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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統領,您能放鬆點嗎?”小尺子見他這般,皮都跟著繃緊。

“我也想啊,但控制不住。”天還沒亮,皇上跑出宮做什?魏茲力眼屎都沒工夫擦,守宮門的太監就沒告訴皇上,宮門不到卯時不開嗎?

該做的準備已經做足了,景易閉目養著神。楚陌一去,至多一月,永寧侯楊文毅及其子楊瑜西的“死訊”就應傳回京了。輕吐氣,他…不會輸。

噠噠噠…楚陌未達西崮門,取出懷裡老舊令牌,朝守衛道:“放行。”一個眼神都沒給皇帝,馬不停蹄刷一下出城了。

魏茲力面上不好了,他嫉妒,瞅皇上的眼神更是複雜。皇上竟然把九龍紋令牌給了楚陌,他倆之間真清白嗎?

九龍紋令牌?皇帝心裡也不是滋味,長這麼大他可算是見著真的九龍紋令牌了。對,清乾殿裡也有一枚,但那是後來鑄的。聖祖親手鑄的那塊被曾伯祖帶走了,這事少有人知。

且,後來鑄的那塊還不是聖祖鑄的,是高祖使的勁兒揮的錘。現在好了,真的現身了,他清乾殿裡那塊…還好意思露頭嗎?皇帝只有一位,九龍紋令牌也只能有一塊。

曾伯祖,您是真把楚陌當親兒子啊。

皇帝做夢也不會想到,楚陌手裡的九龍紋令牌是他四歲時拿兩饅頭換來的。也正是因接了這九龍紋令牌,他才被老和尚給賴上。

小尺子眨巴著眼睛,好一會才回過味,狀元爺真的是位爺了。九龍紋令牌給出去,可不是隨隨便便能收回的。除非楚家謀逆通敵叛國,不然皇上想摘他腦袋都不行。

關鍵…楚爺手裡拿的是真令牌,宮裡那枚…新了點。想到什,忽地轉過身,手指魏茲力,小尺子壓聲警告道:“不許將見著九龍紋令牌的事傳出去。”

“這麼多眼睛看著,我能都蒙上嗎?”魏茲力手也不握著刀柄了,皇上是嫌頭上蝨子不夠多。楚陌無大功,手拿九龍紋令牌,朝臣們會怎麼想?睡在帝陵裡的聖祖爺,都快被氣活了。

景易抽了下鼻子,腹誹道:“陌啊,你走就走,為啥臨走了還要給朕惹個麻煩出來?朕來送你也是百忙之中擠出一點空,真不是閒得慌。”

“你懂個屁,那不是皇上給的。”小尺子想著必須保皇上聖明,穩住京機衛。

魏茲力眉頭一緊:“假的?”正想著人去把楚陌追回來,就聞兩字“真的”:“那你還說個屁。”

小尺子加重語氣再強調一遍:“不是皇上給的。”

不是皇上給的,難道還是楚陌搶的?宮裡藏著、隱著那麼多暗衛、密衛全是木頭嗎?九龍紋令牌有兩用,一、見之如皇上;二、免死金牌。這天下就一腦中靈光一閃,不是…好像有兩枚。

再想小尺子剛說的話,魏茲力抿緊唇,粗糲的手捂上嘴,兩眼瞪得大大的。他終於曉得楚陌為什敢那般大膽了?宮裡那枚是假的。真的被程隱太子拿去壓僧袍了。

小尺子說楚陌拿的是真令牌。

“別捂著自個的嘴。”小尺子推人往城門口:“趕緊去縫他們的嘴。”

楚陌跟程隱太子什麼關係?父子…祖孫…應該都不是。魏茲力大跨步往城門口,不是皇上給的,他心裡好受點,幫著壓幾天還是行的。希望楚陌監軍能撈個…腳下一頓,不對…不對不對,程隱太子可是戰場上的王。楚陌真的是去監軍的?

思及南邊的趙子鶴還沒人收拾,魏茲力心怦怦跳,連忙打住,不敢再往深裡想了,趕緊去“縫”嘴。

楚陌離京了,吉安如常過日子,拉著神傷的娘著手準備娃兒小衣。詹雲和後院的事,經過一夜發酵,已是人盡皆知。有御史彈劾,庶吉士之名當朝被除。永寧侯世子夫人上門來探望,才知吉安懷喜了。

雖人家娘看著,但費氏還是忍不住叮囑:“別不動彈,懷著身子是嬌弱,但能動還是要動一動。每日裡繞著小園走幾圈,到生養時,你就知道好了。”

“我有走。”吉安笑得溫婉,早起她還會打兩套太極拳。

費氏笨手笨腳地幫著理線:“想吃什就吃什,但咱們也得注意點,別把肚裡那位養太肥。”她就吃過罪,“墩子生下有六斤六兩,差點要了我的命。”也就是那回嚇大了,這兩年她想再懷一個,夫君愣是不同意。

說什兒不在多,養好了一個就夠。

話,吉安都聽見去了:“謝謝費姐姐。”她自有喜以來,吃的確實有點多,還總餓。不過好在進的都是些高蛋白或紅肉,肥膩的全讓楚陌吃了。一想起楚陌,抬眼望天,日頭正烈。他該是已經提了軍餉,上路了。

吉孟氏端來了牛乳羹,費氏急忙站起:“您別客道了,我就住前頭府裡,跟安妹子早相熟了。快坐下,咱們一道聊會話。”多淳樸的老人家,到這歲數了,子孫沒落個好景,也是挺悲涼的。

安妹子孩子上身的正是時候,南北都不穩,將來世道難說。把幾個老人家攏在身邊,親眼看著,最心安。

“丫兒能投了您的緣,也是她的福氣。”吉孟氏送了一杯牛乳羹到費氏面前:“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能有個姐妹說說話,真的是難求。這羹裡擱了杏仁粒,您試試。”

“肯定好吃,我都聞著香了。”費氏理完手裡的線,接了辛語遞來的布巾,擦了擦手,舀了一勺羹送進嘴裡:“嗯,醇厚綿密,但又化得快,一點不黏口。而且不甜,我喜歡。”

見永寧侯世子夫人接連往嘴裡舀,吉孟氏露了笑:“她爹理多,說閨女懷著身子,不能吃多甜。我看她也不好甜口,就沒往羹裡擱糖,碾碎兩顆棗合著一道燉了。”

費氏用完一盅,抽帕子拭了拭嘴:“有您在她身邊,她心定。”這才懷上,還不足三月,男人就赴邊關了。她是出生在武將家,嫁的又是永寧侯府,最能體會吉安的心境了。

空落落的,想抓住又什麼也抓不住,還得逼著自個要著眼大局,以家國大義為重。可顧全了家國大義,人要是回不來呢?箇中酸苦,只能自己承受。

“我在她身邊,心也才能安定。”吉孟氏強壓下上湧的淚意:“你們說話,我去屋裡看看之前辛語取來的布夠不夠細膩。”起身疾步離開,進了門就抽帕子抹眼淚。

得虧這回跟了來,不然她丫兒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得多煎熬?不說苦命,她家陌哥兒會回來。擦去眼淚,緩了緩,進去裡屋。吉忠明背手站在後窗邊,望著攀附在牆上的青藤。

“老頭子,您一會去瞧瞧老太爺。”

“你小看老太爺了。他比咱們見識深,心胸闊。剛才叫周老管家來關照,說明日去京郊莊上看看。”吉忠明轉過身,望著老妻微腫的雙目:“今天之後,就不要再掉眼淚了。要掉等善之回來掉。”

“我懂,那是喜極而泣。”吉孟氏嘆氣:“然丫頭自作自受,我們…”想起那孩子,眼淚又滲出來了,“我們不虧欠。她走了…走了也好,重投胎重新做人。這回做個心思清明的人,好好活。”拿起桌上的布匹,“你筆墨別收起來,我打算給她抄幾本經,等七七時燒給她。”

“好。”吉忠明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慢慢撥出:“我現在唯一慶幸的是,當初沒強摁著老大、老二讀書。他們早歷事早當家,此回…應能處理好然丫頭的後事。”

“會的。而且肯定比老三處理得好。”吉孟氏含淚苦笑。

吉忠明認同:“老三顧慮的太多了。”

詹雲和庶吉士之名被除,朱正傾氣得頭髮都聳了起來。因楚陌走了才痛快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扔了一堆事給談宜田,談宜田也不推拒,扭頭就轉給了那群庶吉士。

他雖是個七品芝麻官,但也是在皇上面前得了臉的,現在真不是朱正傾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主兒了。

明日該江崇清記錄早朝事要,這會人正推演著明日早朝將要議的事。因談宜田昨日告假回府送走妾,今兒朝堂上在御史彈劾詹雲和之後,皇上就問話談宜田了。

談宜田直言,妾殺妻,等同於奴噬主。只一句就將朱正傾的妻不賢給堵了。主子不賢,就殺之。大殿之上坐著的那位,是大景最尊貴的主子。誰還敢替詹雲和說情?

楚陌、談宜田都做得很好,江崇清自認亦不是怕事的主兒。皇帝問話他們,無非是想要搭臺,他會搭。

訊息傳到齊州府時,吉欣然已下葬。最後到底是詹母和瘋癲了的唐悅兒背了惡名。經此一事,吉家與詹家是徹底割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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