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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寧靜靜地聽他說完,眉頭一動,“你怎知我在查此案?”

“小人逃回廣陵後,化作老者躲躲藏藏了許多日,前些時日,有一位少婦打扮的女子前來問詢,小人隨著她一路追過來,才知她是金陵顧家的四姑奶奶。”

“您出身金陵顧府,又是內閣的重臣,小的推測是您推動了此案的重啟,這便喬裝打扮了許多日,知道了其中一些內幕。原打算秘密向您求助,這幾日卻不知如何洩露了行蹤,遭人多番追殺,小人生怕連累您,這便假意刺殺,祈求大人能夠知我真意。”

顧以寧哦了一聲,面上波瀾不驚。

“……嚴家覆滅前,可有異狀?”

他問的突兀,嚴復禮抬起頭來,有些顯著的疑惑在沾血的眸子裡流動,他慢慢地回想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啞著嗓音說起話來,那聲音帶了一絲絲的恐懼。

“貪垧案的前一年,伯父嚴恪唯一的獨養女兒,也是小人的從妹,同夫婿一道進京備試秋闈,在途中借宿一間廟宇時,遇上走水,夫婦二人並一個幼女,葬身火海。”

第27章 .星河同夢我管不了我的心……

甘露井距離積善巷的距離十分的近,轉過半山,馬車便駛進了顧府。

石中澗身為公子的長隨,一應要緊事都由他處理,此時被公子親自點了送姑娘回府,保護姑娘的同時也記掛著行刺一事,不免有些行色匆匆。

此時暮色四合,他將馬車勒停,看著姑娘的丫頭攙下馬,這便在姑娘身前拱手道:“姑娘,屬下還得趕去公子身側,少陪了。”

煙雨聞言不免有些歉疚,忙道:“多謝你送我回來。方才出了那樣要緊的事,小舅舅身邊不能缺人,你快些去吧。”

石中澗躬身行禮,又道:“公子說,最要緊的事,是護送你回家。”

他不是能言之人,說完便拱了拱手,解開了套馬的軛,身形俊逸地飛上了馬,往顧府外去了。

遲暮的天光落在煙雨的額上,顯出了稚氣未脫的光潔,她在心裡默唸著石中澗方才所說的那一句公子說,只覺得心如沃田,開出了一朵一朵的花。

芳婆和青緹哪裡又不知道自家姑娘的心事了,對視了一眼,也覺得春暮的晚陽曬在身上,使人有種暈陶陶的快樂。

進得煙外月,芳婆將芩夫子所需的一應教具放下,正想同姑娘一道兒回斜月山房裡去,便見芩夫子打裡間兒裡出來,瞧見煙雨正捧著小布筐子要走,忙喚了一聲,親親熱熱地過來,挽了煙雨的肘彎,溫慈一笑。

“你看可巧,我正尋思往你孃親那裡報信兒呢。”她見小姑娘似乎沒明白過來,連忙耐著性子同她說話,“殿下說今兒月亮又大又圓,瞧著歡喜,便使了人來喚你過去賞月——你若願去,我就差人往斜月山房走一遭?”

煙雨聽了不免意動,粱太主是她與孃親的救命大恩人,她老人家能來請她賞月,那是再好不過了,於是上仰了唇角,應下了。

“能陪太主娘娘賞月,可是天大的好事兒。”她同芩夫子感情頗深,說起話來就很隨意,俏皮地眨了眨眼睫,“賞月一定有香甜的糕餅吃,想想就很歡喜。”

芩夫子就笑她孩子氣,見她吩咐了芳婆回了山上,這便牽著煙雨的手,慢慢往西府去了。

天光一寸一寸地暗下來,煙水氣不聲不響地升騰起來,煙雨走的不急不緩,心裡卻在想著白日裡的事。

今日她同小舅舅去甘露井,出了刺客行刺這樣大的事,說不得早就傳回了西府,若是太主殿下問起來,她該怎麼說呢?

她想到了這裡,卻開始擔心起小舅舅來——那些窮兇極惡的刺客,會不會傷害他呢?

她的心一瞬間就墜了下去,像是漂浮在無垠的河流,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岸。

她在心裡一刻不停地記掛著小舅舅,思慮萬千地邁進了西府濯園。

鴉羽青的夜幕下,蓮塘上覆著一層密密的葉,嬰兒面龐一般粉嫩的蓮花旁,清水倒映了一輪圓月,再向上望,四角翹翹的小亭上,真正的月亮掛在那呢!

這樣的江南清夜裡,太主殿下在蓮塘邊擺下了酒宴,著了一身緋紫的裙衫,正笑呵呵地同下首的小姑娘說話。

煙雨輕緩地走進來,腳下不免有些微踩枝踏葉的響動,那坐在太主下首的小姑娘便抬起了一雙眼,靜沉的眸子裡,像也倒映了一輪溫柔的圓月。

煙雨感受到了她的善意,微微一笑回應她,慢慢兒地走上前去,拜見太主。

粱太主有心叫煙雨來同顧瑁認識,這便笑著喚她過來,指了座給煙雨,又笑道:“這是我家的小禍害瑁瑁,她同你的年紀差不多,我想著你們是能玩在一處的。”

煙雨眼睛裡就亮亮的,向著顧瑁福了一福,只是不知該喚姐姐還是妹妹,略略有些遲疑。

顧瑁原就是個肆意灑脫的性子,見她遲疑,唇邊就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渦,“……我將將過了十六歲的生辰,應當是比你大一些。”

煙雨很喜歡她的爽朗,連忙欠身道:“姐姐同我,大約都是二月的生辰吧,我將將滿了十五歲。”

顧瑁將手邊的小盞杏仁露推在煙雨眼前,笑著說不是,“三月初三蟠桃會,我偷了一個桃兒下凡來的。”

一番話逗得太主殿下直樂,煙雨也笑彎了眼睛,手託著杏仁露,小小地飲了一口。

女孩子之間很奇妙,一個眼神便能知曉彼此的心意,煙雨覺得自己很喜歡顧瑁,顧瑁應當也很喜歡她吧。

太主娘娘年紀大了,喝了兩三杯清茶仍抵不住睏意,這便擺著手叫兩個小姑娘自己玩一會兒,便離了席自去睡了。

顧瑁眼巴巴地瞧著太主殿下回去了,這便一個咕嚕翻過身,躺在了軟席上,仰著臉舒了一口氣。

“這樣好的月亮,該躺著看才是。”她一手枕在頭下,一手拽了拽煙雨,“你也躺下,太婆婆回去睡了,沒人管咱們了。”

煙雨心裡住著亂蹦亂跳的小兔子,這便從善如流地躺下,望著小亭角懸著一輪月亮。

顧瑁的聲音在一邊兒響起來,溫溫柔柔的,像是月色傾灑在耳畔。

“我早就知道你啦。我孃親也是大歸家來的,給我改了母姓。可惜她去的早,太婆婆就把我接在身邊兒教養……說起來,咱們倆也是差不多的身世。”

煙雨聽了不免有些心疼。

這樣溫婉如月色的小姑娘,卻原來也有自己傷心的事。

她默默地看著天邊的那一顆孤星,輕輕地說道:“姐姐,你有太主娘娘疼你,我也有孃親待我好,說起來咱們也很幸運。”

顧瑁聞言有些觸動,悄悄把臉扭過來,望著煙雨捲翹黑濃的眼睫,小聲地說,“你在東府過的是不是很辛苦?我聽說二房的太太夫人,想要插手你的親事,才會那般苛責你。”

前些時日她與孃親接連被責難,孃親將所有的事兒都擋在了前面,可煙雨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些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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