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厭世狀元郎(穿書) 第95節
七月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嫁給厭世狀元郎(穿書) 第95節,嫁給厭世狀元郎(穿書),七月犁,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差點死在親舅舅的九曲槍下。要不是老七棋高一著,大景江山也要跟著完。他不鬥了,這一輩子就讓老七養著。
西州布政使竇明嶽已經被永寧侯綁了,景易長呼一口氣:“你退下去把魏茲力找來。京機衛撤了後,你府裡也要清一清。”
“好,”良王這回沒遲疑,爬起就後退。正好與出去走一朝回來的小尺子錯身,小尺子給他行了個禮,便快步向殿上。等人走了,立馬將暗衛上報的事稟了。
聽完,景易是一臉傷情:“六大箱,善之就沒想過勻朕兩箱?兩箱捨不得,一箱也是份心意,朕又不會嫌少。”
可惜暗衛不能抵近偷看,小尺子抱著拂塵抄著兩手:“楊小爺回府時,懷裡鼓囊囊。”
“朕的國庫空蕩蕩。”景易擱下硃筆,雙手託著腮。
小尺子面露慶幸:“好在不愁軍餉。等永寧侯爺打退了南夏、西疆,海上倭寇就沒膽再猖狂了。船隻恢復航行,海雲閣也能貨物充足,到時又能日進斗金。”日子都是未來的比較美好,當下難熬。
“原朕還想著等善之回來,好好賞賜一番。”景易兩眉毛耷拉下:“現在是不用了。朕這一頓吃不上五個菜的主兒,能賞楚大戶什麼?”
皇帝的悲哀,誰人能懂?國庫空蕩蕩唉…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裝滿?
“皇上,您說咱們要不要著人去陝東珞子坊拖些貨到京裡賣?”小尺子都想好標多少價了。
景易打起精神來:“小尺子,去坤寧宮把小大給朕抱來。再有一個月餘,他就滿一歲了,也該學點東西了。”
學點東西?小尺子目光落到龍案上,這些摺子撕起來倒是不費勁。最近大皇子那兩隻小肥手…是越來越有力了,也不好閒著。
拿起硃筆,景易繼續看摺子:“一天天的只知道吃喝,天下哪有白吃白喝的?”這道理他也是去年才懂。想他白吃白喝二十年,現在…每時每刻都在還債。“對了,海雲閣對面的鋪子還沒開嗎?”
才要走的小尺子又收回腳:“還沒,想來永寧侯世子夫人正忙著騰庫房呢。”永寧侯爺都快窮瘋了,南夏、西疆來犯,他怎麼也要打過境。不吃用著軍餉,把自家大小庫房塞滿當當的,估計那兩父子是不會罷休。
“去太醫院把童穩叫來,給朕去瞧瞧眼。”景易抽了下鼻子,他眼紅。
在外忙了一通,回府時辛語照常走三門,只到了門口見著立在門外的婦人,眼裡泛起淚花。四年多沒見,她沒以前乾癟了。想必身邊不帶拖油瓶,日子該好過不少。
著灰色襦裙頭綁布巾的婦人,緊抿著唇看三步外的姑娘,打量著她那一身,眼裡汪著淚。不錯,主家對閨女不錯。思及今日上門的目的,眼一夾,淚珠子淌下來了。
“過來讓娘好好看看。”
辛語不怨她娘,當初跟姑走,也是她求的。快步上去,一把抱住。
“娘,您怎麼來了?”
守門的黃大娘,聽著聲從裡走出:“大妹子,你早說是語丫頭的娘,我早請你進來坐了。”笑著讓開門。“娘倆快別在外待著了,進屋裡敘話。”
“叫您看笑話了。”月娘抽帕子給閨女擦了淚,由閨女帶著進了門,去了她屋裡。一入屋中,月娘臉一沉,立馬把門關上,拉自家丫頭問話:“我當年賣你的時候,叮囑你的話還記的嗎?”
辛語心一緊,品著她孃的神色,點了點頭:“一字不漏,全記在心裡。”
舒了口氣,月娘道:“那就好,主子就是主子,下人就是下人。既做了下人,就別沒上沒下。”眼盯著閨女,“主子的東西、人,你都不許妄想,不然遲早沒活命。”
“您怎麼找來的?”辛語心生疑竇。
月娘壓著聲:“外頭都說狀元郎俊,你…有沒動過歪心思?”
“沒有。”辛語搖頭:“就姑爺那性子,除了姑,誰對他動心思誰倒黴。”
來時她焦心了一路,這會總算踏實了。月娘擰眉:“有人尋津州去了。上來就恭喜我,說你福氣大,跟了個好主子。還講什主子身邊就你一個得力忠實的丫頭,日後必定開臉做側房…我呸,去他孃的,他一家子女眷才活該給人做小。”
辛語急問:“娘,那人您認識嗎?”
“關鍵就是不認識。”月娘再警告閨女:“你想好日子過,千萬別生這念頭。娘是過來人,再大度的女人也容不下心悅的丈夫,與別的女子共枕眠。”
她是真怕閨女年紀小不懂事,只喜俏郎君,生生把自個好不容易掙得的福給折了。
“您跟我說的話,我都牢記。”辛語抓住她孃的手:“我帶你去見見姑。當年離開莊子的時候,她還給我銀角子,讓我偷偷予您。您今兒既然來了,怎麼也該去給姑磕個頭?”
月娘也正想去見見主家:“沒大沒小的,怎麼能叫姑?”
“叫習慣了,姑也聽習慣了。”辛語給她娘整整衣飾:“小弟還好嗎?”
“挺好的,老虔婆再惡,對孫子也惡不下手。”閨女眉眼間盡是她死鬼爹的影子。月娘歡喜,總算長大了,長得都比她高:“你不跟著要飯吃,我可一點不容人欺。這幾年,那幾個被我收拾得還算服帖。”
再見月娘,吉安不意外。津州就緊挨著京城,本來她就想著,等辛語及笄時,著人去津州尋看看。尋著了,就請過來用頓飯。不管怎樣,辛語的命是她娘費勁兒保下來的。
“月娘給您磕頭了。”
“辛語快把你娘扶起來。”吉安不知她是怎麼尋來的,示意青雨搬兩隻凳子過來。
青雨也替辛語高興,搬了凳子來,朝她擠了下眼就退出了堂室,留她們和主子說話。
也不用吉安問,月娘就抓緊把事說了,最後目光落在主家肚子上,她眼神清明:“見著您,我也就知道來人的意圖了。”
她又惹著誰了?吉安也覺好笑:“你能有這份驚醒,又來告知我,是我運道好。”暗裡的鬼最難捉,她都不知對方是誰。
“也是您積下的善。”月娘感激主家把她閨女當個人看,還教識字,又讓管著屋裡。瞧把她閨女養得,比大戶人家小姐都不差。跪到地上,她還有一求。
“娘…”辛語想拉她起來。但吉安卻將辛語撥開,直白問道:“你求什麼?”
月娘兩眼裡噙淚:“不管誰來尋我,我都周旋著,盡全力幫您把背後那人找出來。您呢…等辛語滿十八了,給她尋個人家,當正頭娘子。不求對方家裡殷實,只求人品好,待她好就行。”
辛語抽噎,抹著眼淚。
“她爹識字,就是薄命走得早。我沒本事,自賣自身,還把他閨女給賣了。”月娘想年輕那會,她也是過過好日子的:“辛語有個好歸屬,我也算是對得起她死鬼爹。”
吉安也快做娘了,能明白月娘的心:“我記得你還有個兒子?”
“他…”月娘苦笑:“奴才命。”
“等事結了之後,你要是想跟兒子恢復自由身,我允你。”吉安不薄待明白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