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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年站在那兒,就站成了英氣勃發的模樣,他拿下巴看人,顯是聽見了顧瑁方才的話,好看的眼睛裡便帶了幾分矜傲。

“你喚節珂表姐做表姨母?”他看向顧瑁,嗓音帶著幾分戲謔,“那就該喚我一聲表舅才是。”

顧瑁覺得很不爽,指著他的腳道,“出言不遜,不許踏入我家的府門。”

那少年抱著臂,一雙英秀的眼眉望著顧瑁,一隻腳抬起飛速地往門檻裡一踩。

“嘿,我進來了。”見顧瑁眼眉倒豎,他立刻又將腳收回去,只笑一邊兒,“嘿,我又出去了。”

這少年實在好玩兒,煙雨在一旁偷偷掩口笑,顧瑁卻忍不了了,氣得原地打轉:“快別攔著我,我要找掃把把他掃出去。”

煙雨就扯她一把,輕聲說:“你先別同他鬥嘴,且問問來歷再掃不遲。”

顧瑁氣的兩眼冒火,那少年卻挑了挑眉,向著煙雨拱了拱手,道:“這位姑娘倒像是能說話的。”他不看顧瑁,笑著說,“小可名叫谷懷旗,是為貴府七姑奶奶帶信兒來的。”

他話音兒剛落,顧瑁就在一旁冷言冷語起來:“誰稀罕你叫什麼?你既有信,遞過來便是,做什麼還不走?”

谷懷旗一挑眉,笑的肆意,“你還沒拿掃把掃我,我怎麼能走?”

顧瑁又氣得團團轉,正在這時,那顧泉呼哧呼哧地跑回來,拱手向著那少年道:“原來是制臺大人家的公子,我家三老爺請您入府。”

谷懷旗聞言一笑,視線在顧瑁的頭頂打了個旋。

“別轉了。再轉該暈了。”

他說罷,視線旋即便掠過去了,隨著顧泉的指引,大踏步地往府裡進了。

顧瑁見這人負著手,趾高氣揚地進去了,直氣的在地上跺了一腳。

“你瞧他得意的樣子!”

煙雨卻想著方才谷懷旗的那一句節珂表姐,心裡掀起了細微的波瀾。

第49章 .載瞻星辰小心翼翼地愛她

谷懷旗在顧家西府的前廳坐了。嘉

果然是百年的簪纓世冑,正廳裡的架几案後掛的畫兒,都是雲生滄海圖。薊州的家裡,父親也學人掛畫,可終究還是掛了一副《九鯉戲蓮》。

谷懷旗垂坐在太師椅裡,此時收起了方才的少年恣意。

他是薊遼總督谷秤平的獨子,今年只得十七歲,打小就跟著父親上戰場,同蠻子打戰,練就了一身好武藝。

這一回他只領了家僕從薊州進京,一則是為了今秋的“武殿試”,二則是為了替舅父舅母,往金陵顧家捎帶了信和節禮。

他的舅父乃是薊州佈政史司呂良溫,乃是谷懷旗的親孃舅,呂節珂則是谷懷旗的親表姐。

因過了七夕一入秋,舅母齊氏便打算帶著珂表姐回一趟金陵,這便請了谷懷旗打前站,往金陵顧府送個信。

正等的無聊,便見那門外進了一人,身量極高,蓄了一把美髯,甚是儒雅溫良的樣子。

谷懷旗雖不識得此人,但憑著此人的氣度,便知道一定是金陵顧府的三老爺,如今的內閣輔臣顧知重。

連忙上前屈膝行軍禮道:“晚輩見過侯爺。”

彭城大長公主出降顧池春之後,先帝封了顧池春為文安侯。顧池春過世後,因顧府三子顧知重乃是太主親生,便襲了爵位,又因顧忌著東府兩位兄長,故而西府的門楣一直沒掛上文安侯府的牌匾。

顧知重是個儒雅之人,他近年來抱恙,一向不怎麼見外人,只因他八年前出任兵部右侍郎總督軍務時,征討渾川,谷秤平作為他的部下,曾在戰場上救他一命,從此結下過命的交情,故而谷懷旗來金陵,他是務必要見他一面的。

顧知重清雅一笑,喚他落座,寒暄幾句便問道:“靶距八十步,騎射能中幾箭?軍事策略可有專長?”

谷懷旗聞言,立時便正色起來,點頭一一回應,見顧知重的面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谷懷旗才放下心來。

顧知重喚來僕從遞上名帖,寫上事由,向著谷懷旗道:“清涼山大營裡有訓練的場所,你拿著我的名帖,每日辰時便可去操練,以備秋試。”

他又問道,“在金陵可有住處?”

谷懷旗道有,“在大四福巷的薊州會館住下了。”

顧知重沉吟一時道:“大四福巷在武定門左近,距離清涼山大營有些距離。若賢侄不棄,可在我顧府住下,每日往清涼山大營去,不過十里路。”

長者的恩惠,推辭便有些不識抬舉了。谷懷旗應的爽快,站起身拱手一拜:“多謝侯爺體恤。”

顧知重不是多言之人,見已將谷懷旗已然安置好,這便叫人領著他往前廳客居處去了。

顧知重在前廳裡坐了一時,忽有些事想要交代,這便信步往書房而去了。

這一時日光正盛,顧知重緩步行至兒子的書房時,金芒正灑遍竹枝,顧以寧從書房裡走出,一身燕居時的天青色道袍,佯佯而行時袍角微動,劃出清雅的弧線,好一副清都山水郎的氣度。

他見父親來了,眉眼間便顯出了溫煦的神情,喚了一聲父親。

僕從為父子二人搬來竹椅,兩人便在竹下坐了,顧知重近來雖告假休養,對朝中之事卻不放鬆,只將這些時日的一些看法,以及方才薊遼總督谷秤平之子來家中一事說了。

“薊遼總督谷秤平在軍事上堪稱天才,他在北地同齊王交往頗深,若齊王有異心,恐怕儲君之位有所動搖。”

這已不是秘密。

陛下前些時日抱恙,將分封各地的皇子召喚來京侍疾,唯有齊王在路上遇了襲,可見東宮心下有多忌憚齊王。

“遷都一事便是試金石。”顧以寧嗓音輕緩,他將僕從遞來的毯子輕蓋在父親的腿上,慢慢道,“陛下從前獲封燕北之地,即位二十年來一直心念北境,遷都便也提了有十五年之久,如今遷都一事提上日程,東宮與湖阜黨便坐不住了。”

顧知重一雙浸潤了練達的老辣眼眸望向了兒子。

“阿虞,你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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