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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妻子誕下女兒,取了盛煙雨這個名字,卻叫嚴恪那老東西一句話噎了回來。

“入贅我嚴家時便說好了,無論生男生女,皆隨我嚴家之姓,姑爺可別叫錯了。”

彼時他才瞧出嚴家的惡毒。

再後來他的父母親都過世了,他在世上再無牽掛之人,於是在知曉嚴恪隱匿家產,將藏寶圖給了他女兒之後,他便打定了主意,將這藏寶圖竊走,同山匪勾結,搶走藏寶圖,以及則金蟬脫殼,假死脫身。

哪知這計謀裡,竟活了一個盛煙雨。

盛懷信趴伏在地上,久久不動身,門外堂下眾人的唾棄聲不絕於耳,他終於崩潰了,被甲士拖拽著,像一條死狗一般地,拉出了鼓院。

此時眾百姓們在親軍衛的驅趕下漸漸散去,公堂上之人也都各司其職而去,這裡便只剩下了寥寥幾人。

煙雨還躺在孃親的懷裡哭,皇帝坐在堂上,看著那一抹清麗動人的身影,想要接近,卻近鄉情怯,手心裡竟冒出了一層汗。

他將目光又落在了一邊清軒而立的內閣首輔,立時有了主意。

他下了堂,踱步過去,又喚了顧以寧一聲:“愛婿啊……”

顧以寧閉了閉眼,一向深穩的面色上顯出了幾分忍無可忍,回身道:“陛下,臣同您,能否各論各的?”

“各論各的?”皇帝哦了一聲,目光有意無意地掠過顧南音的面龐,不小心大實話就脫口而出,“……你隨你夫人管朕叫爹,朕管你叫小舅子?”

第104章 .擺酒慶賀女孩子可真奇怪啊

煙雨在一旁聽得入神,都忘記了哭——陛下這是鐵了心要佔小舅舅的便宜吧。

她把自己從孃親的懷裡把自己撐起來,看了看想做自己爹爹的皇帝陛下,再看了看顧以寧,試圖理清楚這兩個稱謂之間的關係。

陛下要給自己做爹爹,所以顧以寧要隨自己喚陛下為爹爹。

這一條是理清楚了,可小舅子是什麼意思呢?

小舅子對應的稱呼是姐夫,陛下要做顧以寧的姐夫,那就要娶顧以寧的姐姐。

那麼問題來了,顧以寧的姐姐是誰?

煙雨心緒不是很佳,這一時腦筋就不大靈光,將將想到這兒,身後的孃親卻撫了撫她的腦袋,溫聲道:“今日你也累了,還要快些回去才是。”

煙雨木怔怔地點了點頭,這便向著陛下躬身,再抬頭時,又在稱謂上犯了難——到底要叫什麼啊?

她犯難,陛下卻從善如流地為她解圍:“……叫爹爹就行了。”他像個慈父一般叮囑她,“回去睡一覺,再醒來時又是開心的一天。”

這話倒是大實話,煙雨頓首,遲疑地喚出了一聲爹爹,皇帝的面上立時便顯出了幾分溫慈,煙雨再扯了扯一言不發的孃親,悄聲道:“孃親,咱們回去吧。”

女孩子先喚了陛下一聲爹爹,再喚了顧南音一聲孃親,看在旁人眼裡,可太像一家三口了。

皇帝要的正是這種生米煮成熟飯的感覺,他正滿意,卻見眼前人一把拽住了女兒的手,半分眼神都不分給他,轉身向門外走去了。

皇帝心一亂,立時就想提步追上去,轉念又怕是不是哪裡惹顧南音不高興了,遲疑著頓住了腳步。

顧以寧何其明銳,看出了陛下眼中對顧南音的念想,他展眉,溫煦一笑。

“陛下,臣告退。”

皇帝的心裡湧起了一種好戲落幕的悲涼感,喚住了顧以寧。

“愛婿啊,朕心裡恨煩亂,陪朕走一走。”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只是走一走,顧以寧心中再牽繫著煙雨,也只能陪陛下回宮不提。

這一頭,煙雨同外祖母、孃親一道兒回了老宅,一家人坐在正廳裡說話時,都覺出了幾分唏噓,對坐著抹淚不止。

屠香茶沒一時也來了,說起白日裡的那一位仿聲者:“……也不知像不像,簌簌卻說有七分,含著淚聽那人又多說了許多句。”

裴氏就抹著淚叫人去喚簌簌,又將煙雨摟在了懷裡,老淚縱橫:“……老天總算開了眼,還了我兒一個公道,可惜你阿公卻瞧不見了。到底老身的福氣在後頭,著落在你身上。”

煙雨偎依在外祖母的懷裡,望著身邊是孃親、香茶姨母,再瞧簌簌和青緹一道兒掀了簾子進來,面上雖帶著淚痕,可神情都是喜悅的,只覺得心裡滿滿當當的,全是安寧喜樂。

“婆婆,如今盛懷信入了大獄,待他牽涉的案件判下來,就能問斬了,屆時咱們家得好好地放上幾圈鞭炮,擺上幾天幾夜的流水席才是。”她寬慰著外祖母,“孃親在梅庵的宅子那裡,叫人建了小佛堂,往後供奉著姆媽的靈位,您也能有個寄託。”

裴夫人眼睛裡的淚水像是流不盡似得,簌簌就在一邊兒拿綿帕子給裴夫人拭淚,板著臉說話:“這麼高興的日子,您可別哭了——”

簌簌向來說話犀利,裴老夫人如今視她為親生,將她給自己拭淚的手握在手裡頭撫了撫,望著她半邊瘢痕的面龐,打心裡頭心疼她。

“可不是,這麼高興的日子,只我這個老婆子在這裡哭哭啼啼的!今晚上擺酒席,放鞭炮,咱們好好慶祝一番。”

這一宗提議得到了顧南音的肯定,她望了望外頭晴亮的天,這一時才過晌午,離著天黑還早著呢。

“今日漪姐姐沉冤得雪,大仇得報,就該慶祝起來。那梅庵廣陵嚴府的匾牌都掛了起來,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兒就搬過去,晚上在那裡擺酒席。”

她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見裴老夫人點頭無異議,這便指使起來,“雲檀、芳婆,你們兩個拿著西府六公子的名帖,去綠柳居定六桌酒席——自家姑爺的特權不用白不用,我今兒也大方一回,酒席錢我全出了。”

提起小舅舅,煙雨的眼睛裡就浮泛起笑意,“那就叫竇筐去買炮仗,這一筆我出。”

裴老夫人自然也不能落後,眼睛笑的眯了起來,“既是喜日子,那也要撒糖,誰去糖鋪子稱糖去?老婆子雖不富裕,買糖的銀子還是有的。”

屠香茶最是不見外的,自告奮勇地領下來這一宗,“老夫人,糖鋪子我熟,包在我身上。”

這一時,屋子裡就熱熱鬧鬧的,各人就領了各人的任務去了,煙雨想到了前些時日小舅舅同她說的那些事兒,這便同外祖母、孃親一道兒入了臥房,說起事來。

“婆婆、孃親,你們瞧我手上的金手釧,雖是小舅舅從前送我的,可上頭懸著的金球,小舅舅卻說,是我小的時候送給他的。”她將手上的金手釧褪下來遞在裴老夫人的手裡,“這裡頭裝了個鐵球,再開啟便是一張藏寶圖。”

白日裡,有關於藏寶圖一事,煙雨是放低了聲音同盛懷信說的,故而裴老夫人和顧南音並不知道這一宗,此時聽了煙雨這麼說,兩人都有些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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