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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後,我正看著高曜和丫頭們寫字,忽然芳馨匆匆走進南廂,氣喘吁吁道:“姑娘,請到正殿說話,奴婢有要事稟告。”

我見她面色凝重,直奔得花褪釵斜,不禁嚇了一跳:“出什麼事了?”

芳馨道:“適才永和宮的若葵來報信,於大人晚膳前被皇后召去了守坤宮,說是因為賄賂執事,私買訊息,扇……什麼謠諑,妄議國事。皇后大怒,連太后宮裡的執事宜修都召了去。若葵來求姑娘,奴婢暫緩讓她候在值房。姑娘可要見麼?”

“扇構謠諑,妄議國事”,分明是錦素透露兩宮議立太子的事發了。皇后母子不得寵,自是忌諱宮中議論立儲之事。心中雖急,卻也知道此事不比驅逐王氏,殊非三言兩語可以說服。我嘆道:“自然要見!”

剛剛走到值房外,便聽見裡面有女子的嗚咽泣聲。昏暗的燈光下,若葵巨大而模糊的側影在南牆上微微顫抖。白呆站一旁已頗不耐煩,然而也不便走開,生怕若葵趁人不留意衝進宮尋我。

若葵一聽見腳步聲,立刻抬頭張望,見我進來,忙起身跪倒,膝行上前,拽住我的裙子,大哭道:“朱大人,求您救救我們姑娘。”說罷連連叩首。

我忙扶起她:“你不要哭,先將事情原委說與我聽。”說著看了白一眼,白忙退出值房,掩上房門。

若葵滿臉是淚,聞言慢慢止住哭泣:“我們姑娘正要用晚膳,守坤宮的商公公忽然來了,說姑娘在宮裡買放各宮訊息,四處散播流言,胡亂議論政事,皇后娘娘要請姑娘去問話。奴婢到了守坤宮一瞧,太后宮裡的宜修姑姑早便跪在那裡了。杜衡姑姑讓奴婢去告訴周貴妃,她和若蘭已陪著姑娘進了守坤宮了。”

聽到“周貴妃”三個字,我亂糟糟的頭腦頓時冷靜下來:“那周貴妃去守坤宮了麼?”

若葵道:“貴妃娘娘說,若她去求情,只怕到天亮也不中用。宮裡最得皇后娘娘恩寵的是朱大人,娘娘說若是您肯求情,這事便有七分把握。”說罷又磕頭,“大人與我們姑娘最是要好的,只求大人將姑娘救出來要緊。”

我微微側頭,芳馨忙上前扶起若葵,一面用帕子擦拭她通紅的額頭,柔聲道:“別哭了,於大人有事,我們大人怎會坐視不理?”

我想了想,吩咐芳馨道:“這會兒各宮都有人在守坤宮聽信,姑姑派個臉生的丫頭去看看,皇后跟前還有誰在。”

芳馨領命去了。我請若葵坐下,嘆道:“姐姐知道依照宮規,買放訊息,散佈流言,宮規當如何處置麼?”

若葵低頭道:“奴婢知道,杖刑,為奴的趕出內宮去做苦役,為官的罷黜為奴。”

我沉吟道:“如今皇后將濟慈宮的宜修姑姑召去查問,可見這樣的罪連太后也容不下,就算我去求情,娘娘也未必會依我。”

若葵聽了,頓時面色蒼白,眼睛紅得要幾乎沁出血來:“可是我們姑娘沒有犯過這樣的罪。她每天只是寫字和教導大殿下,從未見她與別宮的姑姑和宮女們多說一句話。至於錢,姑娘的錢向來是杜衡姑姑管著,她連銀子放在什麼地方都未必曉得。說姑娘買放訊息,奴婢死也不信。”

我微微冷笑道:“你們姑娘固然是個守規矩的,可是她身邊的人可保不住了。就拿今天來說,上午她的確向我和史大人透露了太后宮裡的事,只是想不到這樣快便被人告發了。她若不是親身參與,想必是她身邊的人。她是被誰告發的?”

若葵雙目圓瞪,不知所措。我站起身道:“你先回去吧,此事容我好好想想。”若葵無奈,只得告退。

不多時芳馨回來了,一臉沮喪道:“姑娘,這會兒在皇后跟前的,是車大人。大家都說,午膳後正是車大人在皇后面前告發了於大人。皇后親自去了太后宮中,太后也無二話,立刻遣了宜修出來。若這罪名坐實,於大人打板子罷官是免不了!”

我怒火中燒,一拍桌子道:“又是她!”

芳馨忙拿起我的右手輕輕揉搓,小心道:“皇后處置於大人,卻不告訴姑娘,也不知是何意。”

我隨手拿起一支宮墨,輕輕敲擊書桌,說道:“皇后素知我們三個交好,她或是不想我為難,或是疑心於我。”

芳馨奇道:“娘娘不想大人為難倒也說得過,疑心又從何說起?”

我微微冷笑道:“皇后疑心我既然得知於大人私傳太后宮中的事,為何卻不告發她。”

芳馨道:“這也不通,娘娘既然知道兩位大人要好,姑娘又怎會去告發她?”

我凝視著芳馨道:“我自然不會去。這事我只對姑姑說過,不知姑姑去了沒有?”

芳馨身子一聳,忙跪下道:“這樣的事,姑娘沒有吩咐,奴婢怎會擅自行事?姑娘這是不信奴婢麼?”

我扶起芳馨,坦然道:“我只是要問清楚罷了。若能除去錦素和杜衡兩母女,於皇后和二殿下大有好處。若真是你告發的,也不算不忠。若不是你告發的,我才好去為錦素求情。”

芳馨微微紅了臉道:“奴婢自己便常常去各宮打探訊息,怎還敢以此事告發於大人?”

我長嘆一聲,苦笑道:“既然不是長寧宮告訴車舜英的,那隻能是易珠妹妹了。”

我回到南廂看高曜寫字,芳馨親自去找惠仙打探訊息。不一時,便回說杜衡與宜修已經認罪,罪名乃是窺視主上,鬻信圖利,錦素也認了扇構謠諑、妄議國事的罪。皇后說既已認罪,待明日合宮請安時,當眾發落。今晚只將她們三人鎖在粲英宮的值房中,著兩個上夜的內監看管。

我忙問道:“皇后可有什麼證物?是誰出來作證的?”

芳馨道:“說是在宜修的房中搜檢出永和宮的金銀錁子,還有一些各宮賞給於大人和杜衡的釵環。且宜修早已在太后面前承認了罪行,她便是杜衡買信最得力的證人。”

想杜衡以罪屬為婢,素操賤役,又怎能輕易攀結濟慈宮的執事宜修?若不是錦素估了官,又啗以重利,想來得不到如此機密訊息。我摩挲著腕間白玉珠串,沉吟道:“這也罷了,那於大人私傳流言的罪又是如何定下的?”

芳馨黯然道:“是車大人,她說她已經知道於大人向姑娘透過信,若再不認罪,便要請姑娘去對質。”

我的心似被一隻冰冷而有力的手攥成一團,一味掙扎狂跳。我幾乎喘不上氣來,忍不住一拍書案,恨恨道:“這個車舜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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