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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菡侍立在我身後,笑道:“奴婢知道,奴婢這就去拿。”說罷進去拿了青金石墜裾和硃砂玉出來。硃砂玉是三年前封若水還未補選女巡時,隨手送給錦素,錦素轉贈給我的。而青金石墜角是四年前我冊封女巡的當天,封若水親手所贈。

綠萼恍然道:“是這串,奴婢彷彿記得這是於大人有一次探病的時候贈給姑娘的。姑娘從未戴過。”

紫菡笑道:“這串紅玉和這套青金石都很好看,姑娘為何不用?”

不待我回答,忽見永和宮的執事瑤席走過來躬身道:“大人,熙平長公主殿下來了,就在宮外。”

我連忙出宮迎接,行禮如儀:“殿下駕臨永和宮,事先也不遣人來說一聲。”

熙平長公主笑道:“聽聞你宮裡的奶茶很好,特來嚐嚐。”

我一面扶過長公主,一面笑道:“都是現成的,殿下請進。”

走進庭院,只見綠萼和一個宮女一道抬起銀絲龜紋硯,另一個小宮女抱著裝著硃砂玉的小箱子,還有兩個內監合力搬起錦素的樟木大箱子往後院走。熙平笑道:“你的好東西越發多了。”

我笑道:“玉機的好東西,不都是殿下賞的麼?”

熙平一笑,指著銀杏樹下的櫻桃木桌子道:“今天天氣好,就坐外面吧。”說罷也不待我相請,便坐了下來。她飲一口奶茶,合目一笑,“外面已鬧翻了天,還是你這裡清靜。”

我摩挲著左手食指上的桂紋碧璽銀戒指:“臣女是個無關緊要的局外之人,自然清靜些。”

“局外人?”熙平哼了一聲,“你說這話便是將孤對你的心意都不放在眼裡了。孤送你入宮,就是為了讓你做個局外人,享清靜的?”

我輕輕一揮手,眾人忙遠遠走開。我欠身道:“臣女失言,殿下恕罪。”又向長公主的白瓷薄胎碗中斟滿奶茶,笑問道,“才剛在太后那裡還見到柔桑縣主,怎的沒有隨殿下過來?”

熙平笑道:“慎嬪娘娘和弘陽郡王叫了她去長寧宮了,說有好吃好玩的等著她。小丫頭聽了,哪裡還要我這個娘呢。”

我又往長公主的小瓷碟裡撥了兩件點心:“殿下既將縣主許配給弘陽郡王,自小便讓他們多親近也是應當的。”

熙平笑道:“弘陽郡王那裡現在是最熱鬧的,孤懶怠去,還是你這裡好,安安靜靜的。”

我的手指敲在碗盞上有清沉壓抑的聲響,如早春的靜夜中簷下的冰凌悄然吐珠:“自從臘月裡的那件事,內宮早已天翻地覆,哪裡還有什麼清靜之所。”

熙平撥一撥拂在面頰上的風毛,緩緩道:“陛下究竟如何處置那些宮人了?”

我微微一笑:“殿下在宮中多有耳目,這樣的事情應當比臣女知道得更清楚。”

熙平含笑:“孤的耳目,不就是你麼?”

我一哂,懶懶道:“那些宮人,自然是活不長的。聽說已打死好些了。剩下的,想必也是杖斃。請問殿下,如今前朝還多事麼?”

熙平笑道:“聽說你甚得皇后器重,前朝的事,如何來問孤?”

我搖頭道:“自陛下回朝,皇后還政,前朝的事臣女便甚少與聞。萬望殿下指點一二。”

熙平道:“前朝多事,不知你問的是哪一件?”

我笑道:“便是封司政的案子如何了?”

熙平道:“封夫人和封公子殺人償命,已判了斬刑,秋後處決。封司政麼,雖未下旨,不過抄家免官是一定的。陛下已將去年孤賣給封家的兩處莊子都賜還了,還賞賜了許多戰利品。”

我笑道:“臣女聽說,去年殿下為了捐軍費銀子,賣了兩處江南的莊園,原來是賣給了封家。殿下分文未出,卻也得了疏財靖國難的令名,當真可喜可賀。”

熙平一笑:“這些事,都是朱總管一手操辦的,如今去江南接手這兩個園子,也是他去。當真辛苦他了。”

父親自去年夏天被免了奴籍,依舊還是做長公主府的總管,這本也在預料之中。“殿下為陛下分憂,又籌謀得當,才能名利雙收。換作旁人,可算不過來這許多。”

熙平笑問:“玉機獨獨關心封司政的案子是因為封女巡麼?”

我搖頭道:“是因為於女巡。”

熙平道:“三位公主擅自去湖上滑冰,聽聞是義陽公主帶頭,封若水是義陽的侍讀,若因沽名釣譽和教導不善判個重罪,那於大人和蘇大人還有活命之望。”

我冷冷道:“那不過是拆東補西的把戲罷了。”

熙平笑道:“正是呢。若有旁人能分擔罪責,自然就不必來這拆東補西的把戲了。你說呢?”

我心中一跳,不禁握緊了茶盞。熙平唇邊的笑意隱在銀杏枝的淺影之下,沿口角的細紋漫延開來。她右手食指緊扣碗盞邊沿,粉紅色的光潔指甲已泛出青白之色。左手五指緊握,緊緊貼住裙上的銀色玉蘭花紋。

去年春夏之交查嘉秬之懸案時,我雖沒有機會和熙平長公主互通訊息,但那隻精緻的黃百合荷包和翟恩仙的認罪自盡,都讓我思想過無數回。那極有可能是她暗中協助的結果。難道皇太子和三位公主的死,她亦是主謀?蘇燕燕在嘉秬之案上對我數番提點,若她當真聽命於長公主,長公主應不會對她坐視不理。若果真如此,於錦素活命有望。

心念極快地閃過。我笑道:“正是這個道理。”

熙平輕輕放下碗盞,亦鬆了左右五指:“如今皇太子暴斃,宮裡只剩了弘陽郡王一個皇子。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望玉機多多費心才好。”

我對熙平的直白頗有一絲驚心:“臣女早已不是弘陽郡王的侍讀了,只怕臣女有心,卻無處用力。”

熙平輕笑道:“無處用力?若真如此,弘陽郡王跪在含光殿前請罪,你又為何巴巴地叫他回來?那位劉大人也沒見她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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