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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慎初在街上鞭打了造謠生事者,第二日的早朝在金殿之上,上奏皇上要徹查此事,一時之間,朝中眾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連攝政王和岑輔這種慣常不動聲色的人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這等事,一般人家都遮著掩著,遮醜還來不及,竟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講出來?

他似乎不畏懼任何人的任何眼光,坦坦蕩蕩地說“皇上,我父親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母親為國征戰沙場九死一生,”說著他停頓了一下看向韓應文,“攝政王為國輔政勞苦功高,他們皆是國之重臣,若不是有心之人在背後操控、故意引導,尋常百姓怎會做出如此下作不堪的揣測?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傳出這樣的謠言,不僅是要將兩府的臉面踩在腳下,將功臣良將的熱血踩在腳下,更是想毀了我父母與攝政王的一世英名,皇上,這盆髒水不是潑在他們三個人身上,而是潑在大虞國的臉上,潑在所有有功之臣的臉上!”不說趙讓,陳氏不僅是西南陳家的女兒,更是眾所周知的巾幗英雄,曾被皇上賜予“虞國木蘭”的稱號,若不是女子,出將入相也不在話下,絕對堪稱一句“有功之臣”。

聽著趙慎初慷慨激昂的話,攝政王上前一步,跪倒在地,“皇上,臣冤枉啊!臣年少時確實愛慕過國公夫人,試問見過國公夫人的各位,哪個不動心?但自從她成為國公夫人後,我們見面還是上次齊國公受傷,臣登門探望,那時她便用長劍將臣趕出了國公府!這次又持劍追殺了臣三條街……臣,臣何曾如此狼狽過?便是這樣,還有人惡意編排國公夫人與臣,汙衊臣也就罷了,但是汙衊於國有功、誥命在身的國公夫人,便是質疑皇上對夫人的嘉獎,可見那幕後之人用心何其險惡?其心可誅啊!”

自他跪下後,岑輔便低下頭、垂著眼進入沉思狀,殿中眾人也都低下了頭,這位攝政王可是多年不曾跪過龍椅上的那位君主,這一跪,到底是伸冤還是施壓,見仁見智,至少朝中眾臣誰若再提起此事,怕是都要被攝政王記上一筆。至於民間說什麼?不過是一時新鮮,新鮮勁過了,也就過了。

皇上揉了揉額頭,此事若不鬧上朝堂,那他當然可以不聞不問,畢竟是“臣子的私事”,可若按趙慎初的說法,他便不能不管,因為不能讓忠臣良將寒心,可是……將齊國公府與攝政王府之間的關係攪得更僵,誰會得力呢?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皇室更得力,因為他們兩府若勢同水火再也沒有聯合起來的可能,他睡覺都會香甜幾分。

當然,還有一個人可能會受益,那就是趙讓的庶弟趙諒,如果能證明趙慎初不是趙讓的兒子,那麼齊國公的爵位就只能讓給趙諒,暗暗搓了搓龍袍下的手指,“兩位愛卿所言甚是,此事便交由京兆尹去排查清楚,傳言從何引起,因何而傳,要查清是那些人在煽風點火,那些人在推波助瀾。”

倒黴催的京兆尹一聽這話,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攝政王,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他上前幾步,跪伏在地,說道“臣遵旨。”

“多謝皇上為國公夫人、為臣洗清冤屈。”這事件的來龍去脈還沒查清,攝政王已經定性了,眾臣眼觀鼻鼻觀心,紛紛在心中決定,回家後一定要交代家中上下眾人不可再議論此事。得罪攝政王很可怕,即得罪攝政王又得罪齊國公的話……得罪不起!

將事情擺在明面上,這是陳氏主動提出的,她說“初哥兒,你若是不願,娘便自己去金鑾殿上,自證清白!娘不在乎所謂女人的名節,可我這一生,俯仰無愧於天地,絕不能背這髒水,否則,我來日去見你爹,怎麼跟他交代?”孩子已經這麼大了,怎麼自證清白?只能已死為證了!趙慎初怎能看著親孃去死?

就在春闈第二場開始的時候,京兆尹開始了漫長的查案過程,京郊的一處宅院中,似是被劫匪打劫過,處處被翻的亂七八糟,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滿身是血倒在了地上,暗衛上前去查探了一番,說“已經死了。”

趙起皺了皺眉,搖著頭說,“主子猜的果真不錯,這人便是那日散播訊息的人之一,可惜,咱們又來遲了一步,在此處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眾人四散開,在院中搜查了一番,但是現場太亂了,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幾人朝他搖了搖頭,只能遺憾地離開了。

在不遠處的另一處院子,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人問“趙慎初的人都走了?”一個身穿黑衣的蒙面男子回到“回主上,他們都走了,沒有現有用的線索。”

就在京兆尹無頭蒼蠅一般到處查詢流言蜚語來源的這段時間,三場春闈會試終於要結束了,這天天空微微下著小雨,宋良韻最近心情不好,央求了宋城帶她出來接哥哥。

為了讓宋良辰一出門就看到自家的馬車,宋城提前一個時辰便出了門,如今他沒走出貢院,宋良韻便坐在車中等著,聽著車外的雨聲心中泛起陣陣酸澀,那日跟趙慎初鬧僵後,他便沒有再來找她,沒想到國公爺的氣性這麼大,她相信他,他就不來了……揪著好不容易繡好的荷包,宋良韻嘟著嘴巴自己生悶氣,知道真相的她對府中的下人們都冷淡的很,現在更是連阿九也不理,這次出門更是說什麼都不肯帶她,便是阿九下跪磕頭、賭咒誓她是她的人、是宋府的奴婢都沒用,宋良韻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想起趙慎初,獨自一人在車中悶悶不樂,這次帶出府的是地主孃的丫鬟雨燕,這個丫鬟也是個沉默少言的,宋良韻一言不,她也一言不,默默充當背景牆。“倒春寒有些冷,我們先去那個酒家坐坐吧!”她想吃點心,想吃甜食,想透過吃甜食讓自己愉快起來!

“三小姐,夫人不讓你到處跑……”雨燕本來也只是示意性的攔一下,看到宋良韻涼涼的目光,她立刻住了嘴,連夫人都攔不住的人,她一個丫鬟能攔得住?只能提前下車,撐起了油紙傘,小心翼翼地扶著宋良韻下車。

細雨如絲,帶著冬末春初的溼寒飄在衣衫上,一陣冷風吹來,宋良韻被吹得一哆嗦,“走走走,咱們先去那個酒家吃些東西,邊吃邊等哥哥。”

樓上的包廂裡,攝政王正與禮部侍郎聊此次春闈中舉子們的表現,韓進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他嘴角勾起,露出一絲笑容,對著禮部侍郎說“王大人,本王還有事,先走一步,有勞大人將各位舉子的卷宗都整理好送到王府去。”

正說到一半的王侍郎看著他嘴角的那絲笑容忍不住說“如此大事,還是面談為宜。”卻見攝政王擺了擺手,說“你若擔心有問題,說給韓進他,他會如實彙報給我。”說完他不再停留,推門而出,留下王侍郎和一臉尬笑的韓進面面相覷。

沿著酒樓的樓梯向下走了沒幾步,果真看到那丫頭在一個丫鬟的陪同下冒冒失失地走進了酒樓,她一如既往不拘小節的喊著“小二,有什麼好吃的推薦一下!”

小二一見她的穿著打扮,樂呵呵地過來報菜名,宋良韻並不餓,她只是想吃甜品,所以點了兩份點心,一壺茶,指著一旁的椅子說,“雨燕,你也坐下吧,總是站在那裡我看著你都費勁。”自己吃著別人看著,自己坐著別人站著?這樣不好,這樣不好,抬頭說話脖子會酸!“芙蓉糕、如意酥,玫瑰花餅……宋小姐很喜歡吃甜食嗎?”一陣低沉的聲音在她附近響起。

宋良韻再次抬頭,她伸出手朝站在自己身後的人招了招手,“嗨,大叔,咱們又見面了!你今日是來接人的嗎?”在貢院附近出現,應該是有親戚朋友參加春闈吧,宋良韻想當然地這麼認為。

韓應文搖了搖頭,“並非,不過是覺得今日的雨很有意境,想出來走走,不知去哪處,便隨意走到了這裡,這裡還有一樣吃食的味道不錯,你可以嚐嚐。”說著他朝忙來忙去的小二招了招手,“小二,給這桌上一盤茯苓糕。”

“好嘞!”小二應了一聲,自去準備不提,宋良韻忍不住說道“您太客氣了,點那麼多我也吃不下……您吃過了嗎?要不要等下一起吃?”

韓應文看著她笑著說“好呀!”說完在她身邊坐下,極其自然地伸出手,將她被打溼的頭向一旁撥了撥,就聽一聲怒吼,“宋良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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