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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太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蘇煙,她尚未嫁人之時,初哥兒都看不上她,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嫁人之後還能得到青睞?蘇煙想得卻是,宋良韻那般傻乎乎的人都能入表哥的眼,她怎麼不行?

她知道趙諒父子都把自己當槍使,趙慎獨故意對她忽冷忽熱,故意寵幸妾室,讓她來姑祖母面前哭訴,趙慎獨藉著“治家不嚴”為由請趙老太君去坐鎮,老太君怎麼會出國公府呢?那還不如他們這些“不肖子孫”搬回國公府……這些事蘇煙心裡有數,相對於她對趙老太君的情義,搬回國公府的念頭佔了上風。

一開始她只想回到國公府當個“大夫人”,利用老太君拿到掌家權利,可是在看到趙慎初和宋良韻的時候,她改變了想法,一個沒有任何誥命的“大夫人”如何與從一品誥命夫人相提並論?那個腦子不好心卻不小的趙慎獨又如何跟趙慎初相提並論?

宋良韻還在沉睡著的時候,蘇煙跟老太君的對話已經傳到了趙慎初的耳朵裡,他冷笑一聲“不知所謂,看來要給二叔家找點事情做,他們才肯消停消停。嗯,我那個好舅公也不能放下,免得總惦記我們國公府。”

睜開眼睛已經掌燈了,宋良韻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摸了摸頭,總覺得錯過了什麼,“阿九,你們爺呢?”

暗九上前幫她理好衣服,簡單幫她攏了一下頭,“主子在書房,他交代過夫人醒了就擺飯,想是等下就來了。”主僕兩人正閒聊著,趙慎初掀簾而入,“小豬,睡醒了?”

“你才是豬!”宋良韻白了他一眼,突然腦中靈光乍現,“喲,你那表妹呢?”

人都已經離開了,這個傻丫頭才想起來,趙慎初倒了一杯茶遞到她手中,眼神戲謔地看著她,“先潤潤喉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何必理會?”

正覺得口乾,宋良韻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然後抬起頭斜睨著他,“這又是表妹又是大嫂的,怎麼會無關緊要呢?我還是那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即便那個表妹的戰鬥力一般,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還是提前打下預防針比較。

暗九見風頭不對,機智地轉身去了小廚房。剩下房中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過了一會兒趙慎初噗嗤一笑“沒看出來,醋勁兒還不小,你要是擔心我有異心,就每天都把我榨乾啊,屆時,就算我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氣……”

“臭不要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齊國公!被折騰了一下午的宋良韻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板起臉說“初哥哥,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甭管是嫂子還是表妹,或是其他女人,若是你把持不住自己,我就剪了你的小小初,然後自己找個小狼狗,每天在你面前秀恩愛。”說著還用手指比出剪刀的姿勢。

看到她目光不善地掃了自己下半身一眼,趙慎初感覺下身一涼,他深吸了一口氣,“嘖嘖嘖,你好狠的心啊!可是若是有該死的男人覬覦你怎麼辦?”

嗯?有誰那麼不開眼,竟然覬覦我?宋良韻看著面前不開眼的夫君“放心,我也會剪了他,讓他後半生只能靠做夢!”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你剪了他?小韻韻,你敢?”竟然敢看別的男人?

“有什麼不敢的?敢覬覦我這樣的絕世小仙女,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一把咔嚓,手起刀落……”宋良韻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在趙慎初陰測測的目光下,越說越激動,直到聽到一陣磨牙聲,“咦?不是說要擺飯嗎?阿九呢?阿九!九……啊!”被撲倒的宋良韻一骨碌滾到床的裡側,抱著被子眨了眨眼睛,“夫君,難道這都讓你興奮?”

趙慎初咬著牙,從丹田裡出一聲“宋良韻!”看她瞪著眼睛一副好奇的樣子,強壓下心頭的火氣,“不用你動手,誰敢覬覦你,我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對,早晚要擰下韓應文的腦袋,讓他天天搞事情!

似乎明白了什麼,宋良韻“呵呵”了兩聲,“那就拜託夫君了!”反正這個人也是不存在的,他說啥就是啥吧!“那個,你那個大嫂表妹達成所願了嗎?”

明知她是在生硬地轉移話題,趙慎初貼心地順著她說了下去“二叔一房的人腦子從來用不到正地方,蘇煙就是個沒腦子的,趙慎獨不在的時候鬧得厲害,趙慎獨一來,就知道嚶嚶嚶地哭,呵!她是想讓祖母做惡人呢!”

“想來她也不是真的想趕走程柳。不過,她不想,我倒是想!”一想起程柳與岑明月有幾分相像,宋良韻的心裡就不舒服,這個趙慎獨是故意膈應人的吧?

趙慎初從來沒去過二房現在住的宅子,自然不會關注趙慎獨的妾室,看到程柳的那一瞬,就已經猜到宋良韻肯定會不舒服,拍了拍她再次滾亂了的頭“那個程柳怕是不簡單,先待為夫派人去查探一番。”程柳在妻妾爭鬥上贏了一籌,可也同時令人心生防備,那樣從容不迫、有禮有度的女子,怎會甘心做一個庸碌之人的妾室?

從北境歸來一個多月,趙慎初的身體已大好,皇上遣人召他上朝,他不得不又開始了早起去點卯的日子。北境大捷之後,還有許多後續事宜處理,瑞王尚未歸京,而岑輔接下調查北境軍內的奸細案後,才現步履維艱,那封從京城經驛站送往北境的書信就像憑空而來,就算把驛站的驛使們嚴刑拷打,他們也說不出那封信的來處。

“陛下,非老臣不願也,是老臣不能也。”岑輔低垂著著頭,顯得很喪氣。讓他一個文臣去查武將,不知是在故意為難他,還是陛下本就不打算給齊國公一個交代。

齊國公雖然一直在家養傷,但他在戰場上被算計一事就像是一根刺一般紮在了皇上的心裡,那些人能算計齊國公,就能算計自己,“過去這麼久了,不知攝政王有何現?”

韓應文像是從夢裡被叫醒一般“嗯?”了一聲,“陛下,陛下既將此事交給了岑大人,臣亦相信岑大人的能力,相信岑大人定能還臣一個清白。”

感覺皇上不善的目光,岑輔抬起頭朝攝政王拱了拱手,“王爺,恕老夫無能,無法證明王爺是否清白。畢竟那方印鑑確為王府所有,至於王爺所說,那方印章已經丟失,此事老夫尚未找到佐證。”他一個當朝輔總不可能帶人去搜查攝政王府。

而攝政王自從齊國公大婚後,就稱病在家修養。那段時間,齊國公一直沉浸在新婚之喜中,不曾追問結果,如今他終於養好身體,可是案情卻無一絲進展,岑輔自覺心中有愧,低著頭不好意思看趙慎初。

趙慎初挑了挑眉頭,“保管印章的人死了,印章丟了,這倒是死無對證了!”他目光深沉地盯著韓應文說“難不成是死人詐屍了?關鍵在於,就算是他詐屍了,作為攝政王府的門客,為何非要讓人暗算帶兵退敵的人呢?難不成他與韃子勾結在一起了?還是,他的主子與韃子勾結了?”

因這幾年韃子各部紛爭不斷,所以北境相對安穩,聽聞韃子的內亂仍沒結束,這一場戰場在此時便越顯得不同尋常,還有那個突然失蹤又突然被找回的郭敬彥,趙慎初的目光看向龍椅上的帝王,若是真有人勾結韃子,怕是皇上要如坐針氈了。

皇上卻是如坐針氈,他的判斷與趙慎初幾乎不謀而合,“齊國公所言也正是朕的疑惑所在,所以朕想聽一聽攝政王的解釋,畢竟,朕可是給過你機會了。”

“皇上,若僅憑一方印鑑便要定臣的罪,似乎臣也無話可說,可是今日臣在這大殿之上只說一句臣,沒有加害齊國公。”他從來不想置趙慎初於死地,除了他成親那天。那天他喝了一夜的酒,醉倒在王府的湯池裡,醒來時就著了風寒,斷斷續續,一直都不好,一想到自己喜歡的女孩上了趙家的花轎、與趙慎初入了洞房,他便恨不得殺到國公府去。

這般言之鑿鑿,讓皇上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看向趙慎初,“齊國公,此事畢竟與你息息相關,你怎麼看?”

“既然有證據證明王爺與此案有關,那麼,岑大人為何不請王爺配合呢?至少要去王府書房走一圈,看看那方印章到底還在不在吧?”所有人都覺得已經不在了又如何?王府的書房裡定還有其他見不得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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