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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想到了什麼,有何線索?”杜成明很快恢復如常,認真問。

蘇小培仔細看著他,捕頭,這個身份當真是沒有想到,若不是冉非澤觀察到他仔細看她的資料,怕是她一直懷疑不到他身上吧。

蘇小掊搖搖頭:“我想不出什麼來,沒有頭緒。大人查案,可查出什麼來了?”

“初步看來,那姑娘是被人掐斷頸脖而亡。她是附近農家的女兒,上午還好好地替家裡做了農活,午後想來鎮上採買些物品,豈料遭此橫禍。她是家中獨女,平素乖巧喜人,與人並無怨仇,已與同村一朱姓人家訂了親,明年春便要成家了。那林邊雖不時有人往來,但卻無人見著她被害,也無人聽到她呼救之聲。問了那左右時候經過該處的人,無人見著可疑人物。”杜成明頓了頓,問:“姑娘,兇手在那屍首之上留信於你,又將那姑娘的發削斷,也暗指姑娘短髮,姑娘好好想想,可有何線索?”

蘇小培搖頭:“確實想不起什麼來。”

“那信上又說的何意?”

“只是問候恐嚇,並無甚深意。”

杜成明皺起了眉頭:“姑娘不知何人所為嗎?有何推斷?”

蘇小培仍是搖頭:“確是有人慾尋我麻煩,但這事我知道的都與大人們說過了。如今突然殺人,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杜成明仔細看了看她,終是一抱拳:“如此,我繼續查探查究,定將那兇手逮著,姑娘若是有何想法,可隨時相報於我。”

“大人若是有了線索,也請務必告之。我定會全力以赴相助。”

兩個人客套了一番,那杜成明領著手下告辭,要趕回鎮衙繼續辦理公務去。他臨時行禮,抬首時又再看了眼蘇小培貼於牆上的那豎中指手式,而後轉頭走了。

蘇小培與冉非澤對視一眼。冉非澤問:“如何?”

“若非壯士說了那些,當真會錯過。我們得找到證據證明。”

冉非澤點頭,他招手喚來白玉郎,交代他此事關係蘇小培的性命安危,讓他盯好杜成明查案的一舉一動。

“冉叔是擔心杜大人辦案不力?冉叔放心,還有秦大人盯著呢,大姐是我們自家人,我們自然不會掉以輕心。我會好好督促杜大人的。”白玉郎精神頭十足。

冉非澤正經嚴肅的點頭,忽略白玉郎用“督促”這以下犯上沒規矩的詞,囑咐道:“敵在暗我在明,莫張揚,你心裡知曉便好,悄悄地盯,不動聲色。旁人以為你不在意,才會鬆懈了讓你看出端倪來。”此時沒憑沒據,不敢教其他更多人知曉他們的懷疑,以免打草驚蛇,只能點到為止了。

白玉郎聽了,認真想了想,用力點頭:“明白了。那兇手定會尋機打探,我會仔細觀察的。”

“莫聲張。”

“明白明白。”白玉郎越琢磨越是興奮,“我即刻便去。有訊息便來報冉叔。”他興沖沖地跑掉,走了幾步回來拉上劉響,一起走了。

“這樣可妥當?”蘇小培對毛毛躁躁的白玉郎不是太有信心。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待我們尋著更多線索,能說明白了,再做進一步打算。”

“也是。”憑她和冉非澤兩人,也不能有點懷疑猜測便抓人審問。捕頭這個身份,看來是有些好處的。

冉非澤帶蘇小培去見了婁立冬。婁立冬的院子看上去就是個尋常人家的普通宅院,他見著冉非澤來,垂眉搖頭。

“怎麼?”

婁立冬嘆氣:“兄弟啊,不是我不幫忙,但你說的那個些人,我家弟兄沒認出來。”

“沒認出來是何意?”

“就是到場的那些個合乎姑娘推斷的人,我家弟兄全都看了一遍,依姿態舉止辯認,覺得並無他看到的那個可疑人。”

“無?”冉非澤皺眉,“連相似的都無?”

“要說相似,你該知道,許多人走路舉手抬足並無明顯特徵,姿態也不會太出奇,所以相似是大多數人均可說相似,只我們做偷兒這行當的,多靠感覺,見得人多了,便在心裡留了印象,能分辨不同的人。所以,沒法說相似不相似的,就是覺得而已,覺得今日那些人裡,都不是。”

“官差呢?”冉非澤本不想點得太明,以免給他們留了成見,人一有成見便看什麼都像了。可如今一個都沒認出來,只好再縮小些範圍。

“官差也都看了,我是什麼人,聰明人,到場的無論男女,差不多身形的,都讓他辯了辯,真沒有。”

沒有?蘇小培聽懂了。她看了冉非澤一眼,他也正看著她,兩個人心裡都是一緊。這下好了,從神算門出來的人不是杜成明,午間樹林殺了村姑的也不是杜成明,那會是誰?如若不是杜成明在神算門寫了信,那是誰?可他在看她的英文資料,對豎中指也有反應。

蘇小培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絲線索似乎被剪斷了。連不起來。

她和冉非澤坐在婁立冬的院子裡,撐著腦袋,臉對臉認真思索。婁立冬走出走進好幾趟,看他們還在呢,不禁問:“你們又不說話,又沒事可做,呆我這做甚?”

蘇小培和冉非澤對視一眼,對哦,他們呆在這做什麼,好像就是懶得走了,坐哪思考都是一樣的。兩個人再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等飯。”

婁立冬張大了嘴,好個等飯,他就是個免費跑腿幹活的,什麼好處還沒見著呢,這會子還得管飯?

“你們這對……”話說到一半咽回去了,罵冉非澤這廝什麼都不過分,可粗話不好用來罵姑娘家。“說吧,還有何要求沒有?”

居然還真有。

冉非澤道:“你知曉那顧康和曹賀東他們去的是哪家酒樓喝酒嗎?具體情形能不能打聽一下?比如誰人中途離席,離了多久。”

蘇小培看冉非澤提了,也說道:“能不能麻煩婁大俠也打聽打聽平洲城捕頭杜成明大人的家庭狀況,妻妾兒孫等等,是否和睦,杜大人為人如何,旁人都是如何評價的?”眼下她與冉非澤不好自己打探這些,免得對方起了疑心,若能拜託給別人是最好的。

婁立冬還未說話,冉非澤道:“嗯,還有蘇姑娘說的這些,你也幫個忙打探打探。”

婁立冬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要答“不行”,那當然是不行的。要爽快應了,他又不太甘心。要說些什麼話噎他們吧,他自覺也許不是對手,要想讓這對男女覺得虧欠他覺得不好意思,他覺得太難了。

這般般配的,他們是怎麼配對上的呢。一樣的老年紀未曾婚配,一樣的古怪性子不同尋常,一樣的聰慧各有本事,還一樣的厚臉皮沒羞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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