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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攝政王在朝堂上從來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聽到齊國公這麼一番話的他轉身定定地看了趙慎初半晌,目光復雜難辨,“齊國公是認定本王設計加害於你咯?”

儘管看出了韓應文的目光中隱藏著一絲威脅,趙慎仍老神在在,“王爺,我只相信證據。畢竟功敗垂成、險些命喪北境的人,是我。”難道我不該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嗎?即便你知道我父親的死因又如何,左不過是這麼幾個人,我早晚會查出來,只希望害死我父親的人活得長一些,讓我可以手刃仇敵。

韓應文定定地看著趙慎初,像是要透過他那雙狐狸眼,看到他整個人的所思所想。朝堂上安靜的落針可聞,攝政王、齊國公兩方勢力終於呈現了劍拔弩張之勢,而岑輔也被裹挾其中,進退維谷。老臣們都低著頭不說話,就連一向善於打圓場的吳次輔也老老實實站在自己位子上,低頭不語。

不光眾臣,便是皇上也低垂著頭,按說這個場面應該是皇上最想要的結果,可他坐在龍椅上心中卻湧起一股深深的不安,如果攝政王與韃子勾結,他的江山怕是很快就會被顛覆,手指緊緊地抓著龍椅的扶手,才能控制住心中的殺意,他怕一抬頭就功虧於潰。

最終打破沉默的是岑輔,“老夫覺得齊國公的話雖有道理,但王爺的府邸非等閒之處,除了陛下,怕是沒人有資格派人去查探。”讓他們這幫文臣談經論道可以,搜查人家府邸之事,他們不在行。

對視了許久互不相讓的兩人終於轉開各自的目光,韓應文暗啐了一聲老匹夫!朝皇上拱了拱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攝政王府,隨時歡迎陛下的人。”

趙慎初剛想說態度轉變得倒是快,卻聽他繼續說道,“可,若是翻遍了本王的府邸,什麼都查不到的話,不知該當何論?”韓應文從來都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即便是面對著皇上,也不曾妥協過一分。

聽著他這般狂妄的語氣,岑輔嘆息了一聲,攝政王為難皇上,他就必須為皇上解圍,“王爺不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嗎?難道還有什麼方式比這更好嗎?”

韓應文輕笑了一聲,又變回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當然有,找出那個李仕鐸不就能證明本王的清白了麼?這可就要看岑大人的本事了。”

“你,你,你簡直是無理取鬧!”岑輔指著他怒斥道,之後甩了甩袖子,冷哼一聲,不準備再理會這個瘋子,讓他去找一個死人,不是瘋子還是什麼?

與岑輔的反應不一樣,趙慎初皺了皺眉頭,韓應文說出這句話,一定是找到了什麼與他那位門客有關的線索,是什麼線索呢?找到了那枚印章,還是那“已經死了”的人?

既然覺空大師被關在密道的暗室裡沒有死,那麼進了天牢的李仕鐸是不是也可能詐死?趙慎初將目光轉向大理寺卿,“哦?聽王爺這意思,可是有了那李仕鐸的線索?”

韓應文搖了搖頭,“本王派人去挖了他的墳,卻沒找到他的屍身,總不能真的詐屍了吧?所以本王相信他尚在人世,而本王的那枚印鑑也是被他所偷,藉以用來加害齊國公,陷害本王,可惜,本王不知如今他在哪裡。這麼說,岑大人可還覺得是本王無理取鬧?”

岑輔的鬍子抖了抖,“王爺有這麼重要的線索為何不知會老夫一聲?正如王爺所言,還有什麼比那個什麼李仕鐸更能證明你自己清白嗎?”他可不相信攝政王是清白的,只是他也不能僅憑一個印鑑就定下攝政王的罪。

“岑大人英明神武、能力卓著,本王以為岑大人該想到這點,當然,也許岑大人自謂君子,不屑去刨死人墳吧。”韓應文說完,挑眉看了趙慎初一眼,“怎麼樣國公爺?若是找到了李仕鐸,還望齊國公能請我去貴府喝杯水酒壓壓驚啊!”

喝酒?給你喝點穿腸毒藥還差不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道貌岸然之下包藏著怎樣的禍心!想借此機會接近我家韻韻,做你的春秋大夢!“王爺,那李仕鐸可是攝政王府出去的人,王爺都找不到,岑大人又上哪裡去找呢?再說……”趙慎初掃了大理寺卿一眼,“誰知是不是你偷偷派人去偷走了李仕鐸的屍身?”反正在自己眼中,韓應文怎麼都不是好東西!他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這話一說,皇上挺了挺脊背,“攝政王,正如齊國公所言,王府出來的人,按說你們府上的人更熟悉,合該王府派人去找才是,朕命你三日之內找出李仕鐸!”

“三日,若是臣三日之內找不到呢?”韓應文默默調整了一下站姿,似是重心換到了另一條腿上,令眾人都能感受到他的一分不耐,然後毫不避諱地看向皇上。一般朝臣哪敢直視聖顏?只有他韓應文敢!

感覺收到了冒犯的皇上再次捏緊了龍椅扶手,強擠出一絲笑容,“雁過留聲,凡事做過必有痕跡……”在韓應文的清冷的目光下,皇上想起了自己的父皇,在他年幼的時候,每當他犯了錯誤,他的父皇便會用暗中眼光靜靜地看著他,此時的攝政王與他父皇高度重合在一起,像是隔著十幾年的時光,先帝又站在了他面前,平靜的面色下,醞釀著磅礴的情緒,他聲音越來越低“若是找不到,就另找線索吧。”

趙慎初忍不住看了岑輔一眼,看到他輕輕閉上的眼睛。這麼多年,一代帝王,大虞的皇上在對上攝政王時仍是一副底氣不足的模樣,他想,岑大人可能是恨鐵不成鋼吧!

“既然陛下這麼說,那臣就派人找找吧。”韓應文不但沒覺得自己有哪裡不成體統,語調裡還帶了一絲應付差事的敷衍。

一場朝會就這麼落下帷幕了,趙慎初看著走在前面的攝政王,慢悠悠說道“王爺這麼著急,是急著去挖墳嗎?”對這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好印象,他甚至都懷疑在今天之前,韓應文根本沒有去挖過李仕鐸的墳墓,他只是信口胡說而已。

韓應文放緩了腳步,與他並肩而行,“初哥兒啊,你爹不在了,想必沒人告訴過你,你以為的好人,未必就是好人,你以為的壞人,也未必就是壞人。”

“這倒不需要你告訴,別人是好是壞也於你無關。”反正在我心裡,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永遠都洗不白的那種!

韓應文假裝沒聽出他話裡藏著未說完的話,“怎麼?去了北境一趟。竟然沒去你爹戰死的地方給他上柱香。”他不是沒有佈局,只是局都布在了他認為趙慎初必去的地方,可是誰知道竟然有人在他背後捅了一刀,趙慎初連卻月城都沒進去過。

“我夫人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相信那些害了我父親的人都尚在人世,他們等著我有朝一日去報仇呢!我可真希望他們好好活著呀!活到我找到他們的那一天!”

韓應文自認問心無愧,他不懼趙慎初含沙射影的話,他只是不想聽他說“夫人”,宋良韻那麼單純可愛的女孩子,怎麼轉眼間就成了“夫人”?她正值青春少艾,為何要每日與趙老太君和陳哲爾那樣的女人們朝夕相處?

此時的韓應文似乎忘了自己的年齡,忘記了自己比岑哲爾還大了一歲,他覺得只要能跟宋良韻這樣的女孩在一起,應該永遠都不會老。

宮門在一眾官員的身後緩緩的閉上,就在關門的那一剎那,韓應文和趙慎初幾乎同時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目光相對一瞬,快各自閃開,登上自己府中的馬車分道揚鑣。

宮門內的男人透過縫隙看著那些朝臣家的馬車越來越遠,喃喃自語了幾聲,宮門守備皺著眉頭聽了半天,什麼也沒聽到。守備有些不喜歡這個人,這人像是躲在暗處的老鼠,只敢躲在後面靜靜地觀察眾人,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到人前,“嘿,你是那一宮的?怎麼可以隨意在宮門內行走?”

按說宮中規矩森嚴,便是大太監也不能隨意走動,可是這個鬼鬼祟祟、羞於見人的人,已經在宮門口出現過好幾次了,關鍵是他還帶著個帷帽,惹得守備幾次都想問他你是不是見不得人?

那人拿出一隻金色的令牌,說了一句“奉旨巡查。”轉身走開了。守備激動地險些跳起來,“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人這一遭!”那人似乎看也沒看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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