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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吉孟氏跟著高興。這段時日,她瞧楊小爺來,都可憐這孩子。如今…好了,最喜不過空悲傷一場。

吉安與費曉曉相視笑著。雖然說目前西北、南邊都在打仗,但朝裡情況肯定要比之前好。南風軍與北伐軍主帥全是皇帝的人,有兵權在手,再加京機衛,朝上是撲不起大浪了。

待平定了外患,皇帝的龍椅就徹底坐穩了,他們也可得安寧。想到此,吉安不由輕舒一口氣。

永寧侯父子沒戰死,京中不少人歡喜,但也有幾家高興不起來。其中就包括碎花衚衕謝府,肅寧的回信與良王是一前一後到的京城。鄒氏看過信件,又聞南邊事,臉當時就黑沉沉。

謝紫靈來時,面色亦不佳。新帝把所有人都騙了,她不曉楚修撰是否知內情:“母親,”屈膝行禮後來到榻邊坐。

“你都聽說了?”鄒氏將肅寧來的信遞予閨女,老爺竟叫她們少胡思亂想,在京裡消停停的。

接過信,謝紫靈嘆氣:“這麼大的事,我怎可能沒聽說。”翻開信紙,才瞅一眼又抬首問,“母親,您說楚修撰是不是也被皇帝矇在鼓裡?”永寧侯府世代純臣,只認正統,將來必是“文王”大患。

楚修撰若有心,萬不該放過楊文毅父子。

“未必。”鄒氏端茶小抿了一口:“楚府與永寧侯府走得近。”

母親的意思是楚修撰已經在拉攏永寧侯府?謝紫靈凝著眉頭不展:“永寧侯世子夫人與那吉氏往來密切,”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你先閱一閱你爹的信。”鄒氏嗤笑:“他啊…有賊心賊膽卻小,就只知道吃著碗裡舔著鍋邊。兩眼盯著鍋裡,手裡拿著筷子,始終不敢去撈一大塊。”幾年前靈靈發現的那鐵礦也是,若非雍王拿得住,他就上報朝廷了。

上報了朝廷,朝廷能記他什麼好?

看過信,謝紫靈眼裡生淚。她爹罵她們痴心妄想,說雍王還是龍子鳳孫,元后嫡子,都沒能奪嫡成功。更何論改朝換代?令母親不許再一推二拖,必須儘快給她相看親事。

一年內,若她還沒著落,那父親便會在肅寧尋戶體面人家。肅寧…那是什麼地兒?地瘠民貧。她去過一次就再也不欲去第二次。

“當初對你姐姐也是這般。”鄒氏想起便一肚氣:“三催四促,要不是我壓著,你姐早嫁去津州府了,哪還有之後賜婚雍王?”

謝紫靈委屈:“父親不信高僧所言,要不母親”

“他不信我信。”都明擺著的事了,楚陌領兵已打到東遼,這才多少時日,他不是“文王”誰是?鄒氏吐一口鬱氣:“你也別急,我這已經有頭緒了。”

手裡信一收,謝紫靈立馬問道:“母親快予我說說。”

鄒氏卻賣了個關子:“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西城浣麗街進府,今日下了早朝進奎文並未去刑部,直接回了府中。站在黎祥院屋簷下,看著園中的曲徑花池假山,面上無表情,心裡卻起起伏伏,難能平靜。

他一直以為看透了新帝,不料到頭來卻是自己膚淺。趙子鶴不惜通敵,牽制北伐軍。新帝調兵遣將,演了一出大戲。趙子鶴領南風軍才出南徽地界到範州府,還未過虎口嶺就落得被擒。

西疆、南夏來犯,北伐軍主帥領著南風軍迎戰。進奎文自嘲笑之,不得不說新帝這一著太出人意料也太出色了。

趙家南風軍裡經營幾十年,如今確實是除了永寧侯,無人能在短時間裡鎮住南風軍,重整上沙場。

等打退南夏、西疆,想必皇帝也不會再讓永寧侯回西北。留楊文毅在南徽是上策,楊家掌北伐軍太久了。

西北也不用擔心,楚陌超出了百官期望。不但領兵打退了漠遼大軍,還緊追在後,穿過獅子口,打到東遼。再這麼下去,應是用不了多久,東遼就該遞降書了。

解決了外患,新帝有楊文毅和楚陌支援,朝裡亦不會再有異聲了。進奎文不想承認,但確是心服口服。

但就此打住,甘心嗎?他不甘心,也不能回頭了。依新帝對他的態度來看,其該是已經懷疑署釧清掃私礦之事了。

進奎文不以為自己多拿了什麼,那些都是他該得的。就像戰場打仗一樣,戰利將軍得大半。想想…若沒有他的強勢,署釧一帶至今還不太平呢,每年損失的金銀都難以估算。

眼神冷然,他深吸氣緊斂雙目。況且那些盜礦賊難對付得很,他是出動了死士才將賊子剿滅盡。

花池裡的假山突然傳來動靜,進奎文神色一收:“情況如何?”

“如您所料,汪香衚衕楚府四周八角都潛著暗衛。我不能再去了,有暗衛已經注意到我了。”一個身小似七八歲童兒的男子,跪在假山凹口:“盯著謝府的人有信上報,謝寧海夫人鄒氏的奶兄二兒舅兄媳婦孃家弟弟在津州府,他近日頻繁往來駱家。”

駱家?進奎文輕眨眼:“是駱氏嫡三房?”

“尚不清楚。”

獨眼說七殺將星的要害在於他妻子。只他妻子雖手無縛雞之力,但身邊卻總聚集著一群厲害角色,並不好親近。京裡唯謝寧海嫡次女命勢能與之相抗,且其身邊亦有一群能人。

暗衛?皇帝真是捨得。進奎文笑之,唇角上拉,嘴更顯闊。既然他不好動楚吉氏,那就助一助謝家二女。

“繼續盯緊謝府。”

“是。”

“良王進宮了嗎?”

“良王爺回府見有京機衛圈圍,連府門都沒進就轉身往宮裡。現在該是已經進到清乾殿,面見皇帝了。”

進奎文抬手示意男子退下,幽嘆一聲,良王算是廢了。

皇宮裡清乾殿,緊繃了幾個月了,難得舒快,皇帝也沒閒著,坐在龍案後批著摺子。太監通報,說良王來了。景易沒抬頭,讓領進來,他正等他。

鬍子拉碴的良王,一臉灰,像是多少日子沒洗過一般,兩眼裡爬滿了血絲。進到殿中,雙目淚溼,恭恭敬敬地跪下大拜。

“臣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永寧侯上呈的摺子,景易已經看過了。良王還沒痴,到了南徽發現不對後,幾番規勸趙子鶴。只趙子鶴哪裡會聽?執意豎旗,要領軍上京“清君側”。後來良王請見,他厭煩了見都不願見。

良王還鬧起絕食,兩天滴水未沾。也是永寧侯手腳利索,若遲個幾天…也遇不著腳步飄浮的良王,趙子鶴不會真由著他餓死。

“起來吧,你這回也受了不少罪。”

良王直起身,卻還想再跪一會:“老七,我…我看透了,也明白父皇為什麼要立你為太子了。”他雙手捂臉大笑,“你呀,藏得太深了。近幾年是沒少看我們笑話,心裡樂極了吧?”

“也沒有。”景易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因著趙子鶴被擒這事,現朝裡朝外都推崇他。他只想說一句,各位真高看了。捉趙子鶴的法子,可不是他想出來的,另有高明。

至於高明在哪?那必是在天邊。他都深深地思念著,盼那位早日凱旋,腹誹道:“陌啊,聽說漠遼的騎兵快沒馬了。等天寒了,你送八百里加急的時候,可以順帶著捎塊馬肉回來。朕也想嚐嚐胡虜養的馬肉什麼味,是不是比咱們大景的更香?”

“我不知道趙子鶴意圖造反的事,一點都不曉得。”良王哽咽:“你把圈圍我王府的京機衛撤了。我自己去皇陵待幾年,再不給你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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