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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詫異:“真…真的?”

“姑,”辛語凝眉提醒:“那是津州駱家。”

知道,吉安笑了:“不是津州駱家我也允不了。你忘了咱們京郊那莊子怎麼來的了?”請張仲張首輔幫忙呀…

第88章 良善

辛語眨了眨眼睛, 瞅著她姑。完了,怎感覺姑越來越像姑爺了?雖然兩口子一起久了,相像很正常。但姑爺冷下臉, 真挺嚇人。她們幾個丫頭都怕姑爺,瞧見他氣都不敢大喘。

又要麻煩張首輔嗎?不由笑了。抬手抹去眼淚, 跪到她娘身邊。母女兩一道給吉安磕個頭。

“別跪著了。”吉安讓兩人起來:“咱們來說說接下來的行事。”

月娘激動,她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帶孩子脫去賤籍。於家乃駱家家生奴才, 駱家又非什麼慈善門戶。老夫人屋裡伺候的幾個大丫鬟,全是滿了雙十才定親事,給的人家還是賤籍。她早就看透了, 賤籍好入, 但難脫。

“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我都聽您的。”

示意她們坐, 吉安淺笑著道:“我現在一頭懵, 滿心滿腦子都在想得罪了誰。可真的沒有。進京後,少有外出,外出亦是同夫君一道, 也接觸不到旁人。自夫君離家去了西北, 我就更沒心思走動。”

“想不起來,您就別想了。”月娘抽了帕子摁了摁眼角:“有些人那眼呀…生來就帶了大病,喜歡盯著別人, 從不往自個身上放。”

在大宅裡討日子這麼些年,她看的太多了。就於大福那外甥女雅丫, 全心全意伺候了老夫人八年,老夫人獨子外放齊州府,遣她跟著伺候。

她也順勢上了主子的床,被抬了姨娘。只福沒享幾年, 主子就失蹤了。失蹤了…駱家也沒把她扔了,一天三頓不愁,那就平平淡淡度餘生唄。哪想回了津州,她又湊老夫人屋裡伺候了。

伺候那就好好伺候,她不…非要摻一腳老夫人記嗣子的事。一個沒脫去賤籍的姨娘,她以為她是什麼上得檯面的人物?長眼不先看清自己,就品這個不行那個不好的

越想月娘就越怕,大宅裡打死、發賣下人的事常有。她顧不得旁人,上頭爹孃早走,現她只管自己生養的。

難道又是楚陌那張臉惹的禍?前有趙清晴,吉安不覺是多想:“之後的日子無論誰去找你,說什麼話,你都應和著。楚府在這,你有空常來走走。之後我也讓辛語給自己裁幾身鮮亮的衣裳,配合著你來。”

辛語插了句話:“我會慢慢往俏裡打扮,走路把腰肢扭起來。咱順著他們的意來,遲遲早早肯定能摸清對方要使什麼壞。”雖然心裡有猜測,但得確定。

“對,就是這樣。”吉安手覆上腹,笑得無奈。少少賞了月娘些明面上看得著眼的東西,讓辛語送她娘離開。接著又請了太爺、迅爺爺、爹孃來,把月娘找來的事跟他們詳說。

聽完,吉孟氏氣得整個人都在抖:“到底是些什麼人,怎這般惡?沒招沒惹他們,就來害咱們。咱就那麼礙他們的眼?”

周老管家冷笑一聲:“不是礙他們的眼,該是礙他們的事。”他家少奶奶多好一人,行事周到,為人大方又體貼細緻。真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人心不古啊。”吉忠明愁眉。

沉凝了許久,楚鎮中出言:“你們知道程隱太子是怎麼被人弄下去的嗎?”就是動後院。

“狗…陌哥兒現在統領北伐軍在西北打仗,丫兒又懷著喜。來者刀尖指向很明確,衝後院。依我看,對方…不是想亂陌哥兒,就是想…扒上他。”還是想扒上後院乾乾淨淨的狗崽子。

可惜對方找錯人下手了,辛語那丫頭就是隻小狐狸,還認死理,絕不會叛了丫兒。另,她也非常清楚,真要幫了對方,最後自個定是沒活路走。叫他高看一眼的是辛語她娘,拎得清。

吉安認同太爺的話:“也許對方有以己度人。”趙清晴那樣的高門貴女都戀慕的男子,見識淺薄的丫頭能逃得過嗎?辛語是她在意信任的人,若是離了心,那在屋裡稍微動點手腳,她和小後代還有命活嗎?

暗裡那隻鬼,她是偏向於…女性。

“你的法子好。”楚鎮中想了想:“咱們不打草驚蛇,就順著演。也給對方省事,免得她再尋摸旁的主意。讓辛語轉告她娘,楚家允陝東一百畝地,事情了了便給。”

想要人豁出命辦事,就得讓人有盼頭。相較安安和孩子的安全,一百畝地頂天了就是根牛毛。

吉孟氏緩了緩,心還是安不下來:“她爹,馬上就九月了,你看是不是寫信回村裡,讓老二送王二孃上京。丫兒的日子在明年二月,那會京裡還寒。”

也是,吉忠明看向老太爺。楚鎮中覺這樣更妥當:“一般京裡十月初就落雪了,一直冷到來年二月。要是倒春寒,通州運河河面上能結一寸餘的厚冰。趁著天沒寒來好…也能幫著看護點丫兒。”

“行,那我這兩天就著手收拾屋子。”吉安笑道:“來一趟不容易,讓二哥把二嫂和欣欣也帶上。”

家裡有了外客,楚鎮中就拍板了:“我和忠明挪去前院,俞小子來,也在前院住。後院留給你們女眷。”

這回吉安沒攔:“那得讓方管事將前院再好好拾掇拾掇,炕也要理一理。”

吉忠明沒意見,前院出入還方便些。

“王二孃來了,就同我住東廂。”吉孟氏想著,等王二孃到,她們便開始鋪排產閣。二月裡生,得保證丫兒和孩子都不能受涼。想到孩子受涼…她又不禁念起那個死丫頭,作孽啊!

這頭在商量事,那邊小眼殷晌追上了車馬已出京往西北的周華。見著殷晌,周華神色一肅:“什麼事?”

“自然是緊要事。”殷晌下馬,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京裡又出蹊蹺了。我會盯緊,儘快查出背後主使。”

殷晌以前在通州那一帶討飯,少爺少時隨老太爺進京時相中了他。之後他又摸進京裡討了幾年飯,收攏了一些人,現在就負責盯京裡。周華鎖眉,接了信,叮囑道:“你小心點。”

“放心。”信送到,殷晌不停留,翻身上馬往津州的方向去。

同時宮裡,景易也得了訊:“小尺子,你說有些人是不是知道朕國庫空蕩蕩?”謝寧海,賊膽包天,竟敢私採他的鐵礦。

“皇上,咱們真該謝謝狀元娘子和楊小爺。要不是他倆盯上獨眼老和尚,咱們也不會細查謝家。”

景易低頭看窩他懷裡睡得呼哧呼哧的小胖孩:“長到楊小爺那般大,還要六年。”指腹輕摩著兒子嫩滑的小臉,抬眼看龍案上一堆沒批的摺子,“小大現在只會耽誤事兒。”

這還不是您自找的?小尺子沒好說,皇后娘娘今兒那心是吊得高高的。

當然雖摺子沒批幾本,但皇上下午也沒閒著,相當忙碌。抱著才長了三顆小牙的大皇子,從讀《三字經》到教著叫“父皇”,再到“爹”。

大皇子也沒讓皇上失望,兩眼皮子都快粘一塊了,小嘴裡還在喊著“嗲嗲”。是看見誰都叫“嗲”,嚇得御前伺候的都不敢近前。

“皇上。”龐大福來見。

景易將懷中大胖兒子交給小尺子,走下大殿到龐大福身側:“什麼事?”

“近日奴才發現…”龐大福雙目一凜:“京裡有人養咱們這樣的人兒。”熙和十二年春狩,前朝餘孽就是領著一群死士林中行刺高祖的。高祖命大,在御前侍衛常明的拼死掩護下逃過一劫。

那些死士自是沒有活口離開。四十餘年過去了,沒想到地溝裡的髒東西,膽子愈來愈大,竟敢潛到東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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