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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衣服都在行李箱裡,而要從裡面取衣服出來,就必須把僕人叫醒。

羅伯特思考了片刻,決定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讓國王穿上,睡衣的尺寸本就寬鬆,羅伯特的身形又比愛德華大了一號,這件亞麻內衣穿在國王身上,下襬勉強可以遮住那不應為人所見到的隱秘所在。

他正要向國王提出這個建議,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愛德華已經像一條鯰魚一樣溜進了床上的被子裡。

“真的好冷啊。”愛德華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只剩下腦袋,一邊發抖,一邊輕聲抱怨道。那對因為寒冷而顯得失去了血色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嘟了起來,混雜著那慵懶的聲音,莫名地帶上了幾分曖昧的氣氛。

與國王恰恰相反,羅伯特感到渾身熱了起來,他的嗓子裡彷彿在沙漠裡行走了一個星期的旅行者一樣,乾渴的都要冒煙了。

他大步走到茶几邊上,拿起水壺,往杯子裡倒了一滿杯的涼水,一口喝下了大半杯。

他將剩下的一點水倒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用手把水在臉上抹了抹。

“嘿,您這是在幹什麼?”國王笑著看著羅伯特的動作,“您看到我渾身都溼透了,於是您也就想要試試溼漉漉的感覺嗎?”

“請原諒,陛下,我感到有些熱。”羅伯特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他微微垂下眼皮,以避免國王看到他眼睛裡已經開始變得危險的目光。

“可我卻感到冷。”國王說道。

“那我去找人來生火。”

“用不著那樣。”國王從被子裡伸出一條藕節似的白嫩胳膊,“您來坐在我旁邊吧,我的手冷的像冰塊……您拉著我的手,這樣子您涼快了,我也能暖和一點。”

羅伯特渾身顫抖了幾下,他像是被人用繩子操縱的滑稽戲裡的木偶,僵硬地走到床邊坐下,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國王的一隻手。

正如國王說的那樣,他的手冰的像冰塊一樣。

“昨天是我的十八歲生日。”愛德華將那隻比他的手大了一圈的手挪到自己面前,輕輕玩弄著那修長的手指。

“我還沒有祝您生日快樂呢。”羅伯特微微彎了彎腰。

“真可惜呀。”愛德華輕聲說道,“我原本打算成人的那個晚上和你一起度過的。可如今已經是第二天了,夜晚也已經過去了一半,用不了幾個小時太陽就要出來了。”

“是的,陛下。”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會盡快讓你回來的,三年,最遲不超過四年,我最多能忍受讓你去做一任大使,而後我就要派人去接替你……我甚至有個瘋狂的念頭,要在一年之後就對西班牙宣戰,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年後就回到我身邊來了。”

“是的,陛下。”

愛德華有些委屈地撅了撅嘴巴,“如果是在一個月前,面對現在的這種情況,你恐怕不會僅僅只會說‘是的,陛下’這幾個詞吧?”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羅伯特支支吾吾的說,然而他的臉色和身體那不由自主的反應還是出賣了他。

“我大老遠地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送給你一份臨別的禮物。”愛德華放下羅伯特的手,用自己的兩隻手捧住羅伯特的臉,迫使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睛,“然而你卻表現的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不希望您出於憐憫而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羅伯特猛地吸了一口氣,“我沒有資格要求您什麼。”

“是呀,你是沒有資格要求我什麼的。”愛德華一邊說,一邊輕輕啄了啄羅伯特的嘴唇,他滿意地注意到羅伯特的呼吸因為他的這一吻而變得粗重了許多。

“我是國王,沒人能讓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尤其是這種事。我今晚來是因為我願意這麼做,我想這麼做,你明白嗎?”

羅伯特機械地點了點頭。

“那麼……你與我想的是一樣的嗎?”愛德華伸出雙臂,摟住了羅伯特的脖子,被子從他的肩頭散開落下,他感到羅伯特的胡茬正摩擦著他胸前嬌嫩的肌膚,“你想要這麼做嗎?別去管別人,這屋裡只有我們兩個人。聽聽你自己心裡的聲音,讓它來告訴你答案。”

羅伯特沒有回答,當愛德華想要再次發問時,溼漉漉的觸感從他的胸前傳來。

羅伯特抬起了頭,國王注意到他正用舌頭滿足地舔舐著自己的嘴唇。他的眼睛裡的神色讓國王想起夜間野狼眼睛裡發出的綠色光暈,那是一種捕食者盯著落到自己爪間的獵物時所露出的貪婪眼神。

“我希望陛下充分了解過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羅伯特的聲音裡那毫不掩飾的危險氣息讓愛德華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而令他驚異的是,這種感覺給他帶來的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興奮。

猛然間,毫無徵兆地,窗戶處傳來一聲巨響,狂風連帶著雨水一道從大開著的視窗湧進了房間,一下子將吊燈上所有的蠟燭都吹滅了。

羅伯特連忙跳下床,衝到窗前,將窗戶重新合上,又把窗戶下面的窗閂固定好。

做完這一切後,羅伯特身上的睡衣也被雨水打溼了大半,於是他索性一把將上衣扯了下來,當他走到床邊時,那條薄薄的短褲也落在了地上,那矯健的肌肉,讓他看上去如同米開朗琪羅的大衛雕像有了生命一般。

在時隱時現的月光下,羅伯特臉上掛著有些促狹的微笑,看向表情變得有些呆滯的國王。

“您對您看到的還滿意嗎?”羅伯特一邊說著,一遍爬上了床,他看著國王那張在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更加柔美的面龐,想必塞勒涅在月光下看到的恩底彌翁的絕色也不過如此。

“還……還好吧。”國王的聲音聽上去像一隻色厲內荏的貓,“畢竟我也不是判斷這方面的專家。”

“哦?”羅伯特說著,抓住了國王的手,“難道陛下想要在這方面長些見識嗎?莫非您想要多觀察一些樣本?”

“別胡說八道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可要後悔了。”如果燈此刻還亮著,想必羅伯特會發現國王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

他湊到國王的耳邊,輕聲說道:“您現在後悔,怕是也來不及了。”

那輕柔的氣流拂過愛德華的耳朵,又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

羅伯特抓住身下絲綢床單垂到床邊的部分,用力一撕,裂帛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著。

他用床單撕成的布條,將愛德華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到大床的四根柱子上。

“您說的對,國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彎下腰,親吻著愛德華,直到兩個人都喘不過氣來,“現在您是我的俘虜了,這是我的房間,我是主人。也就是說,在這間屋子裡,我才是國王,所以我想對您做什麼就做什麼,您明白嗎?”

愛德華像一條在船甲板上掙扎著的魚一般劇烈地喘著氣,當他終於平靜下來時,他羞澀地點了點頭。

原本一度有停息跡象的雷雨,突然間越下越大了,泰晤士河的水位一路上漲著,那一艘艘在港灣當中靠泊著的巨大船隻,在湍急的浪濤當中上下起舞著,時而被拋到谷底,時而又被託舉到峰頂。

在驛館的馬廄裡,駿馬們愜意的一邊嚼著上等的大麥和燕麥,一邊互相打著響鼻,而那個孤零零地靠在門口的衛兵,依舊在悠然的打著盹。風和雨的交響樂,將其他的一切聲音都掩蓋住了,無論是高亢的亦或是沙啞的,興奮的亦或是哀求的,一切都融化在這大自然創造的聲學海洋裡,連一鱗半爪都未被外人所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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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底彌翁是古希臘傳說中的一位美少年,在一個皓月當空的夜晚,月神塞勒涅駕駛著馬車穿過天空時,無意中看到正在山谷中安眠的恩底彌翁的姿容,於是每天夜間,她都從空中飄下,偷偷吻一吻這位沉睡中的牧羊人。而當宙斯得知之後,他迫使恩底彌翁在死亡和青春永駐的長眠中做出選擇,恩底彌翁選擇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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