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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氏而地主娘談笑風聲的時候,趙慎初三兩步追上宋良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捂住嘴巴連拖帶抱地將她往房間裡拖,眼見著阿九眼瞎一般、面無表情地朝宋良辰的房間走去,“嗚嗚嗚,你放開我!”宋良韻掙扎了幾下,掙扎不過,只能放棄了。反正也反抗不了,不放棄還能咋辦?

從正堂到後院頗有一段距離,路過的僕從們看見被趙慎初“挾持”的宋良韻,都低著頭視而不見,匆匆走過,宋良韻一下就明白過來,這些國公府的人永遠站在趙慎初這一邊,她掃眉耷拉眼地想看來這些人根本不是來伺候我們的,這些人是間諜呀!那我們的一舉一動豈不是都在趙慎初的監視之下?即便是男女朋友也不必如此吧?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生活空間,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邊界,況且,諾大的岑宅之中,不是隻有一個宋良韻,還有她的家人,趙慎初這樣做將她置於何地?將她家人置於何地?

被一路拖行到宋良韻房間的門口,趙慎初粗暴地踢開門,放開捂著她嘴巴的那隻手,一轉身將她壓在關閉的房門上。宋良韻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仔細打量著他,打量這個她自以為很瞭解的人,仍是那雙充滿魅惑的狐狸眼、仍是那俊俏筆挺的鼻子、仍是那薄厚適中的紅唇……“我好看嗎?”感受到宋良韻打量的目光,趙慎初露出一絲笑意,雙臂圈著她,盯著她的眼睛問。

宋良韻嚥了一下口水,淡淡地說道“玫瑰雖美,但帶刺,一不小心就被紮了手。”

沒想到宋良韻會這麼說,眉心微皺了一下,趙慎初一手抵著房門,另一隻手捏住她的小巧圓潤的下巴,看著面前這張圓嘟嘟、肉乎乎的小臉,“我怎麼覺得這話比較適合你呢?你知不知道,傅啟涵就是我心中的刺,你就用他動不動就扎我一下,前幾日在貢院門口你喊他的名字,今日聽聞他暈倒,你又緊張成這幅樣子……宋良韻,你是真的關心他,關心到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是嗎?”

“這就是你在我家安插了那麼多間諜的理由?這就是你名為派遣僕從,實則監視我、監視我家人的理由?”宋良韻不閃不避,直接凝視著他問。

趙慎初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眨了一下,“韻韻,你在說什麼?那些僕從就是專門派來侍奉你們的,我知道你們從雲州來京只是為了你哥哥的春闈,沒帶幾個下人,如今你娘又診出喜脈,如果沒有丫鬟婆子小廝廚娘誰來照顧你哥?照顧你們呢?你可別忘了當時沒有廚娘,你姐姐把蛋餅都煎糊了!再說,你也知道,我有政敵,若不是派人來保護你,萬一你出了事,我怎麼辦?”

宋良韻冷笑了一聲“可他們到底是你們國公府的僕人,心也向著你們國公府,咱們之間沒有衝突都好說,有了衝突,他們隨時就可以對我們宋家倒戈相向!”以宋良辰現在跟岑家的關係,將來說不準兩家就會隸屬不同派系、擁護不同立場,那時這些下人對宋家眾人都瞭如指掌,宋家不是輕易就被擊敗嗎?

低下頭,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趙慎初嘆息了一聲,“韻韻,我竟不知,原來,你這麼不信任我?就算為了你,我也不會跟宋家站在對立面。”

可是將來的事,誰能說得準呢?官場之上,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友誼,她宋良韻縱然有些傻,但話本子不是白看的,多少朋友最終反目之後,比曾經的敵人還狠戾、還無情,就比如曾經的齊國公與攝政王。

沒有感受到宋良韻的回應,趙慎初放開她,輕笑了兩聲,“原來,韻韻,原來你真的不相信我。”看著她有些凌亂的頭,他的手微微抬起了,抬到一半便又落下了,苦笑了一聲“韻韻,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保護你,包括這宅子裡的下人,也包括阿九,他們雖然曾經屬於國公府,以後卻只屬於你們宋家。我……”他猶豫了一下,到底沒有把話本子學來的那些話說出來,那些是別人的故事,別人的心情,無法代表他,他也說不出那些動聽的情話,他只是想娶她,寵她,把她當成一個寶貝呵護一輩子。

“我,我先回去了,你也好好想一想,想一想你願不願意信任我,願不願意嫁給我。”他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子,他知道她也喜歡他,以為兩個之間的一切都將會水到渠成,卻沒想到,喜歡並不等於信任,這是兩碼事。他趙慎初是何等驕傲之人,怎麼會低三下四地求著一個女子相信自己?

正在跟地主娘聊著京城裡各大家族情況的陳氏,只見到趙慎初沉著臉大步走回正堂,朝地主娘一拱手,“嬸嬸,侄兒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今日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上門拜訪。”說完轉身就走。

“哎!”這個臭小子,這是怎麼了?被丟下的陳氏朝地主娘苦笑了一下,“你看,這兒子就是沒良心,把娘丟下就自己走了,可是,這當孃的心裡惦記著,還得去問問他是怎麼回事,今日姐姐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妹妹。”說著抬腳向外走,地主娘趕緊起身相送,眼見著趙慎初大步向外很快跨上了馬,陳氏來不及跟地主娘告別,喚了車伕三兩步登上馬車,跟在趙慎初後面向他追去。

“這是怎麼了?跟韻韻吵架了?”地主娘正嘀咕著,聽見郎中已經給傅啟涵診好了脈,她趕緊去處理此事,邊走邊說,“老爺呢?老國公夫人來了,他怎麼還躲起來了?這麼多事情趕在一起,他倒是會躲心靜。”

卻說趙慎初快馬加鞭趕了一會兒路才想起他娘,他勒住了馬準備回頭去接他娘乘坐的馬車,聽見周圍響起陣陣的竊竊私語聲,“你說,他是不是老國公的親生兒子?”“我看八成不是,那攝政王不都說心疼他來不及嗎?我看說不準就是……你懂的!”“不能吧?那些年國公夫人都是跟國公上戰場了,哪來的機會呀?”“喝,這你就不懂了,就那檔子事能用多少功夫……啊!”

說這話的人被一馬鞭抽到在地,趙慎初看著在地上打滾的瘦弱男子,尖嘴猴腮一副窮酸之相,直接跟身後的趙起說“抓起來,帶回去,我倒要問問是誰給他的膽子,膽敢汙衊國家重臣!”懷疑他的身世,不僅是對他的侮辱,對他母親的侮辱,也是對逝去的父親的侮辱,他怎麼能忍?

拿著馬鞭指著四周圍觀的人群,趙慎初冷冷一笑“這些話,是誰教你們說的?”地上打滾的男子被快制伏,其他人都低著頭默不作聲,咬了咬牙,趙慎初一鞭子抽在剛才對話的另一個人身上“不說話是嗎?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是嗎?統統帶走,交給京兆尹,他不是辦案如神,查到刺殺江世子的真正凶手了嗎?那麼這次讓他幫爺查查,背後詆譭我國公府的,又是何人?”

本想帶回國公府,但他不想他娘知道此事,不想他娘難過,先丟進京兆尹,再做定奪。可是就在這麼短的功夫,陳氏的馬車已經趕上了。沒有聽到非議自己和兒子的那些話,但是她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聽的話,陳哲爾在馬車中喊了一聲“大可不必,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我陳哲爾行得正坐得端,經得住天下人的質疑,今日這兩人犯了口舌之忌,也已經收到了懲罰,放他們走吧!”

聽到母親這麼說,趙慎初思量了幾息,給趙起使了個眼色,對那兩人說“我母親大度,不與你們計較,還不謝過我母親的大恩大德,然後趕緊滾!”

被放了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趕緊跪地朝馬車磕了個頭“對不住夫人,是小人聽信了市井之言,胡言亂語,請夫人大人大量饒過我們吧,請夫人饒過我們!”

“不是饒過你們了嗎?還不趕緊滾!”趙慎初的馬鞭在空中抽出一聲空響,兩個人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跑遠了。

此時攝政王府裡的韓應文聽著最近的傳言,便感覺出一絲不對勁,“韓進,去查一下,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趙讓離世已過三年,陳氏閉門守孝三年,她才走出國公府的大門,就傳出了這等流言蜚語,顯然來者不善。只要能攪亂京城的局勢,哪怕自己成了眾人口中的“痴情王爺”,他韓應文倒也無所謂,可是不知背後之人是誰,也不知背後之人的目的何在,這種脫離掌控的狀況是他不能接受的。多年將皇權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攝政王,怎能允許自己被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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