光,巍顫顫地指向楚陌大斥:“你放肆。”

“放肆的是你。”楚陌下望指著他的那根手指:“這裡是太和殿,你都敢公然攔住我。那背地裡呢,你趙家又想怎麼對付我?皇上點我說話,我膽小不敢欺君,當是如何想如何說。

我說的有一句是假嗎?你聽之不自省,不想著改正不當行止,約束家人的囂張,卻在太和大殿當著群臣的面指責、恫嚇我。這就是你趙家的態度?”

“楚修撰。”良王笑著上前:“趙大人也是被你之前在朝上說的那些話驚著了,一時失禮。”手拉過趙子冉,“你也別怪,類似的事情張首輔也親歷過,都大病了幾回。”

圍觀的張仲不認了:“良王殿下,老臣藉此機會再重申一遍,‘丫鬟暗子’與流言之事,老臣是被陷害。楚修撰也是無辜受老臣牽連。”蹙眉望向趙子冉,一臉的不認同。

“之前老臣才聽楚修撰那些話,確實有氣。但之後想想又覺甚是在理,虛心接受一切指責,加以改正。倒是趙大人,趙家問題就擺在東城西樺街上,卻仍敢在太和殿大放厥詞。你何止厚顏無恥,更是膽大包天。”

說得好!楊凌南雖然看張仲不順眼,但今天得站他一回。

武英殿大學士蕭鵬遠抱著玉圭,默默地挪步到楚陌身後。張仲說得挺好聽,他不虛心接受怎麼辦?皇帝都幫他“改正”了。書嶽樓關了,吏部的權也分散了。沒了這兩樣,張仲今天說話的語氣…多硬氣!

瞄了一眼比自個高半頭的楚陌,這位是真的剛正,不做御史可惜了。但做御史,於他又是屈就。

楚陌眨了眨眼睛:“張首輔言過了,我雖是受你牽連,但人家會挑上我利用,肯定也是別有用心。”想到媳婦的話,又來了一嘴,“張首輔久居京城,府上肯定有熟悉的牙儈。下臣妻子身子弱,下臣想買一溫泉莊子,大小不論,京郊、通州府、津州府都可。您能否幫著留意?”

站在殿裡的有一個算一個,全呆了。這是就著張仲的話要厚禮,還是真心想張府介紹熟識的牙儈?

張家嫡系是久居城裡,但旁系多是盤在京郊、通州府。至於津州府,那就繞不過津州駱氏了。一個溫泉莊子而已,還大小不論,要的真不多。

張仲心裡罵娘,連生死不知的駱斌雲一塊罵,都是他惹來的混賬東西。面上和善,一個莊子啊,就這麼給他是真不願:“我回去問問。”

“那就多謝了。”楚陌裝模作樣地舒了一口氣,越過趙子冉與良王,徑直走向殿門。

大家正在興頭上,沒想他就這麼走了。楊凌南上前一步,手搭上趙子冉的肩:“幫我遞句話給趙子鶴將軍,他要是真撐不住,就辭了桂雲總督的職。朝中武將個個都頂天立地,站著撒尿,不懼海上倭寇。”

“永寧侯世子說得對。”龍虎將軍常威俠雙手叉著腰:“老子寧願死在倭寇刀下,也不願安寧在府裡窩著。”

“海雲閣開著,金子流水似的往家裡淌。境邊異動,做主帥的不急著派探子去查,竟在情況未明下,就先提了三月軍餉。要我看,皇上還是派京機衛圈了趙家為妙。”

聽著這些話,趙子冉後背都溼透了。皇帝點楚陌說話,要的大概就是這個結果。好…好啊,不怪大哥說屈人之下,就得仰人鼻息。

良王不作聲了,其實他在一拿到桂雲來的密信時,便曉要軍餉不容易。也去信桂雲了,只尚未收到回覆。今天…濃眉一緊,楚陌的話和眾將領的反應,是重擊在他心頭。

大舅,但願你沒拿本王作棋子,不然…本王會翻臉不認人的。

出了太和殿,楚陌沒走多遠,就被小尺子攔下了。

“狀元爺,太子殿下有請。”他也不知太子殿下怎這般喜歡和總不給好臉的楚小爺湊在一塊?回回落嫌棄,殿下也不生氣,屁股一調照樣找他。不懂,真鬧不懂!

楚陌心情不錯,庶吉士選館結束了,一時間他也尋不到旁的告假理由,去就去吧。到了清乾殿,太子正拿著本摺子,倚在椅背上認真閱著。皇上在後殿歇息,小尺子也不唱報。

“來了?”景易將手裡摺子遞向楚陌:“孤的人帶回的密摺,灃水布政使傅長徑上告,說南風軍自昌平二十六年七月起就改變了提取軍餉的順序。以前提軍餉都是從灃水地倉開始,然後甘林,最後是西州。

但前年起就從西州開始了,接著灃水、甘林。傅長徑說西州的地倉是三省最大最多的,按理若是從西州那提軍餉,五個月後才會輪到灃水。可前年、去年僅三個月,西州的地倉便空了。”

楚陌快速看了遍摺子,就遞還給太子:“趙子鶴是早就在儲軍餉了。”一個兵卒一頓少吃兩口,都能累下不少糧。常年蓄積,那就是個極巨的數目。

讓小尺子先把摺子搬開,景易拿來大景地輿圖平鋪到案上,招楚陌到近前:“孤現在最擔心的是遼邊。”手指南徽,“趙子鶴若真要造反,肯定會將南夏、西疆擼順。不然謀逆就是給一幫子蠻夷謀的。”

楚陌認同太子所言,細觀南徽、桂雲一帶。宮裡的地輿圖比他家裡的那張要細緻許多,山水平原畫得都非常仔細,手點西州:“相比灃水、甘林,西州的地勢要高一些。”

“是。”景易聽出音了:“孤也覺趙子鶴改變提取軍餉的地方順序,極有可能是把糧囤積到了西州。”

把“極有可能”去掉吧,楚陌摸起地輿圖:“太子殿下,您這還有嗎?予下臣一張。”

“陌啊,咱們正談十萬火急的大事。”景易手將地輿圖牢牢摁在案上,生怕事沒說出個一二,地輿圖就沒了。這位可真沒拿自個當外人,剛在太和殿還向張仲要莊子?

他怎麼敢?也就張仲身子好,要換一個差不多歲數的早被氣死了。

楚陌眼睛不離地輿圖:“太子殿下,下臣問您,如果趙子鶴真的造反了,您打算拿南風軍如何?”

一言問到底子了,景易最近都在思慮這個問題:“總不能全殺了。”

“三十萬兵丁呢,又都是大景男兒,怎麼能殺呢?”楚陌手指一步一步走到京城,點在東城汪香衚衕的位置:“不能殺,那就鎮。擒賊擒王,逮了趙子鶴,大景誰能鎮得住被趙家練了五十餘年的兵?”

永寧侯府,景易緊斂雙目,還必須得永寧侯楊文毅才行:“可北伐軍呢?”遼邊情況肯定不對,楊文毅分身乏術。

楚陌彎唇笑之:“朝中真的無像樣的武將了嗎?”抬眼回視太子,“您心裡樂意楊家還在遼邊待著?”他不信。

兩人對視幾息,景易驀然笑開。曾伯祖到底是怎麼教的善之,他怎就沒這個福氣讓他老人家領幾天?聽龐大福說,曾伯祖為了楚陌在楚田鎮停留了近十五年。

神色一收,他也不屑說謊:“孤確實不願。不止楊家,任何一個武將領北伐軍、南風軍過二十年,孤都不喜。”

還不笨。楚陌開始卷案上的地輿圖:“太子殿下英明。設想一下,趙子鶴要造反,他最想解決的是什麼?”

“永寧侯府和北伐軍。”景易心怦怦跳著。

楚陌撥開太子還摁著的手:“那就如他願,引君入甕。”

“再出其不意攻其無備。”景易喜歡和楚陌談政事,因為能談到一塊:“這張地輿圖送你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科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柯南:我與小哀的同居生活

不想當鹹魚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