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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分列殿左右。不用小尺子唱“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來催,鴻臚寺少卿姚正就走出了:“皇上,東遼、北漠使臣將來朝,儀程尚未定。”

連日來,禮部、鴻臚寺在如何接待戰敗國使臣之事上一再上折,景易都是留中不發。他們大概也摸到他的意了,再三精簡,但還是跳不出“厚待”。

“既然你提出,那就由你來說說如何接待戰敗國使臣。”

聽著這話,姚正心一緊,思慮稍稍還是選擇將心中所想直接言明:“臣以為對待戰敗國,不能一味地揚威,也要施恩。另,大景是禮儀之邦,盛情款待遠方來客,也是應該。”

“臣附議。”禮部侍郎方立出列:“皇上,自古以來,就有降之不究一說。北漠、東遼慘敗,亦都主動遞上了降書。臣以為不宜再過分追究犯境之罪,應施恩感化,化干戈為玉帛,從此和睦共存,互通友好。”

原工部侍郎呂曹華,在嚴啟被罷黜後,晉升尚書。他也有話要說,走到大殿中央:“皇上,漠遼之所以年年來犯,說到底還是因西北地貧瘠荒蕪,食不果腹衣不暖,為活命只得南下。臣以為大景若想長久安穩,施恩還在於施人予漁。”

一個接一個的大臣出聲,幾乎是全部支援厚待漠遼夏疆。景易心裡的火愈積愈盛,看楚陌卻一臉平靜,似認真聽也像是在出神。

張仲站在自己的位上,一語不發。他直覺,今日忌口舌。餘光掃過武將佇列裡的那青年,他還是把嘴閉緊了等著。

皇上不問話,在角落處的談宜田也不好冒然出聲,只得認真記要。

當殿中站了十三大臣時,景易終於忍不住了:“楚愛卿,你是北伐軍主帥,漠遼戰敗,你居功甚偉。對漠遼使臣來朝談和之事,你不說兩句?”

楚陌出列:“皇上,自漠遼來犯到戰敗,北伐軍死在戰場的將士八千七百四十三人,受傷的有一萬一千三十六人,其中重傷重殘七千九百六十人…臣看諸位大人都主張對漠遼夏疆以德報怨,臣甚慰,也鬆了一口氣。

他們對敵國都能施恩至斯,想來應是很樂意拿出金銀來告慰那些死傷的將士,奉養他們的老小妻兒…”

輔國公魏茲強都快堵實的心竅一下子被疏通,暢快極了。來來來,先拿銀子出來。別兩嘴皮子一碰,說得輕巧。

“追根究底,那些將士的死傷都是為保大景山河秀麗,百姓安和。他們有恩於大景,有恩於安享了太平的所有人。諸位大人既能以德報怨,那報德報恩,該是不惜所有了。也不要你們多拿,兩百萬兩黃金便可。”

張仲聽得脖子都不禁縮了縮,兩千萬兩銀啊!論狠還是楚陌最狠,下手直刺要害。掏皇上的錢袋子,大話隨便說。現在…倒是繼續說呀,北伐軍之後還有南風軍。

孃的,要不怕殿前失儀,魏茲力都想把嘴張大了沖天笑。這幫虛頭巴腦的文士就該讓楚陌來治。一治一個準,治好的有張首輔,治不好的有嚴啟、朱林等等。自己不結果,他就結果你。

談宜田手腕不凝滯了,眼裡含笑,行書飛快。楚陌…太投他的脾性了。

看殿中把頭埋得低低的大臣們,景易挨個叫:“鴻臚寺少卿,你怎麼說?”兩百萬兩黃金,這是善之給漠遼劃出的底線。

姚正心撲通撲通的,抓著玉圭的手緊了又緊:“皇上,楚大人說的在理,是臣想岔了…”

“你想岔了什麼?”楚陌頭都不回,鳳目望著乳白的玉圭:“仗不需你們打,你們安居京中,錦衣玉食,何曾可憐過邊關將士?施恩於漠遼?你們見過漠遼騎兵的兇悍嗎,知道他們手中持著的彎刀有多利嗎?”

工部尚書呂曹華鎖眉:“楚大人,那依你之見,漠遼使臣來,該如何談?”

“在議之前,臣先說明兩點。”楚陌拱手向殿上:“一,此回大景與漠遼之戰,起於漠遼來犯。二、漠遼並非主動遞上降書,而是北伐軍打到了兩國王城,他們才不得不投降。”說到此,輕嗤一笑,“呂大人說‘談’,我想問你,你有什麼要與漠遼談的?”

呂曹華感覺到了被針對:“當然是談和。”

“談和?”楚陌不悅:“你說錯了,應該是漠遼求和。談,有商議之意,在此用不著。朝廷只需列出條件來,割地賠銀再加年年來貢,漠遼同意,那便‘和’。不同意…就繼續打,打到‘和’為止。”

太和殿沒聲了。

景易看楚陌的眼神都帶著虔誠,曾伯祖給他找的這祖宗,他以後要更加誠心誠意地供。聽聽剛那幾個字,割地、賠銀、年年來貢。一筆一畫,都金燦燦。

呂曹華不認同:“窮生極惡,富長良心。”

“你如此大善,該是富可敵國。那兩百萬兩黃金應是不在話下。”楚陌看向殿上:“臣請皇上全了呂大人的這份大善。身為北伐軍主刷,臣也代那些死傷的將士謝過呂大人。”

“楚陌,我們講的是理。”呂曹華沉臉:“國與國之間,還是要以和為貴。”

楚陌聽不見後語:“窮生極惡,我認同。但富長良心…那就未必了。”回首看呂曹華,“不說旁人,就講前工部尚書嚴啟,抄家抄出多少,全京城的百姓都看到了。他富嗎,良心長在哪?

另,在這跟我講理之前,呂大人還是先尋個寺院,給你庶長子已逝的生母做幾場法事,上幾炷香,懺悔一番。畢竟其為了你的前程,忍了你降妻為妾,再娶高門的惡。”

第103章 駱家

“你…”呂曹華氣惱, 馮婉娘是他這一生洗不淨的恥辱。他用了十八年,極力將她掩埋,不想今日竟又被揭開。強壓著不平, 跪地拱手向殿上。

“皇上,太和殿是議政的地方, 何等莊嚴?楚大人卻因與臣政見不合,就在未知內情下, 提臣後院陳事,貶損於臣。臣懇請皇上做主。”

不等皇帝開口,楚陌再言:“你乃六部尚書之一, 二品大吏。居高位, 若私德有虧, 於社稷、朝廷、百姓都是大害, 在太和殿議正當宜。至於你說我未知內情…什麼是內情, 從你嘴裡說出的就是內情嗎?

我且問你,你府上庶長子呂從庸的生母馮婉娘是不是你的童養媳?”

張仲直覺要不妙,在心裡大罵呂曹華。若不是對溫婷那丫頭有愧, 他才不會在嚴啟倒下後, 費大勁兒將這麼個東西推上尚書位。工部尚書的位焐熱了嗎?他就敢在朝上大放厥詞。

大景與漠遼之戰,是楚陌打贏的。楚陌這個北伐軍主帥態度都明擺在此了,你一工部尚書哪來那麼多意見主張?眼長臉上做什的, 沒看見他這個內閣首輔都不敢吱一聲嗎?

童養媳…呂曹華最惡的就是這三字:“她不是。”

“不是還是你不願承認?”楚陌原不想揪著他不放,但誰叫他在此大談闊論講高德?真是恬不知恥。

“馮婉娘比你年長七歲, 入你家門時已十四。伺候你爹孃,還沒日沒夜地紡線織布供你上私塾。

你十七摘得灃水葵州案首,馮婉娘已二十又四。你一家嫌她,趕她走卻分文不給。馮婉娘被逼得跳河, 是你屋後姓王的大娘將人救起。之後你家裡怕事鬧大,影響你的名聲、前途,便不再驅趕馮婉娘,但卻開始變本加厲地磨搓她。

不多久,你父親夜半起身出恭,摔了一跤。馮婉娘幫你母親服侍他,一服侍就是三年。你雖沒三媒六聘迎娶馮婉娘,但與其有婚書,也存夫妻之實。馮婉娘辛勞操持家裡,又全心全意侍奉姑舅,三十有一才懷喜。

她未出月子,你另娶高門。這不是降妻為妾,是什麼?”

聽完,文武百官不同情呂曹華,只好奇楚陌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還知道得這般清楚?

“你也說了我沒有三媒六聘迎娶馮婉娘。”呂曹華面上冷硬,沒迎娶,哪來的降妻為妾?

楚陌輕嗤:“於情於理,你且說你該不該迎娶她?”

“皇上,馮婉娘到了臣家裡才有口飯吃,才得活命。臣於她有活命之恩。童養媳只是一戲言,豈能當真?”呂曹華憤然。

“一個正當齡的姑娘,被送到你家裡,沒簽賣身契,卻與你有婚書。你說婚書之上全是戲言?”楚陌彎唇:“呂大人,我也忠告你一句,這裡是太和殿。殿上坐的是君。你在殿中說的每一句若有分毫虛假,皆是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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